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问你,这几年,你夫君可有在外花天酒地?”边柏涵看向对面坐着的女儿。
边娉婷摇头,沈炎文除了她和府邸里抬的几个妾室外,不曾在外流连花丛,他这方面十分洁身自好。
也正是因为洁身自好,一年与他同房也不过四五次。
每每都是他独自宿在书房里。
“父亲,您不知道他回了府中,从不与我谈论外头的那些事儿,每每回了府里就像是个木头似的,昨天女儿不过是不想让他去江南,他却说、却说要与女儿和离!”边娉婷说完这话忍不住双手捂着脸颊,作势又哭了出来。
边母立马将其搂在怀中好生安慰。
边柏涵看着她如此,冷哼一声:“你一个妇人知道什么,你道他为何这般说,此番去江南处理盐案,岂是你们想象的那般简单。”
“夫君这话是什么意思。”边夫人对于朝堂上的事情可是知道一星半点,虽然知道这盐案难办,但也不曾细细想过,可如今听着边柏涵话里的意思,倒像是——
边娉婷也坐直了身子,擦干了眼泪,细细听他言明。
“朝中如此多的将士与大臣,皇帝为何只怕盛家与沈家,一个是老将军,一个是侍郎,你们可有细细想过?”
“我只听官眷们说起这江南的商人们私下贩盐牟取暴利,想来皇上派盛老将军去不过是为了镇压一下,至于派女婿去,无非就是这盐案乃是个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你们都不爱沾手罢了!”
见她只知道一星半点的官场皮毛,边柏涵轻笑一声:“你们这些官眷平日里聚在一处,我当以为会说些什么,原来就只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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