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若弦贪娈地呼吸着空气,脸色红得似能滴出血来,红唇被吻得红肿,看上去,更是诱、人。
“若弦。。。”夜城歌在司若弦唇上亲了亲,温柔地唤着司若弦的名字,这么久了,只有这一刻,夜城歌才真实地感觉到,司若弦,他最爱的女人就在身边,再也没有人可以抢走。
然开界那。司若弦抬眸看向夜城歌,褐色的双眸因欲、望使然,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看上去,说不出的撩人心弦。
“若弦,我可以要你吗?”夜城歌充满情、欲的眸,深深地看着司若弦,哪怕身下的肿胀早已叫嚣得厉害,他还是忍着,就等着司若弦一个答案,虽然他不是第一次要司若弦,然而,在她失忆后,两人却是第一次如此亲密,他可以强来,可是,他却想听到她亲口答案,这样,他才能证明,她,真的再次爱上了他。
司若弦双眸有些迷离,她看着夜城歌,他的额头上不断沁出汗珠,似在隐忍着什么,他如墨的眸子早已深不见底,潋滟的波光中,膨胀着藏不住的欲、望,他的眼中,映着她红得能滴血来的绝美容颜,迷离、妩媚、妖娆。。。
司若弦知道,夜城歌是尊重她的意思,才会忍着欲、望问她,否则,凭着两人的体力悬殊,他完全可以直接将她办了。
司若弦心里一阵感动,她本就是爱他的,且两人本就是夫妻,发生关系,自也不只一次,他也知道这些,仍选择问她,她想,有个男人如此体贴、细心,是个女人都会感动,哪里狠得下心拒绝呢?
忆及这些日子以来,夜城歌为她付出的那些,特别是魔界水牢内,他的愤怒,他的心疼,他的艰难抉择。。。每想到一点,司若弦的心,便要软上一分,她不禁问自己,如此优秀的男人,你还在犹豫什么呢?
司若弦也不是扭捏的人,心里既是承认,自也会答应,于是,她点头了。
见她点头,夜城歌的脸上立刻展现出一个好看的笑容,风华绝代。
不再犹豫,夜城歌直接将司若弦扑倒,再次吻上她那已被他吻得红肿的唇,深情、温柔,大手很自然地抚上她胸前的柔软。
“嗯。。。”司若弦只觉得一股电流窜过,传达浑身每一处神经,一个激灵,忍不住呻、吟出声,原本无力的身体,在此时,更是化作一滩柔水。
司若弦一声不自主的呻、吟,娇媚中带着极致诱、惑。
夜城歌眸光越发深沉,身上所有火热都汇集在一起,直冲下身某处,肿胀难耐。
夜城歌一寸一寸地膜拜着司若弦的身体,顺着她的脖子、锁骨,一路向下,所过之处,无不点燃一族狂热的欲、火,深深地灼、烧着她。
直到两人皆情、动到难耐,夜城歌才与其融为一体,不知疲惫地要着,于他而言,司若弦就是世间最好吃的食物,又犹如有毒的罂粟,一吃便会上瘾,令人欲罢不能,他想,即使下一秒便会死去,能够如此完美地拥有她,他也甘之如饴。
几个月的痛苦、思念、折磨、挣扎。。。所有的情绪皆被夜城歌化作力量,用在要司若弦上面,在这个时候,她真实的触感与体温,让他知道,这一切,不是梦,她,是真的再次回到他身边了。
当欲、望退却,司若弦累得连指头都不想动,她真不知道夜城歌这个男人哪里来的那么好的体力,除了出一些汗,竟没有一点疲惫感。
“出去。”司若弦轻轻动了动唇,想让压在她身上的大山移动,孰不知,那么微小的一个动作,在夜城歌看来,可是说不出的迷人,透着致命的诱、惑。
“娘子,你没发现它很舍不得吗?”夜城歌笑着将散在司若弦脸上的发丝顺到耳后,暧昧地说道。
“出去,姐姐他们还在下面收拾呢。”司若弦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在这种时候跟他XXOO。
“那就让他们收拾,我们分别那么久,他们会理解的。”夜城歌说得脸不红、心不跳,一点愧疚感都没有。
司若弦怒瞪夜城歌“你好意思,我还怕姐姐累着呢。她已经怀孕了。”
“真的?我怎么不知道?”夜城歌将信将疑。
“你又不是孩子爹,你为什么要知道?”司若弦反问,伸手推夜城歌“出去。”
“我还想要。”夜城歌无耻地要求。
司若弦毫不犹豫拒绝“不行。”开玩笑,再让他来,她今天都不用下床了。
夜城歌开始耍无赖,装委屈“娘子,我们分开那么久,重逢之后,你又忘记了我,好不容易再次爱上我,饿了我那么久了,你舍得我再饿下去吗?”
司若弦两个字打发“舍得。”
“娘子。。。”夜城歌磨着司若弦,司若弦撑着身子,在夜城歌唇上吻了一下,随即离开,她说“别闹了,没跟你开玩笑,姐姐真怀孕了,开始打扫屋子的时候,我见她有些不适,帮她把了一下脉,是喜脉,姐夫都还不知道呢,姐姐打算晚上告诉他。”
听司若弦这么说,夜城歌也不再磨着司若弦,起身,将司若弦的衣服给她,转而自己穿衣服。
待得两人整理好,下楼之时,阮麟寒正一脸欣喜地抱着司若兰,显然是已经知道她怀孕了。见司若弦与夜城歌下来,迫不及待是分享他的喜悦“若弦,城歌,我要当爹了,我要当爹了。。。”
“恭喜。”司若弦与夜城歌笑着祝福,看到阮麟寒与司若兰幸福,他们也是非常高兴的。
“若兰,你在这坐着,什么都别做了,交给我们来就好。”阮麟寒兴奋地将司若兰按坐在椅子上,转身便开始布置屋子。
司若兰想要起身,司若弦率先开口“姐,别折腾了,好好休息,以后,厨房你也远离着,做饭的事情,交给我们来就好。”
“为什么是我们?”夜城歌最先发表意见。
司若弦看他一眼,道“吃饭的是我们,做饭,肯定也是我们咯。”
阮麟寒回头看向司若弦,似等着她说下去,司若弦眼敛都没掀一下,道“等把屋子布置好,我们好好研究一下,分工合作,在这个家里,除了姐姐,谁也不能偷懒,当然,如果二位想要孕妇待遇,让我做东西伺候你们,也不是不行。”
“哦?”夜城歌饶有趣味地看着司若弦,虽然知道从她口中说不出什么好话,但当听到她口中吐出来的话时,他还是狠狠地抖了抖。
司若弦说“这个很简单,要么把你们打成伤残人士,卧床不起;要么把你们的人体器观好好地改造一下,这样,也会卧床很久,若你们都躺床上爬不起来了,那么,我自然会做东西伺候你们了,就不知道你们愿意尝试哪一种?”
“我觉得吧,做饭这事,还是好好研究一下,分工合作。”夜城歌果断表示立场,为了吃她一顿饭,要付出那么大的代价,算了,他还是动点手的好,这样,也能吃到她的东西,多好!
阮麟寒也附和“城歌说得对,再者,我若有什么,谁来照顾若兰,为了若兰和孩子,我当然得好好的。”
“。。。。。。。”
司若兰在一旁笑看着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心里有种满满的幸福感,她想,若是父亲和大哥、大嫂也来了,那就好了。
夜城歌是不会做饭的人,阮麟寒会做,但做出来的东西,还真是需要勇气才敢吃下去,其实最终结果,自是不必说的,做饭、切菜、炒菜都落到了司若弦身上,当然,洗菜、洗碗、洗锅什么滴,司若弦使唤夜城歌与阮麟寒也是相当顺手的,两个男人也没有意义,于是,厨房,成了三个人的战场。
司若弦在璃南皇宫的时候下过一次厨,看到厨具还有些陌生,可是,那些东西一旦到了她的手上,不必人提,她便能知道它们分别是做什么用的;看到菜,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弄,但过手,又是一番情景。
夜城歌在一旁洗菜,看着司若弦如当初在远东国那个小镇上下厨那一次那般熟练地将菜斩成或片、或段的均匀摆放盘中,不禁道“我以为你忘记了一切,会连做饭一起忘记的。”
“我是忘记了,不过,东西拿到手里,便有了一种感觉,觉得似乎是那样的,然后,跟着感觉走,事实证明,真的是那样的。”司若弦也不隐瞒,她想,厨房这些事,很快她就可以熟悉了,而不必去靠所谓的感觉。
夜城歌有些心疼地看着司若弦“若弦,你想恢复记忆吗?”在璃南国皇宫的时候,他不只一次地想要帮她恢复记忆,明里暗里的,但效果不大,若她想要恢复的话,那么,他们都可以帮她,毕竟,空白的记忆,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忍受的。
司若弦摇头“以前想过,后来就淡了,我知道你曾试着帮我恢复记忆的,那些时候,我也不是都有感觉,现在这样也挺好的,顺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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