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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折接过之后,还有些犹豫,还想要问,可是看对方已经闭眼了,不打算再搭理他的样子。
白折只能一狠心,仰头就水吞了下去。
可是,还不待他高兴片刻,便感觉到了身体剧痛传来,灼烧的痛感让他不住地在地上翻滚痛吟。
奇怪的男人睁开眼睛,却只是冷眼看着。
片刻后,白折停止了翻滚,从此时爬起来,可是抬眸时,眸中已然无了光彩,一举一动,都仿佛是一个提线木偶一般。
这时,屏风后面被人推出来了一个人,面容消瘦苍白病态,身上的服饰却是名贵非常,眉眼间仿佛有着阴霾。
神秘男人朝那个轮椅上的男子,道。
“穅王殿下,她如今已经为我们所用了。”
轮椅上的人是曾经的四皇子,帝沅焐。
帝沅焐点了头,可是脸上的阴霾没有减去分毫。
这时,下人来敲门了。
“老爷,小姐回来了。”
闻言,里面的人相视看了一眼,闪着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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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上火了(??ω??)栓Q
怎么每次都是只有我
第90章 出事
此时已经入冬,百花凋零,只余院中几棵红梅开满枝头,给这萧条的院落,凭添了几分颜色。
精致典雅的亭台,败落的残荷衬得其越发冷清,空游的鱼,忆不起过去,记不起现在,追不起未来。
一袭淡蓝罗裙的女子端坐着,发间几只珠钗,素雅,但也在这寒冬暖阳下,光彩夺目。
她白皙纤长的手捧着书籍,是需要反复研读的诗篇,眉眼间既有淡然,也有笑意,可那分笑意却是带着冷的。
不远处传来了声响与脚步声,看书的女子抬眸,只看了一眼,开口,嘴角虽然仍旧带着笑意,但出口也咄咄逼人。
“穅王怎地来了,臣女近日也未曾听闻陛下召各位王爷归帝京。”
未得传召,有封地的王爷私自回帝京,这是砍头的重罪,这也是为什么,帝沅呈明明有太妃庇护,也不敢轻易在帝京露面。
可帝沅焐却是答非所问,笑着折了一枝红梅,道。
“白小姐这院里的红梅开的极好,如白小姐一般美艳。”
听出了对方话里的调戏,白榆眸光暗了暗,带上了几分冷意,道。
“穅王莫要忘了,我与陛下是何种关系。”
帝沅焐冷笑,道。
“是啊,白小姐可是未来的皇后,可本王听闻,白小姐与当今大理寺卿可甚是亲密。”
白榆却是不惧,放下书,看向对方,笑意依旧,可是却也让人心生出阵阵寒意,只听她开口。
“穅王管得可真宽,若陛下知道您来了帝京,只怕要震怒的。”
她的笑即使没有几分真意,可是配上那张脸,也是极为好看的。
帝沅焐漫不经心地碾碎了手中的红梅,苍白的指尖染上艳红的花汁,如沾了血一般。
“怕是没有机会了。”
白榆抬眸,冷眼看着他,看着血色的小蛇灵活地爬上对方的轮椅,张口,便是露出毒牙,想要一口咬下去。
可这时,却有人伸出了手,出现了一个人。
那人端详了手中挣扎的血蛇,冷笑道。
“血煞,本座竟没有想到世上还有一条。”
待白榆观得那人真容,一愣之后,曾经那些痛苦的记忆便自脑海涌现。
她皱眉,既是因为血蛇被发现,也是因为来人的可怕。
俞韫便是因为这人,往阎王殿走了一遭。
那人看过来,白榆脸色一边,突然攥紧了胸口的衣服,剧烈的疼痛自血液蔓延全身。
那是她以为,已经在她身体里灭绝的蛊虫再次苏醒,折磨着她。
衣裙被血晕染,透过指缝,露出点点血色。
那是她放心头血包扎好的伤口,再次裂开。
昏迷前,她隐约听到,那人开口。
“她的血可是宝贝,来做药奴也未尝不可。”
他们来到她跟前,仔细观察,那人看到白榆手腕上的奇异镯子,拿起端详,开口,带着几分讽刺。
“骨镯,倒是用心。”
可下一秒,便徒手捏碎,骨镯看似白玉,却并非白玉,被人捏碎,化为齑粉随风而散。
……
素云宫内,高坐上的女子,白衣如雪,眉眼间是生人勿近的冷冽,银白面具下,是让人猜不透的颜。
她居高临下,周身气压冷冽,似王者一般,睥睨天下。
她已经被奉为素云宫宫主,宫内一片肃静,底下跪着的人战战兢兢,不敢抬头。
为什么,因为反对她的人,已经被就地处决,尸体被拉走,可地上未干透的血迹却也真真实实地告诉他们,她也并不是什么可以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只是突然,座上的女子皱眉,站起,不带丝毫犹豫地转身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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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她到底在哪
骨镯一碎,俞韫便再也不能知晓白榆的方位。
可与她心上相连的蛊,却也让她知道,对方还活着。
只是,生死未卜。
雨夜,不知何处的风声,听着让人不由得烦躁不安。
刺骨鼎冽的寒风,吹得人裸露在外的皮肤生疼。
天边落下的惊雷乍响,惨白的光亮了一瞬,如同在暗示着什么一般。
白衣快马,一鞭下去,伴着雨声,打得极重,骏马嘶鸣,脚步越发的快。
那人身上白衣已经被雨水浸透,可她不敢停,马缰上的手越发收紧,泛着骇人的白。
到了地方,她猛的勒马缰,她抬眸,看向了丞相府禁闭的红漆大门。
她淡色的眸中,几分阴沉,几分冷冽。
夜色中,如同深渊猛兽的血盆大口般狰狞。
她下马,推门而入。
偌大的丞相府,竟是一片漆黑,不见仆从。
俞韫眉头微蹙,手不自觉地放上腰间软剑上。
白榆不喜黑,这丞相府里,她的院子常年灯明如白昼。
可当俞韫行至白榆的院子,漆黑如墨。
她攥紧的手,仔细看去,像是在确认,这里到底是不是白榆的院子。
可她来过这,这里一草一木,一屋一瓦,她都记得无比清楚。
心脏处突然抽痛,她攥紧了胸口前的衣料。
他们到底是对白榆下手了……
她的白衣已经染了半边的红,又被雨水冲刷变淡。
那是她的伤口裂开了,可她对疼痛的麻木让她忽略了自己身上的伤,唯有心上蛊虫传来的痛楚让她变了脸色。
她攥紧的手,指甲陷入肉里,殷红的血从指缝流出,却又随着大雨,滴落地上,如盛开的彼岸,只留刹那芳华。
她极力保持冷静,清冷地扫视着这里的一切,似平常似诡异。
突然,属于白榆的闺房之中,竟然隐约透出一抹亮光,那在这漆黑的夜里,如此孤傲刺眼。
她快步走过去,当房门被推开,即使早已猜到,却还是在看到空荡荡的房间时,不免心脏抽痛。
白榆的房间,一如曾经她看过那般,不同的只是,那床头摆放着的,是她那日所送的一盏以夜明珠雕刻的镂空宫灯。
宫灯一如既往地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照亮了大半房间。
俞韫的手抚上了那盏宫灯,却在指尖碰上的刹那间,神色徒然变得冷厉,微微偏头,冷声开口。
“谁?”
可传来的,却是一个极为微弱的女声,带着哭腔,带着哀求。
“俞,俞……大人……”
断断续续,已经是苟延残喘。
听到声音,俞韫猛然转身看去。
可看到的却是,白榆身边的秋茗,浑身是血地躺着地上,发丝凌乱,发钗也不知丢到了何处,而那身下,是她极力爬过来的血迹,许是太过用力,手上的指甲几乎脱落。
俞韫见状,眉头紧锁,蹲下身就要检查对方的伤口,可是秋茗却拒绝了。
“俞大人……我家小姐她……”对方喘着气,无法说得顺畅,可事关白榆,俞韫又怎能不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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