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司若弦的话来说,要诱/惑,作戏,自是要作全套,装备,那是必须的,她敢保证,凭着她绝色的容颜,火/爆的身材,加上那一件性/感的睡衣,夜城歌只有投降的份。
若你认为司若弦只是为了让夜城歌满意才这么费尽心思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司若弦做事,向来是两手准备,讨好夜城歌,让他满意,然后,给她一纸休书,这是其中一种方法;她最想的还是在床上就将夜城歌搞定,趁他性/趣得到满足,兴奋得找不着北的时候,运用催眠术引导他写了休书。
到那时,拿了休书,她还管他什么性/趣,直接拍拍屁/股走人了。
就是因为心里有目标,所以,司若弦做起来相当的积极,当然,她可不会笨得表现出来。
“本王还以为你怕了,逃了呢。”见司若弦回来,本是等得有些不耐的夜城歌立刻恢复了平静。
“怎么会?比起做逃兵,我宁愿被组织开除。”司若弦越过夜城歌,直接将手中的东西往床上一扔,将整个身子都摔在了床上,微微眯眸,享受这难得的宁静。
“看你如此信心满满,那么,开始吧!”夜城歌坐在屋内的太师椅上,故作平静地说道,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是怎样期待。
前几次,都是他主动,虽然她有过反/攻,但终究还是他先挑起的火,好不容易抓到一个让她诱他的机会,他心里的感觉不言而喻。
“我怕你招架不住。”司若弦微微挑眉,自信、狂傲。
当然,她有那样的资本。
“哦?”上调的语气,证明夜城歌的兴趣都被她调了起来。
司若弦微微一笑,纤指一指,道“闭上眼睛,转过去,待我让你转身的时候,你再转身。”
夜城歌心有疑惑,但还是照做了。
见夜城歌闭上眼睛背过身去,司若弦这才拿出扔在床上的性/感睡衣,不紧不慢地换着衣服。
摸估着时间差不多了,她才爬上/床,在床/上侧身躺下,单手撑头,微微向下倾,使得本就低胸的睡衣更有脱落的趋势,胸前的美好若隐若现,说不出的诱/人,然后,又将睡衣的下摆撩至大腿上,露出修长性/感的大腿,末了,才告诉夜城歌可以转身了。
一个美人就在身后,听到稀稀簌簌的声音,是人都知道对方在干嘛,想到司若弦正在脱/衣服,想到她火爆的身材,白/皙的肌肤,娇羞的模样,夜城歌只觉浑身的血液都燥热起来,直冲身体的某个地方。
等待,于他而言,是煎熬,他以为,司若弦用的就是最俗套的法子:脱/光/衣/服在床上等着他的临幸,真的转身,看到的却是另一幕,出乎他的意料到令他恍惚。
只见司若弦穿着一件紫色的他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吊带衣服侧躺床上,雪白的藕臂暴/露在外,她一手撑着脑袋,如瀑的青丝垂下,滑过她的藕臂,随意散落在床前,更有几缕调皮地贴在她的脸侧;一手轻柔地捥着青丝把玩,忽又若有似无地轻轻扫过娇艳欲滴的唇瓣,十足的诱/惑。
她的头微低,眼敛微垂,纤长的睫毛轻颤,好一副娇羞模样。
她的身体微微向前倾着,本就低垂的睡衣再次敞开,胸前的美好春/光若隐若现,说不出的迷人。
视线下移,衣服的下摆撩至大腿之上,修长白/皙的双腿就那么完美地暴/露在眼前,微动间,似能看到她双腿间的秘密地带。
妖精、尤物,这些词并不足以形容司若弦此刻的致命诱/惑,哪怕不言不语,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却足以令所有男人为之疯狂。
夜城歌紧紧盯着司若弦,心里的震惊自不必说,他一直都知道她很美,不曾想,若隐若现的诱/惑更是要命,令他很想不管不顾地扑倒、然后,狠狠地要她、吃/干/抹/尽。
光是想想,他身体里本就燥热的因子便彻底沸腾起来,喉咙翻涌,如墨的瞳眸越发深沉,染上浓重的情/欲/色/彩,只是瞬间,身上所有的火热便汇集,直冲身下某处,肿胀得难受。
“你是早就想要诱/惑本王了?还准备了这么一件衣服?嗯?”尽管难受得紧,夜城歌还是没有直接扑上去将司若弦推倒,而是深沉地看着她。
“王爷说是,那便是。”司若弦抬眸,唇角微扬,勾勒出一抹笑意,一笑倾城颜,万物皆失色,也不过如此。
“你真是一个妖精。”夜城歌心情倏然变得愉悦,微笑着坐到床前,一把将司若弦搂入怀中,抬手,轻轻勾起她的下巴,富有磁性的嗓音已变得低沉,蕴含着浓浓的情/欲。
四目相对,情/欲纠/缠,司若弦笑得更深,突然,伸出丁香小舌,状似无意地在唇边舔了一圈,本就欲/火/难耐的夜城歌被她这个动作一激,所有的理智皆崩盘,毫不犹豫地俯身吻上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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