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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开窗,但是淡从淅淅沥沥的声音,便知道这雨还没有停。

眉头微蹙,白麟今日又毒发了,比前几次还要严重,许是被压制的毒素快压制不住了。

可是,雨不停,他们就无法出发。

风清子似乎是看出了白榆的心思,道。

“有缘人,你是想要这个雨停吗?”

白榆闻言,一愣,当对方是好奇,嗯了一声。

风清子坐正,端出了那副小大人的样子,认真道。

“我有办法。”

白榆和俞韫都以为在开玩笑,也就只是顺着对方的话笑道。

“什么办法?”

风清子稚嫩的小脸上摆出神秘莫测的样子,道。

“我可是修道之人,自然有自己的法子。”

白榆和俞韫都被他的样子逗笑了,后看见他低头在自己的小包里翻找着什么,后拿出了一个罗盘,一只似狼毫的笔,黄色空白的符纸,朱砂……

白榆和俞韫疑惑,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

她们看着风清子小小的身子跪在地上,手上不能说是拿着毛笔,反而更像是抓在手里,笔尖蘸了朱砂就要在地上画什么。

起初她们只当对方是在玩,后来随着对方越画越久,她们看出来了,那是一个法阵。

上面的符文让人看不懂,但不知为何有让人心生敬意。

也是神奇,风清子手上的笔也就蘸过一次朱砂,但是好像源源不断一般,每画下一处,都没有间断。

白榆看向俞韫,但是俞韫也表示没有见过。

无奈,她们只能继续看下去。

风清子的阵法图似乎完成了,他又趴在地上,画了几张符,依旧是他们看不懂的符文。

地上鲜红的朱砂描绘的阵法,诡异又神秘。

风清子把符纸给了她们,道。

“麻烦你们把他贴到东西南北四个方位上。”

俞韫接过画了朱砂的符纸,与白榆对视一眼后,打算照做,和白榆分别拿了符纸去按照对方的意思贴好后回来看着风清子又要做什么。

只见那小小的身子捧着做工精细的罗盘,在阵法里的步法她们看不懂,嘴里念叨的咒语她们也听不懂,最后风清子坐在了阵法中心,手上结印飞快,通常他们都没有看清便已经是下一个了。

风清子熟练的样子,不像是一个年仅五岁的孩童。

结印似乎也结束了,她们都看向了窗外,但雨还在下,下意识觉得自己疯了,相信一个孩子的话。

可下一秒,她们便看见她们贴的符纸无火自燃了,最后化为灰烬。

也就是在那一瞬间,天边刚要乍响的雷,似乎是生生憋了回去,暴雨也逐渐小了起来。

白榆和俞韫脸上漫上哑然与欣喜,如此看来,她们是明白了皇帝为什么要发布老道的通缉令,根本不是偷盗的罪名,而是对方不愿意效忠皇帝。

一个孩子便能控风控雨,那那个老道呢?

白榆正要回头感谢对方,但一看,风清子的小脸苍白,病恹恹的样子。

她过去扶起对方,问道。

“怎么了?”

俞韫则是去找闻榭过来了。

风清子看着外面雨停了,格外欣喜,道。

“师傅说,我还没有结金丹前,做的法事耗费的都是我的阳寿。”

闻言,白榆眉头微蹙,她并不知道自己欠了这么大一个人情。

风清子在那自言自语着道。

“师傅说我要快点结丹才行……”

白榆没有听懂,等闻榭来了,把了脉后道。

“只是过度劳累有些虚弱,我等会儿给他开个药方,熬了药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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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出海

次日,大坝边,浩浩荡荡的聚集了赣州大半的人。

他们在议论,在惊疑。

因为那边挖了一个足以容纳一人的深坑,边上站着的人,个个神情麻木,冷漠。

明明艳阳高照,却仿佛笼罩在乌云之下的地狱。

肥胖的身影被无情地推下深坑,没有挣扎,是和那些人一样的神情。

铁锹插入泥土,掀起,掩埋深坑。

“那个是我们知府吗?”人群中有人问了出来。

“这赣州里,除了他那么胖,还有谁?”一人似乎对齐沥的怨气已经达到了顶峰,讽刺道。

“那边上那个是谁?”

“収王啊,肯定是朝廷派来救我们的。”

此时的众人恍然大悟,都以为是収王来整治齐沥的,看着齐沥逐渐被沙土掩埋,他们积压多年的怨气在这一刻爆发了,齐声喊着。

“収王万岁,収王万岁……”

俞韫看了眼下面高喊的人群,后瞥了眼身边的一个壮汉。

壮汉会意后跟着俞韫不动声色地离开了,但是自俞韫走开,齐沥似乎在这片高喊中逐渐回神。

还不待他看清状况,就是一脸沙土撒了他一脸,他顿时不悦,喊道。

“谁,是谁?不想活了就直说……”

可是不待他说完,他已经看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了。

他手脚被绑着,身处深坑,上面黑压压的人围着他,正往里面埋土。

泥土已经掩埋至他的胸口,压得他喘不过气,可是无论他怎么挣扎,怎么呼喊,那些人都像是提线木偶一般,一下一下的,服从命令的铲着土到他这里。

齐沥体力不支,鼻腔里充斥着土腥味,让他想吐,可是他已经没有力气了。

他突然,透过人群,看到坐在主位上的帝沅枫,对方神情冷漠,似冰冷地看着他的死亡,无情而麻木。

他朝帝沅枫大喊着:“殿下,殿下,救我啊,救救我啊,我还不想死……”

不待他说完,百姓的人群里,突然冲出来一个人,夺过了侍卫手上的铁锹,朝着齐沥的脑袋就是狠狠打了下去。

顿时,齐沥都来不及闷哼一声,就疼的晕了过去,头上的鲜血溢出,流了满脸,让他如同一头可怕的怪物一般。

而那个上来夺铁锹的人,看着他现在的样子,狠狠地呸了一声,道。

“齐沥,你也有今天。”

而那个人的出现,更是鼓舞了不敢上去人,他们顿时个个带着怒气一窝蜂冲了上去,没有抢到铁锹的人,就回家自己拿了家伙过来。

登时,骨头断裂,血肉横飞,鲜血沾上了每个人的衣角,他们个个神情激愤,是对为亲人,爱人家人报仇的快感。

那土里的人,经每个人来这么一下,头颅已经断掉,只剩下光秃秃的脖颈还在哪里。

碎骨粘着血肉,地面被血侵染,散发出阵阵恶心的铁锈味。

瞪大的眼珠子掉了出来,被人一脚毫不留情的踩碎了。

临死,齐沥看到了自己被人咒骂,但是他已经没有机会去报复了。

俞韫身后带着的人是赵虎,他父亲当年的副将之一,也是当年被父亲遣散埋名的人,在这里,等了她十年。

在看到没有人之后,赵虎立马对着俞韫跪下。

俞韫回过身,看着对方,眸中已经没有了往常的笑意,冷冷的,毫不留情。

“赵将军不必多礼,现在我们在外隐姓埋名的一共有多少人?”

赵虎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回小姐,一个一百四十三人。”

一百四十三,俞韫垂眸,若有所思,而后看向已经乱作一团的那边,道。

“齐沥今日必死无疑,我让你待在赣州作知府,你准备一下,把我凌家剩余的人集结在这,另外,我会命人送来武器,我回帝京周旋,你们随时待命。”

赵虎自凌府被灭门之后,没有一天是不想为他们凌将军报仇的,他也不相信他们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小姐如传闻一般死来,等了十年,他终于等来了要复仇的一天。

他中气十足开口,即使过去多年,他对凌家人,对俞韫,还是一如既往地忠诚。

“是,小姐,末将定不辱使命。”

俞韫点头,看向远方,帝景盛,你的报应快到了。

白榆没有去俞韫那边,也就没有看到那般惨烈的场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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