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当初害得我好苦。”
“奴家...何曾害过官人?”
“还敢嘴硬,当初在秦府处处刁难我,不记得了?”
“官人莫要冤枉奴家。”
“我不管,今天好好算算这笔账!”
半晌过后,红罗帐中渐归平静,谢瑶环玉颊带着香汗,依偎在房遗爱怀中,呢喃道:“奴家...奴家不敢了。”
“不敢便好。”房遗爱轻抚佳人秀发,细细回忆蒸馏酒的酿造过程,不由升起了要谢瑶环帮助的心思。
“环儿,这几天你怕是要忙一阵子了。”
“奴家...是官人的,官人有话明说便是。”谢瑶环玉指轻轻画圆,贝齿生香,说起话来更是宛若云端浮云,听得房遗爱心神飘荡,立时又动了歪心。
“娘子如此深明大义,房俊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奴家...消受不起了...唔”
清晨时分,百鸟声喧。房遗爱在鸟鸣虫啼声中悠悠转醒,见身侧佳人面红如潮,不禁失声轻笑道:“环儿,好美。”
“嗯?”谢瑶环睁开杏眸,见房遗爱含笑相对,莞尔一笑,“官人早。”
“早。”房遗爱将佳人揽在怀中,轻抚凝脂冰肌,凑到谢瑶环耳畔私语道:“环儿,快些为卑人传后吧。”
“传后?”谢瑶环玉颊红云浮现,沿着冰肌一直升到鬓边,软语呢喃道:“官人为何说这等没来由的话儿?”
房遗爱微微一怔,不解的问道:“何为没来由?”
“府中有高阳公主和京娘妹妹,八月中秋长公主殿下也要过门,曾几何时轮的到奴家?”
耳听谢瑶环这番话,房遗爱冷哼一声,小声问道:“是不是昨晚太子前来,给你和京娘留下心病了?”
谢瑶环颔首不语,但微变的深情,已然表达出了她的心中所想。
“哼!在状元府被人敢把你和京娘当做妾室来看!若是有我一定将他赶出府去!”
说完,房遗爱灵机一动,不由生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环儿,你...你觉得恩师如何?”
“恩师?杜丞相吗?”
“不错,卑人想让你拜在恩师门前,以为千金义女。到时我八抬大轿将你从杜府娶进状元府中,看看哪个人还敢说三道四!”
“使不得!”谢瑶环快速起身,摆手道:“奴家是皇后娘娘...”
“这事儿,自有我去跟皇后娘娘奏请,娘子就不用管了。”说完,房遗爱穿衣下榻,草草洗过脸后,转而坐在书案前,提笔洋洋洒洒的书写起了有关治疗“军中兵卒伤口恶化”的药方。
时光白驹过隙,不知不觉间,房遗爱已经伏案书写了将近三个时辰。
放下兼毫,房遗爱伸手打了一个舒展,轻笑道:“这算是成了!”
说着,房遗爱收起桌上那些被否定的废纸,只留下了三章画着图画的宣纸。
谢瑶环捧盏站在房遗爱身后,眼望宣纸上的图画,妙目顾盼流转,谨慎且不确定的道:“官人这是要打造锅器?”
接过佳人送来的凉茶,房遗爱呷了一大口,消过胸中暑气后,轻挑双眉道:“不错。”
“官人无缘无故费如此多的心血,就为了做这样一个怪锅?”
“怪锅?”房遗爱放下茶盏,起身缓步在房中溜达,晃了晃脖子道:“这锅打造出来,可是要做良药的。”
“良药?什么方药要用如此大的铁锅去做?”
“蒸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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