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皇上旨意,海晟当即下了台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行至燕王妃面前,脸上带着笑,可这笑却半分都没抵达眼底。
连个太监都敢这样对她,遑论其他人。
发片被取下的瞬间,燕王妃面白如纸,目不转瞬的盯着脸色渐暗的皇帝,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女子的发簪是最贴身的东西,除了身边的丫鬟,大概也只有自己的丈夫才知道上头的秘密!”宋玄青把玩着手中的发簪,“燕王妃,朕若是没记错,这东西似乎皇叔亲自为你打造的。”
这事儿,皇宫里知道得人不少,所以……
上面诚然有那痕迹,可想而知,底下人所言不虚。
“如何解释?”宋玄青问。
这一问,满朝文武便都知道,此事八九不离十了,燕王妃的确是下令燕王府的的军士,要杀了靳月,其后又做出那样的虚情假意,此番虚伪面目,真是令人憎恶非常。
“燕王妃,还有什么可解释的?”安康生问,“答案都在这儿了,不是吗?”
拂秀搀了燕王妃一把,这才没让燕王妃瘫软在地,她终归是害怕的,尤其是现在,燕王并不在她身边,她深知自己孤掌难鸣,不知道该如何将这样的局面维持下去?
“燕王妃,为何不说话?”安康生平静的问,“是答不出来,还是又要装作一副虚伪的模样,去哄骗世人?这一招对燕王有用,对咱们没用,您最好还是说实话吧!”
实话?实话就是要她命。
于是乎,燕王妃将目光落在了宋宴的身上,“宴儿,你为何不说话?”
宋宴站在那里,眉眼间凝着淡淡的伤,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众人,然后继续……一言不发,仿佛是个木头人。
“宴儿?”燕王妃又喊了一声。
宋宴深吸一口气,“娘……”
“宴儿,你母亲是什么人,难道你不清楚吗?月儿是你未过门的妻子,是小王妃,我怎么可能这么做?你替我跟皇上解释,跟大家解释好不好?”说到情动处,燕王妃泣不成声。
瞧,说不明白便开始哭,这便是燕王妃的高招。女子本弱,越是柔弱于是能惹人心疼,当初的燕王不就是因为这样被其俘获?至此玩弄于股掌之上?
“娘,错了就是错了!”宋宴叹口气,“事儿已经这样,您就承认吧!”
燕王妃觉得自己定是听错了,为什么会、会变成这样?这还是自己的儿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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