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一个个夸赞波波维奇调教有方。

愣是让“法国小跑”在29岁的年纪，学会了看“红绿灯”，当然，以前的“法国小炮”也看“红绿灯”，但他专门等“红灯”的时候冲上去，跟开着bmw报复社会的傻缺一样，让人看了就血压升高。

波波维奇晃晃手上的红酒杯，云淡风轻地笑了一声。

调教，我是专业的。

媒体们都在说，如果这个赛季马刺队能维持住联盟第一的位置到常规赛结束，应该再给波波维奇发个“最佳教练奖”了。

只是，新赛季首月的“西部月最佳球员”并不在马刺队。

对此，波波维奇特地开了一个会，并在会议中，时不时地朝着莱昂纳德看两眼：“在nba，一个人的能量是有限的，我们要时刻记住，我们是一个整体，要忘记个人价值，牢记团队精神，这是马刺队能连续这么多年驰骋联盟最重要的原因，就像蒂姆……他只拿过一次顶薪，但他有4座总冠军奖杯，2次常规赛mvp，3次总决赛mvp，已经成为了nba历史上最伟大的四号位……”

“但你们看他……”

“什么时候要求过提高他在团队中的存在感？”

“记住，先有集体，才有个人！”

“是吧？蒂姆！”

说到最后，他像平常一样，让蒂姆－邓肯附和他的观点。

不过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莱昂纳德。

新秀刚刚进入这只球队，正是给他灌输“企业文化”最好的时候。

再大一点，就不好骗……不是，就无法让他正确意识到“集体”跟“自我”之间正确的排列方式了。

蒂姆－邓肯眼中流露无奈。

这么多年，这“傻子”真的当得够够的了。

可当初为了获得波波维奇的信任，他一脸的老实巴交，都这么多年了，也确实像波波维奇说的那样，他啥荣誉都没缺过，职业生涯也不剩几年了，以后或许还会怀念这种当傻子的日子，就继续当下去吧。

“嗯……”

旋即，他轻轻点头。

波波维奇一直在看着莱昂纳德，见他低头一脸的“面瘫”，很高兴……

因为当初的蒂姆－邓肯也是这个样子滴！

看来，这是上帝又给我送听话的“面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