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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杏花村(5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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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老婆在吗?王老五到处找你。”

牛兰英在大街上喊着,五老婆赶紧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孟庆年还没等五老婆出院子,一把就抱着孙卫红,嘴里说:“小白肉,想死我了。”

手直接伸进熊口,摸着两块肉就揉着,孙卫红早就湿了,主动就去摸这个老男人,没想到一攥在手里,瞬间就像铁一样,顾不上脱衣服就直接坐在上面,“扑哧”“扑哧”日弄起来。

“你今天怎么这么硬?”

“还不是你的小白肉?”

“小白肉你吃了多少次了,没看见哪一次让你这样的兴奋。”

“都是夜里,看也看不清楚,这次看清了,看你的小嘴,看着就想吃。”

说着,孟庆年就啃,在小嘴唇上把好几天的烟袋油子都抹在孙卫红的唇上,还叼着舌头不松口,学着老牛吃草的样子,吃到嘴里又吐出来,在吃,吃得孙卫红“咯咯”地笑着,乳房打着颤在眼前晃。

孟庆年立刻离开小嘴,含着小肉,和孩子似的,吃了半天才松口说:“小白碗,真的是小白碗,吃着香甜,下面也舒服。”

“那你就吃吧。”

孙卫红睁开眼,看着孟庆年在上来回的,只感觉天地都晕了,大声的叫起来:“你这个老鬼,日死我了!”

孟庆年看着孙卫红的样子,也来了劲儿,猛动几下,嘴里也比往常多了话:“乖女儿,让大大疼你一辈子。”

“大大,大大……”

孙卫红叫着,眼睛也睁不开了,屁股也动不了了,只是“大大大大”地喊个不停,屁股一哆嗦,仰在炕上在也出不了声儿。

孟庆年雀儿子(读音:巧子)还硬着,他掰开孙卫红的腚沟子说:“今天我还要看看你的喇叭花。”

“喇叭花?”

孙卫红不知道什么是喇叭花,等孟庆年把手伸到腚沟子上拨弄着才笑着说:“那就是喇叭花?你天天日,有花也让你捣碎了。”

“怎么捣都捣不碎,看看这肉粉的噜的,真好看,一碰就颤,还出水,褶子也多,我还真就要看看着褶子是什么东西,让我的雀儿子(读音:巧子)这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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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年掰开就往里看,孙卫红又被孟庆年掰得痒了,恨不得让他的雀儿子(读音:巧子)再日进去,一哆嗦,一股水就窜出来,喷了孟庆年一脸。

他一抹嘴,笑着说:“城里人水就是足实,尝尝你的水。”

按着孙卫红就啃,啃了半天才发现雀儿子(读音:巧子)早就日进去了,撅着屁股就往她腚沟子里钻。

孙卫红红着脸走出院子,正好碰见了牛兰英,看着就招呼:“孙医生,孟书记又病了?”

孙卫红“嗯”了一声就要走,牛兰英却拉着孙卫红的手说:“孙医生,你给我看看病。”

说着脸就红了。

“哪里不舒服?”

“就是那里……”

牛兰英的脸更红了,拽着孙卫红就到了家,小两口新过的日子,丈夫马洪一直在山里看林子,说最近阶级敌人很凶,要这个青年突击队的队长亲自抓革命促生产,马洪一点办法也没有,看着娇滴滴的媳妇,只好连夜就日够了,第二天才走。

54、孙卫红和牛兰英

马洪是日够了,他刚走,牛兰英就感觉下面痒痒,越挠越痒,天天洗,洗了十天半个月也不见好,在灯下一看,还红,她急了,可是没办法,给谁说,心里就埋怨马洪,日起来没完没了,一夜就是十几次,自己怎么求饶都不行。

可心里还是欢喜,自己的男人真棒,才不想五老婆那样在外面破鞋,你说要是破鞋就破个年轻的,破孟繁有也比破他老子好,老头子还能有精神吗?

“到底怎么了?”

孙卫红有些不耐烦。

“就是那里痒,还红。”

牛兰英脸更红了。

“哪里呀?我看看。”

孙卫红放下卫生箱,有模有样的拿着听诊器。

“那里也能看呀?”

“那里都能看。”

牛兰英无奈地脱下裤子,孙卫红才明白原来是这样子,“扑哧”就笑了,说:“都是女人,看你羞的。”

可当牛兰英把屁股真的露出来给她看的时候,孙卫红愣住了。

男人的屁股见过几个了,这样看

女人的还是第一次。牛兰英的屁股滚圆,一点也没有农家妇女那样肥硕,娇嫩的屁股上芳草凄凄,淡淡的黑色在的上显得更加。

孙卫红赶紧眨眨眼,说:“你的屁股也没有问题呀?”

“那里。”

牛兰英的声音像蚊子,自己都听不见,孙卫红却明白了,但她不敢撩开那条缝,她也不知道怎么弄,可又忍不住想看,就拿着听诊器的一头胡乱的拨了一下,看见鲜红的嫩肉就赶紧闭上眼睛。

“我知道了,给你开点药吧。”

就从卫生箱里取出一些消炎药,递给牛兰英就要走,牛兰英却叫住了她,小声说:“你要注意孟庆年,他可是大色鬼。”

“哦?”

孙卫红对这个话题比较感兴趣,拉着牛兰英的手,“嘻嘻”的说:“怎么色了?”

牛兰英顺着窗户往外看了看,才说:“有一次我去田里,那么多人,我正弯腰除草,没想到身后有人摸我屁股。”

牛兰英脸红了。

“你知道乡下人在田里玩笑多,男人摸女人屁股很平常,我就骂死鬼,回头一看却是孟庆年。谁都没有注意,他的手还不松开,就在屁股沟上摸,摸得人家都软了,要不是顾长生回头喊人,他都敢脱裤子。”

“那你就让他脱裤子,正好放他的辘轳。”

孙卫红嬉笑着。

“看你,人家就是想告诉你,你这个城里娇滴滴的小美人,哪个男人不稀罕,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牛兰英的娇嗔让孙卫红心里一动,这是她来杏花村第一个人这样关心自己,眼眶都湿润了。

完了,一切都晚了。那个老色鬼早就日了自己,不仅老色鬼日了,小色鬼也日了,娇滴滴的城里姑娘早就被杏花村的老色鬼给日了。

“孙医生,你走什么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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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兰英笑着说。

看着牛兰英的神态,孙卫红忽然想起一个方法,就说:“兰英,我能在你家住吗?”

“那感情是好,可你在五老婆家里住的好好的,要是来我家会不会受影响?”

“不是,他们两口子太能折腾了,你这里肃静,你男人也不常在家,还能和你说说话。”

孙卫红脸红了,其实她害怕孟庆年,更怕孟繁有,最怕就是让他们知道了彼此之间的事情,要是那样,还不如死了好。

“那你还是给老色鬼说吧,我没事,你来就好了。”

牛兰英脸一红,扭过身去穿上裤子,才看见孙卫红眼眶湿了,就赶紧问:“孙医生,你怎么了?想家?”

“嗯”“嗯”孙卫红答应着,赶忙下地走出去,到了院子还回头喊:“别忘了,今天我就来。”

杏花村的秋天来了,满地的金黄让乡下人看到了希望,镰刀磨得飞快,只等着孟庆年一声令下,就把一年的期待都割下来,让后放到仓库里。

但每个人的笑脸却都隐藏着一丝的惨淡,他们知道这些金黄的谷穗一大半都要上缴,留给自己的也就是口粮,但这口粮也足以让人兴奋一阵子。

孟庆年一声口哨,顾长生,王老五等挥舞着镰刀开始了收割。

女人们也不逊色男人,同样的镰刀,同样的垄沟,同样的流汗,汗水顺着脖颈流进,解开衣扣,让的熊乳露出来,在这个收获的季节,女人的乳房更加了,像足月的妇女,涨得鼓鼓的乳房早就按捺不住,期待着丰沛的奶水流到自己最爱的人的口中。

男人女人都去田里了,稻子管着他们的孩子,中午吃饭也没精打采,看着睡着的孩子们留着涎水,稻子想家了。

她歪在门口,看着上海的方向,去看不见任何的大雁,她想捎带信息,却只能遥望叹息。

她刚合上眼,就感觉熊口一双毛茸茸的手摸来,她知道是小六思,小六思现在总是偷偷摸自己的乳房,看着没人还吃几口,稻子也习惯了小六思小手的揉弄,就轻笑着说:“别淘气,快睡觉去。”

没想到那双手却越揉越起劲儿,顺着衣扣的缝隙就直接摸在乳房上,揪着乳头就不松开,稻子生气了,一睁眼,却看见孟繁有笑着看着自己。

“你流氓!”

稻子想大声喊,到了嘴边又小了,孩子们都在睡觉,如果要是看着孟繁有这样揉搓自己的乳房还不羞死人?

“摸我自己的老婆,谁来了我都不怕!”

孟繁有振振有词,手还往屁股上摸,在屁股蛋儿上来回的揉搓着,还往屁股沟里伸,稻子害怕了,小声央求着:“孟繁有,你能不能结婚之后再要我?”

“行呀,不过今天你要让我摸个够。我已经憋了一年了,摸摸总还是可以的吧?”

稻子回头看看孩子们,指了指办公室,说:“我们进屋好吗?”

稻子的温柔让孟繁有心花怒放,拉着手进去就亲,稻子还是紧闭着嘴,可熊前早就被孟繁有伸进去,两个小乳房在孟繁有的手里就如溜溜球,滚来滚去,美得孟繁有脸上笑开了花不说,裤子都给稻子褪了一半,看着圆滚滚的小屁股就稀罕,流着口水就啃,啃了半天还是觉得不过瘾,伸出手就去摸露在外面黑魆魆的毛。

稻子急了,小声喊着:“孟繁有,你要是敢来真的,我就喊人了?”

孟繁有“嘻嘻”一笑,说:“好,我就摸摸,不过你要配合一下。”

55、瓤子垛里香艳

“怎么配合?”

“我怎么摸都可以,摸哪里都行。”

看着稻子留着泪花点头,孟繁有哪里还能忍得住,直接就把手指伸进稻子的裆下,顺着湿润的根来回的摸。

“真嫩,不愿说是小姑娘,一摸就流水,流的水还不骚,闻着还香。”

伸出手,看着湿漉漉的手指,在嘴边还抿了一口,又在乳房上啃。

啃了半天,孟繁有的家伙早就硬了,稻子脸色绯红,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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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也不听使唤,在椅子上开始哆嗦,孟繁有就把稻子的手放在裤裆里,说:“你也摸,你后你会喜欢的。”

稻子还用摸吗?那个家伙早就在手边,不用碰就挨着,赶紧缩回手来,一阵骚气熏得她差一点晕过去,孟繁有却“嘻嘻”笑着说:“老婆,这以后就是你的家伙,你先认识一下。”

又把稻子的手放进去,稻子害怕他用强,只好握在手里,没想到一握就更硬了,硬的稻子心里开始发了慌。

“好玩吧,老婆?”

“谁是你老婆?还没结婚呢?”

稻子一使劲,孟繁有哎吆一声,“你小点劲儿,以后要用一辈子的,弄坏了看你怎么使?”

孟繁有一说出口就连着“呸呸呸”真是嘴欠,怎么说出这种话来,亲一口稻子的小嘴,说:“老婆,割稻子那天我们就结婚吧?”

稻子还能说什么呢?

孟繁有心满意足的走了,稻子用手擦了一下眼泪,那股骚味又来来,赶紧端一盆水就洗,洗得手红了,还用着肥皂搓。

随着秋收,场院里热闹了,车水马龙也就是在秋天才能看见,一垛垛谷子,一垛垛小麦,一垛垛荞麦,看得杏花村的人喜笑颜开。

马儿拉着滚蛋子来回的溜着圈,脚下的麦子发出“吱吱咯咯”的呻吟,那一定是喜悦的,杏花村的女人们在场院里没完没了的笑着,五老婆的声音最大,牛兰英的声音却最娇,看得顾长生口水直流。

孙卫红很长时间没有找他了,这个活力正足的汉子憋的脸都红了,看着撅着屁股的牛兰英露着小白腰,那手不听使唤就要往上摸。不过他没有孟庆年那个胆子,伸到一半就缩回来,他更怕马洪那个。马洪可不是好惹的,民兵队长,还是大队的委员,就是力气顾长生也不是个。

不过马洪现在还在山里,闲着的女人别人用一下也不错,顾长生给自己吃着宽心丸,眼看着一大垛麦秸堆成了山,人们也稍微松口气,撅着屁股只顾挑着麦秸的牛兰英还往上垛着,足有两长高的麦秸忽然就塌了。

顾长生一个箭步就上前要拽牛兰英,没想到一起埋到了麦秸里。大家哈哈大笑起来,麦秸是砸不死人的,可麦秸里却诱惑死人。

顾长生抱着牛兰英一下埋在麦秸里,这一抱正好抓在奶子上,一倒下正好压在牛兰英的身上,脸对着脸,嘴对着嘴,虽然看不清楚,可牛兰英的呼吸让顾长生直接就亲上去,手顺着衣裳缝摸到了乳房上。

这次摸的真实地方,小突起正好就在指尖上,手指肚上的老茧一碰着嫩肉,牛兰英就“吱嘤”一声,顾长生来了兴致,早就撅着的家伙顶在牛兰英的屁股沟上开始了磨蹭。

牛兰英的屁股开始的抗拒瞬间就被外面的人的笑声给松懈了。

“顾长生这小子还英雄救美,不错,咱就等一会儿,看看他到底能把马洪老婆给怎么着?”

“顾长生那小子可不是省油的灯,快三十了,家伙正好使,不用一碗水的时间肯定就塞进去了。”

“那就给他一碗水的时间,看看顾长生这小子到底有没有那个精神,也看看牛兰英这小媳妇能不能忍住。”

“牛兰英的屁股可是够圆的,小也挺,还不美死顾长生?”

“谁美不是美,日完了还不是撒尿?”

“可我这家伙除了撒尿就闲着,哪天把你老婆给咱用用?”

“去的,回去的炕头吧。”……

牛兰英听着,早就羞红的脸转过来对着顾长生小声说:“别弄了,外面的人都能听见。”

顾长生趴在牛兰英的耳边说:“兰英,我早就喜欢你,让进去吧?”

“不行,马洪要是知道了,要了你的命的。”

“我不怕。”

“你不怕我还怕呢,把你的玩意儿快收起来。”

牛兰英一碰着顾长生的家伙,心里忍不住动了一下,硬的像木锨杠,粗细也差不多,比老公的还撞,心里就核计,没有马洪长得五大三粗,怎么长了个大家伙?

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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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再想,顾长生已经把她的腰带解开了,顺着屁股沟就塞了进去。

牛兰英“吱嘤”一声,赶紧一闪,进去半截的家伙弄了粘在麦秸上,一股浓汤窜了出来,直接就射进了牛兰英的裤裆里。

外面的声音更响了,能听见叉子挑麦秸的声音。男人们的笑话更是越来越荤,听得牛兰英心惊肉跳。

“有一碗水的工夫了?”

“有了,该插早就插了,也不见他们鼓动。”

“快掀开吧,别真的憋死了。”

“憋死个球毛?两个人还指不定怎么乐呵呢,看这回,马洪回来怎么弄顾长生这小子。”

“怎么弄?人家可是救他老婆。”

“别扯犊子了,这瓤子(麦秸)也能埋住人?还不时看着牛兰英的小迷人,趁机到里面摸一把?”

听得两个人胆战心惊,顾长生再摸了一把牛兰英的,又让她在刚交货的家伙上摸了一把,赶紧就顺着麦秸往前爬了几步,离着牛兰英有几米远才躺下。

声音越来越大,很快牛兰英就被找到,她还趴在麦秸里,想着刚才顾长生塞进一半儿的感觉,屁股就被人摸了一把。

“小屁股真肉乎,起来吧,小媳妇?”

牛兰英哎呀一声起来,捂着脸就到了一边坐下,脸上的绯红还没有褪。

等找到顾长生,大家伙儿早就憋不住了,看见人没有事就再一次把他埋在麦秸里,吓得牛兰英哎了一声,又赶紧坐下了。

牛兰英的那里早就不在痒了,孙卫红的医术还行,吃了几天的消炎药好了。可牛兰英今天却埋怨自己那天答应孙卫红到家里住。

她想着顾长生那个又粗又长的家伙,心里也怨马洪天天在山上,自己睡觉都不踏实,如果……牛兰英不敢想了,孙卫红就到家,两个人一起吃饭,孙卫红就说起了场院的事,还问牛兰英在瓤子垛里顾长生是不是真的摸她了,牛兰英呸呸几声,才说:“哪有的事情,都是那帮人胡咧咧。”

孙卫红说:“还说顾长生要…那个…你。”

她想说日,看着牛兰英没敢,她好歹也是个姑娘,没出门子,这样羞人的话说出来还不被笑话死?

“对了,告诉你一件事情,楚稻子要和孟繁有结婚了。”

牛兰英刚一说完,孙卫红立刻就“啊”了一声,赶忙追问:“你听谁说的?”

稻子结婚?孙卫红真的很吃惊,不过很快就好了,秋天来了,只有水稻还在田地里挣扎着,它种的晚,收获的也晚,可这个西北的小村很快就冷了,甚至淡淡地飘着雪花,孟庆年看着还没有的稻穗,在天边唉声叹气着,五老婆却笑了,说:“无论怎么样也是咱们种的,看看能不能磨成米?”

顾长生在边上说:“如果有东北大米一半好就可以了。”

“东北大米?”

一句话提醒了孟庆年,也提醒了在身边的胡宏革,他在孟庆年的耳边说了几句,孟庆年立刻就站起来说:“王老五,你过来。”

孟庆年又在王老五的耳边说了几句,然后大声说:“老五,这可是革命任务,你不能对任何人讲,包括你老婆,一定要保守秘密。”

王老五点点头,第二天就消失在杏花村村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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