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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手执剑,气场冰冷,光是在那不动拦着人,也让人一看便心生惧意。

帝沅江看着那人,恐惧令他的酒醒了大半,但同时也在懊恼自己为什么要对一个遮遮掩掩的人害怕。

他四下一看,他身边的侍从也正好赶了过来,这下底气都足了,已经想好了一定要把人扒皮抽血。

那些侍从看到当街被杀的马匹,还有自己狼狈的主子,顿时加快了脚步到对方身边,担忧地问。

“三殿下有没有事。”

帝沅江看了看自己的人,再看对方也就两人的样子顿时拉起了他那高高在上的皇子架势,指着俞韫,对侍从命令道。

“他们欲行刺本殿下,杀了他们,本殿下赏他十万银子。”

侍从们一听,都把目光看向了马车上的人,皆是看金山般的虎视眈眈。

十万银子,对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来说便已是天价。

而正当他们摩拳擦掌,提着刀要上前杀人时,俞韫开口了。

“三殿下好大的脾气。”

帝沅江看着对方,觉得眼熟,但还醉着的他却想不起来这是谁,于是充满不屑地道。

“你是何人?”

俞韫示意黑袍人回到驾马的位置上,看着帝沅江,嘴角笑意依旧,道。

“下官俞韫。”

帝沅江皱眉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对方是谁,但他仍是不屑,冷哼道。

“那又如何?就算你是帝沅枫的人也没用,今天是本殿下要你死。”

说着便退后一步,示意他的人提刀上前杀了他们。

这时,马车里传来一个温温柔柔的女声。

“三殿下要杀谁?”

帝沅江听着是个女人,神情已是不耐烦,道。

“又是谁?信不信本殿下连你一块杀了。”

白榆掀开帘子,露出她绝美的容颜,笑着看对方,道。

“三殿下要杀我?”

白榆盛名远扬,帝沅江看着那张脸怎么样酒都全吓醒了。

那是丞相的掌上明珠,二皇子内定的未来皇妃,皇后未来的儿媳,他不过是个毫无实权的皇子,和白榆根本不是一个层次上的。

帝沅江急忙拦下他的侍从,解释道。

“误会,白小姐误会了。”

白榆偏头看了眼俞韫,发现对方也正看着她,四目相对,她莞尔一笑,后继续替对方解决麻烦。

“今日二殿下托俞大人送我回府,怎料被野马惊到了,俞大人关心的我安危,才让下人杀了发疯的马匹。”

她虽在笑,但却让帝沅江倍感压力,有些心痛地看了眼自己重金买来驯养好的汗血宝马,而后扯出笑脸,对白榆道。

“让白小姐受惊了,明日定送上补偿。”

白榆好心地看着对方吃瘪的样子,嗯了声后,对俞韫道。

“俞大人,天要黑了,走吧。”

“好。”

随即黑袍人又重新当起车夫,任劳任怨地驾着马车走了。

待他们的马车走远,帝沅江身边的侍从才小心翼翼地问。

“殿下,回去吗?”

帝沅江握紧了拳头,目光阴冷,道。

“日后定要他们付出代价。”

而后命令道。

“回府。”

俞韫和白榆到了丞相府大门,道了声。

“白小姐,到了。”

白榆从马车里面出来,要下马车,但以为下面有小凳子踩着,却不想踩了个空。

“哎……”

俞韫在对方要栽倒前,手疾眼快地搂住对方的腰,帮对方稳住身形。

“没事吧?”

两人离地近,白榆甚至感受到了对方的体温,以及对方身上若有若无的药香,回过神时,对方已经放开了她,但她仍旧微微红了脸。

“谢谢。”她低着头,几不可闻地道谢。

白榆转身就要踏进丞相府,但又被对方拉住手,往她手里塞了什么。

白榆脚下一顿,疑惑地看向她,又看了眼手中的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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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ω??)栓Q

第19章 拜观音

“俞大人已经送了很多药给我了。”白榆道。

俞韫摇了摇头,道。

“这并不是给白小姐的,是给小少爷的。”

闻言,白榆脸上的因为害羞的红晕已经退了,事关白麟,她的神色冷了下来,突然想起了昨晚似乎察觉到了有人跟着自己,再看俞韫时,淡声开口。

“原来昨夜跟着我的是俞大人。”

既然白麟的事一句被对方知道了,那她也不必隐瞒什么了。

俞韫没有否认,看着又警惕起来的人儿,微微一笑,也不多解释什么,道。

“此药能缓解毒素扩散,不管你信与不信。”

“告辞。”

随后不待白榆说什么,俞韫便上了马车,离开了。

秋茗这时候出来了,看到自家小姐提着宫灯愣愣地看着离去的马车,她轻声唤道。

“小姐。”

白榆回过神,收回目光,点了点头后转身踏进丞相府。

随后,把药瓶给了秋茗,道。

“给白麟试试吧。”

秋茗看了看手中的瓶子,应道。

“是,小姐。”

……

俞韫回了自己府中,自己府中的眼线怕是已经向老皇帝汇报了什么,但她也佯装不知道的样子,挥挥手,让跟着自己的黑跑人离开了。

府中的管家过来迎她,道。

“大人今日怎这么晚回来?”

俞韫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淡淡地反问道。

“刘伯似乎管的太宽了。”

闻言,刘伯不知为何看着俞韫带着笑意的脸,仍是有些害怕,似有一股冷意自下而上,他只能笑呵呵地解释道。

“老奴这也是怕大人遇到不测。”

俞韫没有再理会对方,径直朝自己院子走去。

只是待她回到房中,自己身边那刚刚离开的黑跑人此时又出现了,并且带过来了蛊虫。

是相连白榆体内的蛊母。

俞韫拿了后,黑袍人识相地又走了,神不知鬼不觉。

俞韫点了安神的熏香,顺手把蛊母放在一旁,自己则熄灯了。

木音寺是帝京最为古老,香火旺盛的寺庙,相传自开国起便修建了,每代住持都德高望重。

而那也是唯一老皇帝不敢动的地方,老皇帝自负修了那么多庙宇供奉自己的金像,却唯独不敢换木音寺的菩萨像。

俞韫今日休沐,去了木音寺,并不是信佛拜佛,而是为了找住持要回一件遗物。

当年她父亲似乎早已预判了自己的结局,所以把凌家军散了大半,而凌家的兵符也派人偷偷交给了木音寺的住持保管。

木音寺香客泽洛不绝,俞韫如他们一般拜了观音,还未找到住持,那边一个和尚便过来把她叫走了。

小和尚把她待到一处偏僻的地方,一个面容苍老和善,身躯微微佝偻的老和尚已经在那等她了。

俞韫拜过之后,便听那人声线似乎带上了几分沧桑,似怀念故人一般。

“当年凌将军意气风发时也如你如今一般。”

俞韫听到对方的话,想起了自己父亲在时的模样,微微抿唇,后扯出一抹苦涩的笑意,道。

“我今日来便是为了拿父亲遗物。”

住持叹了口气,道。

“该来的总会来,老衲也无法劝你什么,随老衲来吧。”

俞韫跟着对方,来到了住持住的禅房。

只见老住持打开了一个机关,一个似尘封多年的木盒子便禅字的下方被推了出来。

老住持把木盒拿下来后,莫名复杂地看着她,道。

“三年前老衲便看你来过了,但那时你并未取走这东西,老衲那时以为你释怀了。”

俞韫接过盒子,打开看了眼刻了凌字的兵符,随即似苦笑,淡声道。

“住持说笑了,帝家不亡,难消我凌家怨气。”

老住持看着眼前的人,似乎看到了当年凌将军的傲气,叹了口气。

那年,带着妻女的将军来寺里祈福,那几岁的小女娃拿着木剑,说着要保家卫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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