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男人的嗓音流露出惯常的清冷。
只这一句,万以妃便知自己又发梦了。那种没法向别人开口诉说的梦。
“嗯……轻点,轻……啊——”万以妃咬唇,勾人的呻吟声依旧从唇边流泻而出,就像下头花穴中不断淌出的透明液体。
“说!我是谁?”男人说话时动作里带了股狠劲,话里头还有点死缠烂打的意味,不问到答案决不罢休的气势像极了他平时做事的态度。他扯开万以妃雪白的双腿,腰身更加猛烈地摆动,肉体撞击声响彻。
“啊嗯……嗯呜——”万以妃刺激得直哆嗦,紧咬下唇颤着身子似哭似笑,想要夹紧双腿将体内不断进出的异物排挤出去,腿却被男人把着,花穴大开更方便其进出放肆。
“求你……放,放嗯啊……放过呜嗯……”
花心涌出爱液,早已泛滥成灾,沾上毛发亦是晶莹剔透,万以妃口中求他放过她,可里头媚肉分明在做着盛情邀请,规律地收缩吸紧,就像她的心,半点不想松开他。他每一次挺进都伴随层层迭迭的快感,浪潮一般将她淹没。
“好像是你的小嘴唔……不肯放过我。”男人闭眼忍了忍,抬手按住她那不安分的纤细腰肢,猛地发力,一下下撞进她体内、心里。
圆头顶弄至深处,再猛地撤出,又狂热不管不顾地挤进,如此反复,万以妃舒爽得勾紧脚趾,身子随他的动作前后晃动。
“太,嗯啊……深,太深了……啊啊。”
万以妃是羞耻的,这些事她从没做过,她不知自己为何会发这样的梦。其实她心里又好像知道那么一点原因,但那是她的秘密。
“我是谁?叫出来,叫我的名字。万以妃——”男人步步紧逼,“现在是谁在干你?嗯?”
“嗯……嗯唔……嗯!嗯啊——”万以妃咬紧牙关,默默承受那猛烈的撞击。
她不能说,那个人的名字,即使是做梦也不能说。
万以妃一蹬腿,忽地就醒了,她迷迷瞪瞪翻个身,内裤早就湿透,此刻正紧紧黏附在身上。她轻叹一声,怎么就做了春梦呢?
她摸出昨晚扔在床边的手机,按亮屏幕看了眼时间。
09:15
舍友们都上课去了,因为选课的关系,她今天一整个上午都没课。按原定计划,万以妃本打算直接睡到舍友们下课,但眼下既然醒了,还发了那样羞人的梦,贴身衣物还存有少许梦境遗留的旖旎,湿黏着皮肤她觉得难受。只好下床收拾衣服,准备洗澡冲凉。
万以妃今年大叁,课业没前两年那么紧,既不考研也不考公,自然就更加轻松。她母胎solo了22年,不用烦恼恋爱的事,每天闲暇时间多得能让她蹲墙角数路过的蚂蚁。
万以妃长得不难看,眼睛大且水灵,眼尾略微上翘有点妩媚,甚至可以说算是摆人群里都十分出挑的女孩。大学以前是她给自己定下不可以早恋的规定,在大家情窦初开的年纪,唯有她不慌不忙挺过躁动的青春期。她本来觉着男朋友嘛,上了大学自然会有,等她真的上了大学才后知后觉,原来——“全都是泡沫”。
她不是没人追,只是对于来自自己不喜欢的人的爱慕会令她全身不爽利,她会烦躁不安,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一旦让她察觉到,便会立刻远离那人,连句话都不打算多说。久而久之,那些人自然就打退堂鼓,纷纷从她的世界里下台。
有无人追,其实万以妃压根不在意。
她只在乎一个人。
而她的在意与喜欢悄无声息,蛰伏于夜色中,永远也见不到阳光。
她害怕,非常非常害怕。她怕如果那人察觉到自己的爱意,也会像自己对待那些追求者一样,所以即使在梦中,她也不会将那份喜欢道出。
温热水流冲洗去那份难以启齿的黏腻,柔软的手掌和着水流依次抚过脖颈,盖过精致锁骨,行至饱满乳房,经由纤细腰肢再缓缓探向神秘的叁角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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