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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暴风雨

雷霆乍惊,天雷滚滚,天边乌云密布,似把世界都笼罩在了黑暗之中。

齐沥这边,满脸笑意,由小妾伺候着的他春光得意,他在等着那边的消息,就连暴风雨即将到来也没有理会,他甚至想不起来了大坝已经被毁了。

但是他很快就要笑不出来了。

因为一条血色的小蛇攀爬上了他肥胖臃肿的身子,柔弱无骨的爬上的时候悄无声息,直到把身子绕在那人脖颈上时,他才惊觉脖子有些凉,倒是小妾看见了,惊恐地跑开了,指着齐沥,大叫着。

“蛇,有蛇,老爷,蛇在你身上。”

闻言,齐沥还觉得是在开玩笑,但是等他手触碰到滑凉凉的物体后,神色也漫上惊恐,手也颤抖着指着小妾道。

“蛇,蛇,你快过来给我拿下来。”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经漫上哭腔。

小妾怎么敢过去,哭地梨花带雨摇头,越退越远。

齐沥走一步,她便退一步,到最后齐沥生气了。

“你再不过来,信不信,信不信我把你扔到河里。”

但他说话的声音气音不足,也没什么威慑力

对方再怎么威胁,小妾也是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不敢上前。

齐沥还想威胁什么,但是那血蛇已经张开了口,尖锐的毒牙沁着毒液,一口咬在了那肥胖的脖颈上。

血液里被注入了什么冰冷的液体,齐沥眼一翻,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空气中弥漫着尿腥味,齐沥那湿了一片的衣料,他竟然是吓尿了。

小妾看着那血蛇在齐沥脖颈上留下的两个淌着血的血洞,后爬了下来,扭动的身躯在地上爬行,如一条红线一般,它缓缓抬头,对上她,吐着蛇信子。

小妾见到了齐沥被咬的不省人事,害怕地躲在角落缩着身子,自言自语地似对血蛇说的,也像是在自我安慰。

“别过来别过来,那边那个好吃,你去那边……”

血蛇的目标里没有她,自然也没有多看,怕走了。

“俞大人,知府大人在休息。”

外面的守卫见俞韫过来,恭恭敬敬地行礼,道。

俞韫却表现的很愤怒,指着天边的惊雷,道。

“大坝都塌了,他身为赣州知府竟然还有心思睡觉。”

闻言,守卫对上俞韫冰冷的眼眸,身子猛然一抖,他们的妻儿都还在这里。

但是,他们面面相觑,齐沥的话他们也不敢违抗。

俞韫看着他们,眸子深处似深不见底一般,如漩涡,让人深陷其中,她薄唇轻启,压低了声线,带着几分不容拒绝,几分蛊惑。

“你们不满吧,他把你们当宠物,视生命为草芥,只要你们听我的,杀了他。”最后三个字,带着几分残忍。

守卫只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药香,让人上瘾,让人无法自拔。

鬼使神差的,他们不受控制的让开了。

齐沥在里面,爬起来时还有些蒙,他怎么脑子有一片空白,刚刚发生了什么?

他再看到自己尿了,当即沉了脸,但是也面上有些发烫,因为他看到躲在角落里的小妾。

齐沥尴尬,想着去换衣服,但是听到小妾在那边呢喃什么“那边那个好吃,不要过来……”

他以为对方在发什么疯,生气,但是自己现在处境尴尬。

而后他又听到俞韫来了,更加尴尬了,不出去不行,出去也不行,所以并没有听到俞韫后面地那一句话。

一开始还在想是哪个不懂事的现在打扰他,但听到是俞韫,当即脸色一变,一把踹开了喃喃自语发疯的小妾。

他换上谄媚的笑容,拿衣袖遮了遮自己尴尬的处境,姿势怪异地迎了出去,见俞韫已经进来了,当即狠狠瞪了一眼守卫。

若是平常,这些守卫看到齐沥这个样子,就知道自己要完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们却好像听不见一般,眼神空洞。

齐沥却没有心思管他们的反常,跟在俞韫身后,用眼神示意还呆愣在原地的小妾快些离开。

可是那小妾也好似和外面的人一般,目光麻木空洞,听不见,看不见他的意思。

齐沥就要过去推对方,可他也闻到了,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药香,发现是俞韫身上的,当即凑过去,神情迷醉,道。

“俞大人,你什么是什么香……”

还未说完,俞韫微微偏头,那常带笑意的脸上,宛若冠玉的容颜,冷意凝结,让人不寒而栗。

天边乍惊的雷,划破了天际,惨白的光透过未关的窗户映在她的脸上,笑意变成了催命的阎罗,,似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只一眼,便让人心生惧意。

齐沥浑身一颤,不由得后退一步,跌坐在地。

婴孩的啼哭灌满了他的脑海,他头疼欲裂地去捶打自己的脑袋,似乎想要以此减轻痛楚,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他看到的不是他的房间,他眼前的景象,是他的地牢,那些浑身浴血,面目狰狞的孩童,一个个伸着血爪,来找他索命来了。

俞韫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打滚求饶的肥胖身子,滑稽可笑。

她朝对方走来,不紧不慢的步伐,却是最可怕的催命符。

她停下脚步,半蹲而下,神情冷漠,嗜血,开口,带着蛊惑人心的语气。

“齐沥,你罪该万死。”

本还在痛苦打滚的人儿,听到俞韫的话,突然眼神也变得迷茫而空洞,开口,重复着俞韫的话。

“我罪该万死。”

俞韫满意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窗外惨白的光再次打在她的脸上,烛台熄灭,一瞬间的漆黑,一袭白衣的俞韫如地狱的使者,前来勾魂索命。

她再次开口:“齐沥,你为你犯下的错,要去给为那些因你而死冤魂尝命的。”

齐沥依旧跟着重复,像个提线木偶般,受着偶师的操控。

“我要为我犯下的错,去为那些因为我而死的冤魂偿命。”

俞韫凑近,在他耳畔边开口,一丝笑意,一丝残忍。

“所以,你该做什么?”

齐沥不受控制,开口,内容是连他自己都会害怕的。

“我要为赣州,做唯一的生桩。”

“好,你该去和収王殿下说,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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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风清子

天雷击下,伴随暴雨,伴着狂风,树木摇曳似要连根拔起,房屋摇摇欲坠似要被带走。

赣州,如淌在水里一般在水中被淹没。

豆大的雨滴落在素色的油纸伞上,一下下猛烈的撞击,似要把伞面击穿一般。

雨水再顺着伞面滴落,渐起水花,打湿了衣角。

一人一伞,背影亭亭玉立,身形妙曼,素白的手握着伞柄,一手提着灯笼,灯芯的火苗摇曳,似随时会灭掉一般脆弱 ,在雨幕之中,尽显单薄。

她透过蒙蒙雨幕,指挥着船只上的人。

这时,一个壮汉跑过来,雨水已经打湿了他的衣服,他对拿伞的女子,焦急地道。

“小姐,不行,这雨太大了,如何出海会有危险。”

白榆绝命的脸上,冷冷看着远处,眉头微蹙。

她也知道这时候不能出海,可是……

最后,她叹了口气,正想开口让那些人从船上下来。

还未开口,便听见了微弱的呼救声,微弱到让人以为是幻听。

白榆闭眼感受,确定了就是呼救声,还是个孩子。

她目光顺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看到的是倒塌的房梁,并没有看见有人。

她正以为是自己的方向错了,要移开眼看向其他地方时。突然,她看见房梁上有一只小手,正紧紧抱着房梁。

可是雨太大,水太深了,那根房梁也是摇摇欲坠的,随时会被冲走。

她不会水,看了看周围,只能看见先前那个大汉,便问道。

“你会水吗?”

大汉被问的一愣,虽然不明白白榆的意思,但还是点点头,道。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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