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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J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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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我与z闲溜,不觉来到老j住所。老j又不言语了,冷冰冰的,摆开棋下了一盘,老j以毋庸置疑的口吻说:“给我借点钱。”我还未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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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z说:“没钱。感冒输液的钱还欠着呢!”老j又对我说:“借一元钱。”我问:“借一元钱能作甚?”老j答:“牙痛。要买药。”临走,我留给老j一元钱。z说:“老j神经病又犯了。不知要干哈?只要一元钱,能治什么牙痛?”老j到了外面,碰见熟人就说:“刚才大学生(老j对我们的习惯称呼)给了我一元钱呢。”昨日下午六时半左右,老j在我们院里闲转,有人邀他下棋,他嘟哝了半天,最后说了句:“你们这儿为适合我。”便筒着双手逃也似地跑掉了。

今日碰见小l,我便问他给老j的旱烟叶带来了没有。小l说:“老j不要。今早老j到我那儿闲坐,说他不抽旱烟。还说你自命清高如何,我也不知老j咋了,好像又犯神经病了。”听了小l的话,参着老j这几天的行动,又想起了别人曾经的告诫:对老j好,老j反会倒打一耙。平日里老j到了我们的寓所,总是给他递烟奉茶,也不曾慢待过老j,况且我本人也从无自大之表现。老j何以如此看待我?还在别人面前说三道四呢?

也许,老j的确因牢狱之事刺痛了神经。总是时好时坏——犯了病就恍恍惚惚,没有了人情的胡言乱语。

只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对待老j以及如老j一类的人呢?

一九九九年七月初学稿

二年十一月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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