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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我只要这辈子是你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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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人,吃一堑长一智。

她原就是恩怨分明之人,到了如今的地步,还敢往燕王府跑,绝对不是为了私人感情之事,必定是抱有其他目的,如此……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冷处理。

一个字,等!

所以,傅九卿在等,等着她处理完之后,回到她身边。

“还能回来吗?”霜枝抿唇,满脸愁容,“少夫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恢复了记忆,难道就忘了公子如何相待吗?那小王爷虽好,但伤人太深,都死过一次了……”

君山叹口气,“别说了!”

最难受的,应该是公子。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厚厚的大氅,挡不住夜色凄寒,傅九卿收起火折子,单手提着一盏灯,是她喜欢的莲花灯,她跟着宋宴走后,他亲手做的,上面还题着她的名字。

风吹着花灯左右摇晃,忽有暗影从墙外跃入。

落地的那一瞬,君山一把拽住霜枝和漠苍就跑,这个时候,谁也不能碍着公子的事儿,否则惹怒了公子,后果很严重!

靳月委实没想到,被人等待的滋味,是这般光景,她立在灯火通明的院中,瞧着提着花灯,静候她归来的男子,心头止不住的震颤。

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

鼻尖略显酸涩,靳月默默的环顾四周,瞧着周遭这般光景,眉心狠狠皱了皱,“你这是,在等我?” 傅九卿依旧站在原地,花灯的光亮,倒映在他清隽的面上,愈发衬得他长身如玉,仿佛天底下所有的字眼都无法形容他此刻的安静与美好。

“等一人归,卿可缓缓!”他音色磁重,被风吹过,像是刚启封的好酒,那醇厚的酒香真真让人沉醉。

靳月觉得,就算自己恢复了记忆,还是难免被他蛊惑,所有的定力突然间都不作数了。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面前,唇角掩不住笑意,却又略带嗔怪的问,“你就不担心?万一我真的留在了燕王府,你可就找不到媳妇了。”

“你腰间还挂着我送你的北珠,能跑哪儿去?”他眉眼低垂,瞧着她腰间的北珠,“若你真的要去找宋宴,哪里还能留下这样的信号?”

指尖轻轻摩挲着腰间的北珠,靳月抿了一下唇,“若我……被宋宴打动,真的不回来了呢?你还会继续等吗?一直在这里等着?”

傅九卿摇摇头,“若是如此,在你迈出这道院门的时候,我便已经打断了你的腿,入了我傅九卿的门,还肖想着旁的男人,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休想。”

“也许宋宴,亦是这么想的。”她眸色狡黠。

他将花灯塞进她手里,弯腰将她抱起。

靳月没有抗拒,也未有挣扎,如霜枝所说,她记起了以前的事情,不代表忘记现在发生过的事,以前是人生的一部分但不是全部,而现在……才是她的余生。

此后余生,她是五少夫人,傅九卿唯一的妻子。

风吹着她手里的花灯轻轻摇晃,她一条胳膊轻挂在他脖颈处,顺势倚在他的肩头,温热的额头,抵着他冰凉的脖颈,羽睫微微垂落,话语低沉的问,“傅九卿,今日我选择了你,必不会生出二心,但若你有二心,来日负我,我必定会杀了你,所以……你得有一生一世的心里准备。”

傅九卿抱着她进门,她掌风轻拂,房门吱呀一声重重合上。

“下辈子,不预留一下吗?”他伏在她耳畔低声问。

靳月笑了,“下辈子的事情,谁知道呢?我只要这辈子是你就好,傅九卿……”

“叫相公!”他义正辞严。

她眉眼弯弯如月,屋子里没有点灯,却因着她手中嫣红的花灯,而照得两人皆若粉面桃花,相顾娇俏,清音杳渺,却是字字千金,“相!公!”

“乖!”他原打算将她放在软榻上。

哪知这人已不似曾经乖顺,一个翻身反而将他摁坐在软榻上,莲花灯搁在桌案上,于这漆黑一片的屋舍内,夭夭其华。

她坐在他的身上,姿态如昔,只是眉眼间凝着毫不掩饰的媚,温热的指尖从他咽喉处抚过,吐气如兰间,伏他耳畔嫣然轻笑,“相公,我要小狐狸。”

傅九卿眸中深邃更甚,喉间滚动,长睫微垂,视线皆落在她徐徐下,探的手上……

下一刻,他猛的绷直了身子,快速圈住她的腰,将她牢牢的固定在怀中,齿缝间匍出低狠的两字,“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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