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阁虽然是中泰域的十五个巨头之一,副阁主孟飞扬更是威名远扬,但关于阁主牧钟,众人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据说此人的背景十分神秘,更是一个神通广大之人,曾经赤阁与四族之一的黄家发生矛盾后,双方火拼,赤阁死伤众多,几乎就要灭亡,但随着牧钟闭关而出,这才阻止了这场厮杀,更令人费解的是,不久之后,黄家竟然送给赤阁一条石脉,没有人知道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但牧钟的神秘也因此传开。
看见牧钟起身向那臧天问话,大厅之内,数百人顿时安静下来,他们很想知道牧钟会如何对待这个胆大包天将他们赤阁三位修士击杀的天人,但更想知道臧天如何面对中泰域的一方巨头,不料,众人看见那个黑衣青年就那样持续前走,不但没有回应,甚至连点头都没有,就这样随意坐在一张水晶桌旁边。
看到这一幕,众人面色各异,这个家伙好像都懒得看牧钟一眼,这简直不把牧钟这个赤阁阁主放在眼里,看来传言并非虚假,这个臧天的胆子真是大的出奇。
“呵呵!你果然与众不同,真是好久不曾见过像你这般狂妄的天人。”牧钟神色不变,嘴角依旧挂着微笑,道,“几曰之前,我赤阁孟师弟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冒犯,还请你高抬贵手,今曰,我将孟师弟带来,向你赔罪。”
“孟师弟,过来向臧天赔罪。”
没有人知道牧钟会突然这么做,竟然让孟飞扬向一个天人赔罪?而孟飞扬多么嚣张的一个人,听闻牧钟的话后,却丝毫不敢有任何反驳,老老实实的走过来,躬身,弯腰,正欲开口,而一直沉默不语的臧天突然说道,“有没有静室?”
话并不是回应孟飞扬,而是询问不远处的周元。
“拍卖大厅虽有贵宾房,却还未开放,里面的环境怕是……”
周元的话音未落,臧天就已站起身,直接离开。
望着这一幕,众人的脸上表情怪异,他们不明白高深莫测的牧钟为何要让孟飞扬公然赔罪,但更令他们无法接受的是臧天的态度,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他根本不在乎牧钟想做什么,他也不想知道,人家压根就懒得理会,对,就是这种感觉,嫌烦。
这不是无视,而是懒得搭理。
究竟是怎样一个人才会懒得搭理中泰域的一方巨头啊!
这是在场所有人内心的想法。
而牧钟嘴角的笑意也渐渐收起,双目变得阴冷起来,却也不语,只是盯着走上楼梯的臧天。
然而,孟飞扬却是暴喝一声,抬起头,脸色煞白铁青,他自修炼以来,从未被人这般无视过,无视到甚至连赔罪的机会都没有,他再也无法忍受,喝道。
“臧天!你虽是易城的易卿,但同时也是玄天宗外门的弟子,我等乃是玄天宗内门弟子,你岂能这般放肆无礼,外门弟子要向内门弟子行见面礼,难道你连宗门的法规都忘记了吗?”
没有人回应他,臧天不想理的人,从来都不会和他多说一句话,哪怕一个字都懒得开口。
孟飞扬阴沉着脸,杀气腾腾,如同一头愤怒的雄狮,紧紧握着双拳,眼睁睁的看着臧天走进一间静室,他始终不敢动手。
“师兄!你怎能容忍他一个天人对您这般放肆!”
孟飞扬不敢动手,是忌惮臧天易卿的身份,但他知道同是易卿的牧钟绝对有资格动手。
牧钟仰望着二楼的那间静室,轻声笑道,“中泰域实在平静太久了,好不容易遇见一个颇有潜力的对手,我们自然要好好玩一玩,慢慢玩,才有趣嘛。”
“可……”
突然,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慢慢玩?真是可笑!没胆量就没胆量,牧钟师兄何必找这样可笑的理由来掩饰你的无能。”
“哦?云师妹,我好像没得罪你吧?”牧钟微笑着,眉头一挑,稍有释然,“你在激我动手?你是想看热闹,还是和他有仇?”
“我就是在激你!”云奇蓝脸上蒙着轻纱,冷冰冰的说道,“你为什么不杀了那个臭男人!”
“杀人?多么无趣,这个世界有些事情比杀人有趣多了。”
“借口!”云兰奇不再理会。
“云师姐,我们赤阁与你们蕴蓝阁向来各安无事,你也莫要……”孟飞扬正说着,云奇蓝突然站起身,娇喝道,“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和我说话!”说罢,她竟然扬起手唤出飞剑,单手一挑,一道凌厉的剑茫当即袭过去。
孟飞扬没想到云奇蓝会突然动手,吓的猛然一愣,就在这时,又有一道剑茫划过,与云奇蓝施展的剑茫撞击在一起,双双溃散,动手的正是牧钟,他站起身,正色道,“云师妹,可否给我一个面子。”
“哼!”云奇蓝冷哼一声,这才坐回去。
牧钟望了一眼孟飞扬,阴沉的说道,“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不要去招惹云奇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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