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若弦牵着白昱辰小家伙回到密林那一刻,看到的正是夜城歌以虚掩实,欲取无心之命,而无心打算玉石俱焚,凝力,出掌,血红的光球近距离打向夜城歌心脏这一幕。
“城歌。。。”司若弦心里一紧,惊呼出声。
与此同时,伸手直接将怀抱的玄音琴翻转,一脚微蹲,另一脚靠于微蹲那脚的膝盖,玄音琴置于腿间,勾弦,拉出一段距离,尔后,向着无心之处弹去,强大的能量随着“铮”的一声脆响,穿透空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直向无心击去。
司若弦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快若闪电,没有一丝停留。
待夜城歌意识到无心动作想要撤回时,无心的光球已近到身前,就在光球距他的心脏只有不到一公分之时,司若弦弹出的琴声,带着浓重的杀气,及毁天灭地之势,直接将无心的能量球击向别处,两道强大的能量相碰,立刻掀起惊天骇浪,打在地面,直接炸开一个深深的大坑,相近数十米的地面,生生裂开一道足宽的口子。
树倒、叶落,地面的枯枝败叶、沙石、泥土卷入半空,一时,浓烟滚滚,强大的余波震得四周一阵摇晃。
在弹出一弦之音后,司若弦飞跃而起,如鬼魅般窜向夜城歌,伸手拉住他的手腕便撤。
而白昱辰小家伙亦没闲着,小小身子往群兽中一站,手一挥,群兽四散,在余波袭来前,消失得无影无踪。
几乎在司若弦拉着夜城歌 停留在相对安全之地时,白昱辰也回到了司若弦身边。
“小家伙,本事不错,值得嘉奖。”司若弦夸赞道。
不得不说,小家伙方才露那一手,直接将司若弦对他的印象又升了一个层次,别看他只有七八岁的样子,身手还真不是普通的妖能够比拟的。
“本公子本事一向很高。”小家伙傲娇了,对于司若弦抓住他的事情,还在耿耿于怀。
“哟呵,看看,尾巴都翘天上去了。”司若弦端详着小家伙,调笑道。
白昱辰小家伙脸色一沉,万分不爽地哼了一声,再不理司若弦。
他再度后悔跟着这女人下来了。
“他是谁?”一直被忽视的夜城歌开口了,他有些不爽地盯着白昱辰,似在责怪他抢走了属于他的关注。
“他呀。。。”司若弦看向夜城歌,他的脸色有些沉,似乎有些不爽,她的心情反倒因此好了不少,身体中恶作剧的因子在叫嚣,于是,她只说了两个字,然后,尾音拖得长长的,愣是半天没挤出后面的字来。
“你说。”夜城歌瞪着白昱辰,霸道地开口。
他得承认,这小家伙长得真是好看,一袭白衣胜雪,如瀑的长发随意散在肩头,透着几分潇洒、不羁,肌肤白/皙,纷嫩嫩的小脸带着几分稚气,却不失可爱,那双蓝色的眸子里透着睿智的光芒,令人无法将他与七八岁联系在一起。
好吧!我们伟大的八王爷吃上一个小家伙的醋了。
白昱辰小家伙将夜城歌上下打量一个遍,恩,他得承认,眼前这个男人虽然一袭玄色的衣袍不仅沾染上了不少血迹和尘土,更有几处破烂,高高束起的发丝已然有些凌乱,几缕碎发搭在额前,脸色很苍白,唇角都开裂了,怎么看怎么狼狈,但他如刀斧精雕细琢而成的五官,仿若上帝手中最杰出的作品,纵然苍白,却透着几分病态的美感,整个人,哪怕疲惫至极,却仍傲然凌立,浑身都散发着无尽霸气,一双如墨的眸子深邃如海,令人根本看不透他的真实想法。
然,眼底深处的不悦又是那样明显,看他的眼神是那样不爽。
小家伙心如明镜,一阵无语。
这是多大的人呀?怎么可以那么幼稚,虽然他看得上司若弦,但是,他能做什么呢?有些问题,尽管不想承认,可又不得正视,这男人有必要连他一个七八岁,还未发育完全的小孩子的醋都吃吗?有必要吗?有必要吗?
“他是我儿子。”司若弦很淡定地语不惊人死不惊,很淡定地看着夜城歌与白昱辰小盆友的反应。
声夜歌这。夜城歌倏然抬头,直直盯着司若弦,怒得差点伸手掐死她,问问她跟谁生了个这么大的儿子,但话刚到嘴边,他又反应过来。
司若弦才十六岁,这小家伙一看就是七八岁了,一个八/九岁,连发育都没有的小女孩,怎么可能生得出小孩?再者,他方才可亲眼看见他站在群兽中,手一挥,群兽皆散,当时,他冰蓝的眸子是深蓝色的,浑身散发出来的霸气是令人无法忽视的,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或者,应该说是兽,抑或妖。
司若弦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她即便年龄上撒谎,真能生出孩子,也绝不可能生出一个妖来。
最重要的一点是,洞房花烛夜,他清楚地记得,那是她的初YE。
综合上述,只有一个结论,这小家伙,不可能是司若弦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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