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武姜本是不希望清烟与她一起回来的，因为她早便，预见到了这一幕。

“姜儿，你这么说，是想告诉我你还是去见他了？还是，违背了对族长大人的承诺吗？”

目光不再落向清烟，叶玄开始直截了当的，对武姜发问。

因为如今的他，站在道德的制高点。

有着绝对正当的理由，去指责武姜。

“我说我没有，你会信吗？”

武姜看着他，月光下，少女的明眸清澈见底，犹如被雪水洗过一般，没有半点的隐瞒。

她没有就是没有。

“那清烟是怎么回事？你又为何，会从岭关的方向归来？”

叶玄阴沉的面色并未因武姜的态度而好转，相反，他还更深入的，问了两个问题。

他是看着两人回来的，对于方向的判断，绝不会有错。

望着叶玄，武姜清澈的明眸，终于染上了复杂。

她觉得对方，在将她当成犯人。

此刻，便是审判前的问话。

“小师叔，你不要太过分了！小姐是去了岭关，可她并没有见王爷，也是事实。”

面对这一切，原本心头畏惧的清烟，终于忍不下去了。

她觉得叶玄，实在是太过分了。

然而她的话音刚落，一道沉重而锐利的气息，便猛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抬头的瞬间，她觉得叶玄看她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死人。

“清烟，你到底还记不记得，你是灵族人，是高贵的古族血脉！而不是世俗皇室手下，甘愿堕落的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