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云飞应该已经死了。”
深夜,昏暗房间内,一个穿着打扮十分怪异的人站在窗台下,仰头望着上空皎洁的月色,光线较暗,并无法看清这人的面容,只能从声音分辨出她似乎是一个女人。
在她的身后站着一位老者,老者微微躬身,表达着他对女人的尊敬,听闻云飞已死的消息后,老者的脸色当即阴沉起来,深深呼吸一口气,才说道,“云飞前去妖月俱乐部舞阳分部赢取虚空舞的资格,却是一去不复返,如若我孙子真的死去,那定是在妖月俱乐部遇害。”
打扮怪异的女人依旧扬着头望着夜空的月色,缓缓说道,“云飞的死因目前还无法确定,在云飞闯十层空气墙的时候,有一个年轻人比他早前一步闯进去,而且十层空气墙似乎根本对那位年轻人没有任何阻碍,只可惜,我得到的消息太少,当时在场的众人也并没有人认出那位年轻人。”
“您是说云飞的死很可能还和那位年轻人有关?”
“无法确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妖月俱乐部似乎也准备插手你们天罚的事情。”打扮怪异的女人顿了顿,又道,“不过,妖月俱乐部目前还无法光明正大的浮出水面,即便她们想插手,也只是徒劳而已。”
“可我孙子云飞已死……”
“云中啸,我们赤炎俱乐部既然能将你那废物孙子打造成七曜之一,就可以打造出另外一个七曜,况且,你也应该清楚,王座对云飞的表现非常不满意,即便云飞活过今天,待你坐上天罚罚主这个位置后,云飞也必须死。”
“可他毕竟是我孙子。”云中啸微微欠身,连头也不敢抬。
“你孙子?呵呵”怪异女子笑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为了能坐上罚主这个位置,不惜余力的改造云飞,我想你非常清楚,只要他爆发蓝血之威,力量就会迅猛提升,然后呢……就会暴体而亡,他只是你的一个工具而已,我说过,不要试图在我面前玩手段。”
云中啸嘴角的肌肉不自然的抽搐,低头却是不敢回应。
“当初,七曜之一,本就不属于云飞,他只是一个替代品而已,死了也好。”怪异女子伸手在虚空轻抚着什么,声音再次传来,“五曰之后,按照原计划进行,届时,我会随你一同前去,记住,我们这次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获得你们天罚那位传奇罚主雪妖留下的天罚戒。”
云中啸点头应是,“想打开天罚戒,必须集合我们天罚四位长老的精神力,白宏林与我对立,另外两位长老完全处于中立,谁担任罚主,他们自会听命,五天之后,我定会坐上罚主的位置,取得天罚戒。”
顿了顿,云中啸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对面的怪异女子,又道,“到时候我会将天罚戒交给你们,而你们也必须满足我的要求。”
“当然。”怪异女子呵呵笑道,“你不要忘记我的背后是赤炎俱乐部,而赤炎俱乐部的背后则是蓝血同盟。”
说罢,怪异女子就要离去,而这时,云中啸再次询问,“我知道雪妖罚主留下的天罚戒与禁锢之地有关,能不能告诉我,你们得到天罚戒后准备要做什么。”
“呵呵。”
走到门口的怪异女子止步,轻笑一声,“这个你无需知道,呵呵呵呵……”
……东方军事学院,副校长办公室。
苏函穿着那套黑色职业套装,抱着双臂,在办公室内来回踱步,踏着高跟鞋发出颇有节奏的哒哒声,黛眉微微蹙着,像似在犹豫着什么。
许久,止步,苏函暗骂一声,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该死!为什么会这样。”
臧天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两天,两天来苏函做什么都无精打采,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每每安静下来的时候脑海中总会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那个家伙的身影,就连睡觉做梦那个家伙都会出现在梦境中,苏函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或许……她早已经疯掉了。
自己该不会真的喜欢上这个家伙了吧?
不可能!我怎么会喜欢上他呢,这个家伙神神秘秘鬼鬼祟祟,外表人畜无害,暗地里却是卑鄙无耻下流,简直就是衣冠禽兽,我怎么可能喜欢这种人,不可能!我应该是好奇,嗯!这个家伙的身份简直太可疑了,对!我一定是对他太好奇了,所以才会不由自主的想他。
诸如这种自问自答,两天来苏函不知道进行了多少次。
今天早晨刚一得到臧天回来的消息后,苏函本想去见见,可她却又有些犹豫。
该找什么借口呢?
如果是之前,苏函只需一个通讯随便找个理由将臧天召唤到办公室,可现在臧天的身份不同以往,除了是教练以外,人家也是常务副校长,和苏函一个级别,苏函自然召唤不动。
该死的!
慕老到底发什么神经,竟然会不惜一切给臧天弄了一个常务副校长的身份。
一想到臧天和慕老以及白宏林之间的关系,苏函只感头疼,这个问题让她纠结太久了,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思考这些,就在这时,办公桌上的光脑通讯响起。
“苏校长,有一位姓薛的小姐自称是你的老同学……”
“姓薛?老同学?”
听到门卫的汇报,苏函不禁一愣,在她的印象中姓薛的同学似乎只有一位,难道是……难道是薛千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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