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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人应下后,便派人去寻了几日前的女子。

那女子看着柔弱温和,性子却是极为刚烈,只要有人靠近,便撒毒粉,为此折了不少人,也还好制服之后便拿走了她身上的所有武器。

可是今日来,那女子又怎么会如愿听话,自然是抵抗了一番,不胜武力之下,被抓了起来。

更是不待她再挣扎,就被丢进了另外一间屋子。

而原本便在这间屋子里的人,其实早些时候便醒了,怕打草惊蛇才一直装睡。

起先听到外头的动静,小心翼翼地下床到了窗边,微微开了一条小缝,观察四周。

守卫众多,她知道自己很难逃出去。

秀眉微蹙,似在思考如果向那人传递信息才不会被发现。

后来见到有人拎着什么朝这边走来了,立马警惕起来,回到床榻上,装作还未醒来的样子。

她听到有什么东西被丢进来了,房门再次关闭的声音。

而后,便是有人走过来,脚步轻巧,她判断是名女子。

那女子走到她的床榻前,她能感受到那审视的目光,但并去恶意。

“我知道你醒了。”

这声音,她似乎在哪里听过,可她还不敢放松警惕,也怕对方这是在炸自己,所以并未睁开眸子。

那女子似乎是看她还不愿睁眼,嗤笑一声,道。

“我虽未习得医术,却也瞧得人怎样是在装睡。”

仔细回想过后,白榆才想起这个人是谁。

她知自己瞒不住装睡这个事了,才缓缓睁开怕眸子,映入眼帘的,确实不出所料,是她不过几面只缘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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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为何不走

透过外头隐约的光,白榆依稀辨认出了她的容貌。

白榆微微诧异,道。

“清叶?”

那女子,也就是清叶,那个神医谷掌灯引路的清叶。

清叶挑眉,笑道。

“白小姐倒没忘记我。”

后去点了灯,放假这才被暖黄包围。

白榆看着周围亮起,松了口气,把因为忍不住惧怕时攥紧手时不小心刺破掌心的血往身后藏了藏。

白榆疑惑,刚刚听那人的意思,清叶几日前便被抓到这里了。

如果她没有记错,清叶身为神医谷谷主的侍女,根本便不可能与外界结下仇敌,更何况是帝沅焐。

“你为何在这里?”

清叶倒是看得开,找了个椅子坐下,风轻云淡地开口。

“被抓来的呗。”

她打开茶壶看了看,里头的茶已经凉了。

她慢悠悠地斟茶,一共两杯,一杯给了白榆,后便饮着茶,道。

“那人身子弱,听说神医谷的人有起死回生之术,把我识破身份后,便把我关在这里指望我给他练药。”

白榆见对方递过来茶,犹豫了一下,才伸手用没有受伤的手去接。

白榆抿了口茶,润了润喉,后捏着茶杯,垂眸,沉思着什么。

那边的清叶伸了个懒腰,后满不在意地自嘲着。

“平生第一次出谷,还被抓了,可真是丢脸。”

而后,还不忘安慰起了白榆。

“你倒不必太担心,我听说了,他们是要取你的血,不过好像是等几日后要进行什么祭祀。”

白榆闻言,抬眸问道。

“祭祀?你可知这是作何用的?”

清叶把玩手指,瞥了一眼对方,后道。

“知道,南疆嘛,最是擅长迷惑人的神智,他们是要把你做成听话的蛊人。”

随后,她语气带上讽刺,不是对白榆,而是对外头那些。

“他们可查不出你身体里的冰蚕蛊,有它在,你那位不日便会杀过来。”

的确,骨镯虽碎,可冰蚕蛊虽不能定位,可在一定方位还是会有感应,可白榆并不知道。

“冰蚕蛊?”

白榆眉头微蹙,似是下意识地,抚上了胸口,感受着心脏跳动。

“你未听过,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冰蚕蛊吗?”

白榆摇头,她并不了解俞韫,对对方的认知,也只有十年前那段朦胧的记忆。

她哪怕知道对方擅蛊,可这其中收了多大的苦,对方都不曾告诉她。

什么都不告诉她,却又守了她十年,所以连在她身上下蛊,都不曾告诉她吗?

白榆的手攥紧了身下的锦被,看向了摇曳的烛火,映在她的眸子里,仿佛有一团火。

她气,俞韫凭什么都不告诉她,凭什么都要一个人承受?

半晌,她开口,目光已经转向窗外。

“我想办法让你逃出去。”

清叶看得开,倒是无所谓。

“没用的,他们守卫可森严了,更何况我常年待在神医谷,第一次出来,人生地不熟,就算逃出去了,又能去哪给你找救兵?”

白榆看向她,她好像,并不想离开。

可待在这里能做什么呢?

清叶没有学过医术,迟早有一天会被发现,到时候帝沅焐发怒便杀了她,她不怕吗?

不对,她是神医谷的人,为何突然出谷?

白榆眼眸微眯,在对方看不见的角度,带上了几分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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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闯宫

此时已经宫禁,寥寥几盏宫灯却也无法照拂所有角落,那些无人踏足的地方,寂静阴森。

那一堵高而厚的宫墙,外头是现实的凡间,里头是奢侈的贪欲。

皇宫不知何时,那些平时散乱的侍卫,却好像在今时今刻,严阵以待着什么,就好像,接下来他们将面对的恐怖的东西。

可本该已经闭上的宫门,却又大开着。

为首的大汉,神情肃穆,目光始终看着一个方向,宫门外面,可外头黑得,又让人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又在等什么。

突然,外头传来了马蹄急促奔来的声音,紧接着,是亮起了一丝微弱的光,再下来,那光越来越亮,也越来越近。

“将军……”

有侍卫害怕,看向了那依旧站得笔直的大汉,不同的只是,神情带上了几分恭敬。

那大汉抬手,打断了对方的话,语气冰冷。

“闭嘴。”

那些害怕的侍卫见状,也只能战战兢兢地不敢再多说一句。

黑夜中,起先只隐约瞧见几人起码而来,为首白榆白驹,其后是如同从地狱而来的黑袍人。

黑袍人各持火把,暖黄的火光却也未曾驱散他们的阴寒。

马缰勒紧,前蹄腾空,长鸣刺耳,马鞍上坐着的人,眼眸微眯,扫视众人,淡色的眼眸染上暗红,周身戾气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不少侍卫见状,都是瑟缩了一下,但为了面子,还是握紧了手中的剑,结结巴巴地呵斥道。

“现,现已宵,宵禁,来者何人?”断断续续,毫无气势,反而让人听出了他话里的害怕。

而白衣人那边,黑袍人也已勒了马缰,停在白衣人身边,安静肃穆。

侍卫中为首的大汉,直接把那个说话的侍卫踹一边去了,而后恭恭敬敬地抱拳行礼,道。

“俞大人。”

俞韫握着马缰,冷冷命令道。

“把这里看好,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那是她亲自提拔上去的武将,是当年忠心耿耿的凌家军,怎可不听从她的命令。

“是,大人。”

那些侍卫还想说什么,可被俞韫冷漠地睨了一眼后,便觉得汗流直背,不敢再造次。

俞韫带着人,向里面而去。

他们不断远去的身影,很快便融与了夜色。

大汉看着还在发愣的侍卫,踹了一脚,厉声道。

“还不快去关宫门。”

被踹的人回过神,小声但是骂骂咧咧的去关宫门。

“神气什么啊,不就是走了后门吗?”

随着宫门关闭,彻底隔绝了接下来的未知。

偌大的皇宫里,在俞韫进来时,哪怕知道不妥,也没有一个人敢做那个出头鸟去阻拦。

帝沅枫不在御书房里,亦不在自己的寝殿,听闻他纳了几个大臣的女儿为妃,此时更是不知道在哪位妃嫔那里春宵苦短。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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