“不是我打得你,昨天我正在睡觉,有人踹门闯进来...那个人就是房俊!”
“房俊?就是那个逃兵驸马?他连鸡都抓不住,他有本事来偷袭我?没看到刚刚他已经被罗通打得跪地求饶了吗?”
“让你狡辩,让你狡辩!”
深夜的校场中,伴随着此起彼伏的鼾声,若有若无的耳光声不时响起,倒叫这些血气方刚的试子们,听得会错了意,大大增加了跑马的概率...
接连几天,房遗爱五人不时聚在一起探讨武艺,知晓大哥眼下危局的罗通和程处弼,自然愿将武状元送给房遗爱做个顺水人情,毕竟对他们来说“武状元”只不过是一个虚名而已,他们二人一个顶着越国公的官衔儿,一个是卢国公的公子,一身武艺实至名归,哪里会用得到“武状元”来镀金,二人此番前来只是为了能够奔赴雁门关,投军报效好继承父辈的光辉荣耀。
几天下来,房遗爱有意无意的跟罗通探讨枪法,而身兼罗家枪、秦家枪、龙蛇双枪的罗通,对于大哥的求教自然毫无保留,说到最后罗通更是根据大哥的天赋,说出了建议他学习“龙蛇双枪”的话儿。
就这样,房遗爱一边精修秦家枪,一边跟随六弟学习定彦平的双枪,武艺在短时间内竟提高了一个水平。
对比发现新大陆的房遗爱,他的老对头也没闲着,自从见识过房遗爱和罗通缠斗后,长孙冲自觉跟情敌还有些差距,本就爱武如命的他,这几天变得更加疯狂了,除了考试、吃饭、睡觉外,长孙冲一直待在之前被尉迟宝林、候霸林殴打的小巷当中,一根齐眉棍经过李靖的指点早已炉火纯青,眼下发奋练习更是如虎添翼,实力不知比之前在太白山下与房遗爱对战时强了多少。
转眼,不觉半月已过。
经过举重、骑射、步战、韬略等大小十几场考试,房遗爱问问名列前茅,而他的化名在第三天便被前来主持考试的柴绍看破了。
出于对房遗爱的看重,加上跟秦琼、房玄龄的关系,柴绍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几次相见全都把房遗爱当做空气,实则内心不住的给他打劲儿,十分希望他能摘得武状元,给即将到来的“欺君之罪”添上了一个重要的化解砝码。
五月十五日,清晨起来,一众试子聚集在演武台下,一个个摩拳擦掌,准备为最后的“对战”考试全力一搏。
演武台上,柴绍、尤俊达正襟危坐,二人看向房遗爱,或赞赏、或夹带怨气,心中对房驸马的看法也是大相径庭。
经过一番冗长且枯燥无聊的宣讲后,随着一声锣响,房遗爱几人陆续走到演武台下的公案前,伸手抓出了待会要对战的纸阄儿。
等到众人全部抓过纸阄儿,主考官柴绍正了正嗓子,朗声道:“众位试子打开纸阄,一对二百,二对一百九十九,以此类推,现在请一号试子和第二百号试子去到东场对战,二号和一百九十九号去到西场...”
因为雁门关战事急切,所以武举相比早年的要更加迅速,诺大的校场被划分成了“东西南北”四个考场,一次能容纳八名试子一对一比试,二百名试子看着不少,其实分摊下来不过需要五十场、一天的功夫便能考完。
房遗爱抓到的纸阄是九十七号,按照顺序在西、北校场来回两次后,不出意外完全都取得了胜利,趁此机会还实战了一下跟着六弟罗通新学来的“龙蛇枪法”。
日上三竿,考试试子的数量已经从之前的二百名,骤降到了二十四名,其中房俊哥五个全在其列,长孙冲、尤子章不出意外也挤进了前二十四强。
吃过午饭短暂歇息过后,校场中的四个考场也从东西南北,减成了东西两个,由柴绍、尤俊达各自监督一场,考试制度相比上午更加严格了许多。
跨上战马,拿起一根枣木木枪,策马奔驰,径直朝着对手冲了过去。
剩下的二十四人全都是强中选优,虽然武技平庸但也能跟房遗爱走上十几个回合,而房遗爱也有心用实战磨砺枪法,所以你来我往并没有用尽全力。
就在房遗爱打的兴起时,校场门前突然走来了一个头戴斗笠的老者,老者拿着腰牌在禁军面前晃了几晃,竟然畅通无阻的进到了戒备森严的武科场中。
站在东场前,看着策马交战的房遗爱,老者被斗笠正当住半边的嘴角微微上扬,喃喃道:“爱儿果然长大了,怪不得万岁会叫我拿着腰牌来校场看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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