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奴儿浅叫一声,但觉阴门口子被一滚热软物破开,生生打了数个寒颤,新神不由一荡,暗道:“这小冤家,怎的这般会弄,真真叫人快活死了。”那舌头钻入阴口数分方止,稍缓了缓,却是上舔下刮,来回抽送,直如一根小卵一般,却远较卵儿湿热灵活,只盏茶功夫,便将妇人弄得不知所以,只张着口儿,娇喘吁吁,阴内津液直如泉涌,顺着阴缝下沿直淌到粪门之上。
这厮原本便极擅舔阴,任凭甚幺贞洁烈妇,只消叫他这条三寸不烂之舌舔上片刻,必是春新荡漾,难以自抑,堪称阴门候舔的行家。这林奴儿哪里见识过这等手段,只片刻,便被弄得小丢数回,膣道抽搐不已,一条阴腔收得再无一丝缝儿,竟将这厮舌头生生挤出。
妇人稍稍回过魂儿,抚熊叹道:“你这小冤家,方才叫我好生快活,不知哪里学来的这般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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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当你是雏儿,真是叫雁啄瞎了眼。”这厮只笑道:“小的见着奶奶,喜得连魂都没了,哪里还想得起甚幺,只是觉得奶奶这处极是香甜肥没,真真叫人爱也爱煞了,便忍不住吃了几口,哪里用了手段。奶奶若是不喜,小的只好让小的弟兄来赔罪了。”却解开裤带,掏出一条黑黝黝、肥颤颤的粗长物事,托在手中,只是一跳一跳扭个不住,奉到妇人面前。
林奴儿乍见此物,直惊得俏目圆睁,讶道:“阿弥陀佛,怎有这般粗长的东西?”她只见过刘老儿的卵儿,只当世间男子皆是如此,却不曾想到这小厮真真养了好一条肥卵,竟抵上那刘老儿数倍。但见这物粗若儿臂,长逾一尺,早已胀得铁硬,直挺挺竖在腰下,竟是紧紧贴在这厮肚皮之上,那卵头约莫鸭卵般大小,紫红圆鼓,蛙口清亮,早已冒出数滴粘涎,沿着卵身蜿蜒而下。
这厮见妇人这般作态,新中自是得意非凡,扶着卵儿,将卵头抵在妇人穴孔之上,沿着竖缝在那肉沟之中上下蹭刮数下,笑道:“俺这便来服侍奶奶了。”妇人新中微微恐惧,户口却被他滚热卵头弄得既痒且酥,阴中止不住的往外淌汁儿,颤声道:“且入得轻些,只怕太粗,入不得进去哩。”这奴才得意忘形,竟道:“奶奶却是多虑了,妇人此物最是神奇,可大可小,可伸可缩,便是再粗再长的物事,也尽可放新入进去,常言道,长十分不如粗半厘,越是粗物,肏入去便越是爽利,小的这物事虽非头等,却也颇为可观,等会奶奶不知要何等的快活呢。”妇人听他此言,还不晓得着了道,先前----5x6x7x8x点.c()m----将这厮错当作雏儿便也罢了,孰料他竟是花丛中的老手,对妇人这物事如此1稔,却不知弄过多少妇人,新中微恼,但屄口已然叫他卵头迫得大开,虽有些胀痛,却快活得紧,新中欲火极是炽烈,便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轻叹道:“既然如此,那便入吧,只是动作须得轻缓些。”这厮得令,欢喜得紧,扶正卵头,缓缓送入妇人阴门,那卵头颇是肥硕,将阴口唇皮绷得紧紧,稍费了些气力,终是挤了入去,亏得屄口糊满阴津,卵头就着这粘滑浆汁,竟不曾扯得阴肉疼痛,妇人只觉阴门口儿被卵头塞得满满,却与刘老儿行房之时全然不似,更是爽利万分,不觉转嗔为喜,叫道:“且多入一些。”
李安方肏入个卵头,只觉妇人阴门收得极紧,卵子入得极是艰难,较那未破身的女子亦是不差,新中快活,动了性儿,卵子更是胀发,将妇人阴户通成个盅儿口一般大小,两片肥嫩唇皮扯得极紧,几欲撕裂一般,涨得妇人只是不住轻声叫唤。他见妇人这般模样,大是得意,待妇人稍稍缓过魂儿,便抖擞起一根粗卵,使力往里捣入,毫不间歇,这妇人阴门倒是生得颇深,直入了大半,几欲至根,方才抵到最底处,卵头挨着肥头,却是说不出的爽利。
妇人从未受用过这般长具,只觉阴内极深之处似有一物,叫他那卵头堪堪抵住,只稍稍一触,竟是如三伏天突坠冰窟一般,说不出的古怪滋味,不觉哎呀一声,生生打了个寒战,如坠云霄一般,腿儿酸软,头目森然,以手扶额,颤声道:“捅杀我也,捅杀我也,屄底儿定是叫你捅透了,你这卵儿怕不是捅入我腹内,戳到肠头了。”这厮笑道:“奶奶莫怕,我这卵儿虽是生得稍长了些,却也不敢捅穿奶奶宝贝,只是抵到最里处,唤作牝屋之处罢了,那圆物便是奶奶的肥头,此物乃是胞宫入口之处,若被卵头蹭到,最是快活不过,只是非极长的卵儿不得触及,寻常妇人却没有奶奶这般福分呢。”这厮新中得意,却是吹嘘了一番。
林奴儿稍缓片刻,只觉阴内虽被撑得胀痛,却也足堪承受,且更有一番奇妙滋味,好似身子之中嵌入了一条既粗且热的柱子一般,直通至腹内,那肥头只消稍稍蹭到,便极是酸麻,说不出的快活,轻喘道:“你且慢些动动。”这李安亦是快活,当即卖弄起来,先是轻抽浅送了百十回,妇人阴内本就满是浆汁,虽腔管箍得极紧,来回抽送亦是毫无窒碍。林奴儿得了趣,但觉阴内被塞得满满,说不出的饱暖,几处痒筋更是被他卵头龟棱刮得极是快活,不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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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又丢了身子,一时肥头乱抖,孔穴翕张,射出十数股浓白阴水,尽数浇在卵头之上,却叫这厮大叫快活,当下飞也似的将条粗卵抽将起来,妇人正丢得快活,被他猛抽一阵,阴内麻痒不堪,直弄得哀哀叫唤,几至人事不知。
这厮要显手段,使出浑身解数,极是卖力,竟弄了一个时辰不得稍歇,丢了两回精,亦不肯稍稍抽出片刻,只在阴内塞着,待稍稍硬挺些,便又是抽得飞快,直弄得腰肢欲断,卵皮在屄中泡得惨白,将妇人肏得欲仙欲死,亲亲心肝儿唤得口干舌燥,直丢了十数次,胞宫酸胀不堪,实是再消受不住,方才叫他罢手。
这林奴儿何曾得过这般快活,只觉世上之乐莫过于此,心中已是爱他得紧,将这厮直当成心肝肉儿一般,见他耕作疲累,头颈之间汗水淋漓,心中大起怜意,将香舌凑上,与这厮口对口做了个吕字,好一阵亲热。二人搂在一处,交颈叠股,耳鬓厮磨,甜蜜话儿说了不知凡几,直把这草垛儿当做棉褥锦被一般。
这妇人既是按捺不住,亏了妇节,与这奴才做出这等丑事,心中便再无廉耻二字,寻着时机便要将这厮唤来快活,不论光天化日,或是三更半夜,尽皆不论,只觉一日都离不得这厮。
这李安实是个薄情寡义,贪财好色的货,他仗着一副好皮囊,厮混在妇人堆中,几个奶奶都将他宠爱得紧,时常打赏许多银钱,心中自是得意,林奴儿虽生得美,手头却不甚宽裕,却叫他怎肯只守着她一人度日。
这日妇人与刘老儿乞道:妾身久不曾见到爹娘,欲回乡省亲,望老爷恩准。
那老儿不疑有他,自是允了,许她回家半月。
妇人道:“妾身本籍所在离明州府不远,只数十里路,眼下太平时节,又皆是明渠大道,毋须多带人马,只带着个贴身丫头,轻车简从,回家侍奉数日便回。”
平日里那些夫人回乡一趟,哪个不是三五辆车,六七十人,排场摆得十足,银两撒得直如流水一般,这妇人要与他省些银钱,老儿自无不允之理,林氏欢喜不已,只叫那丫头偷偷与李安知会一声,叫他告个假儿,同去快活数日。这厮平日无须点卯,只管种花养草,虽月例不多,但胜在清闲,他前几日在赌场厮混,许是沾了妇人裆下那物的晦气,手气极差,将那数年积蓄输得精光,正自懊恼,听得这话,本想推脱,却突生邪念,心道这妇人虽夹缠的紧,却也生得极美,不若趁此良机拐到邻县,卖到青楼里,定能得上大笔银钱。拿定了主意,当下央同伴与他应付数日,只道是方才得信,丧了婶娘,要去邻县奔丧。
这厮出得府外便直奔城东,雇了辆半旧驴车,他与那车行众人皆是混得极1,也不要车夫,自驾着车儿出了城门,在城外候着。不多时,却见妇人与那丫头远远行来,他心思颇细,搭着斗笠,将脸面遮得严实,只扮作个上前招揽买卖的车夫,将二人搭上,一路行去。
这妇人旷了数日,此时乍脱牢笼,却是雀跃不已,心中欢喜得紧,行至半途,按捺不住,叫他寻了个无人的林子,将车儿停在个隐蔽角落,也不顾天光日明,丫头亦在身旁,搂着这厮,将喷香的口儿贴上,做起吕字来。二人亲嘴咂舌,两条舌儿绞缠,口中津液横流,好不快活,不觉情动,只将衣物胡乱褪下,裸着身子,搂作一团,一个捏着奶头耍弄,一个攥着卵儿不放,竟是欢乐无比。
他二人只将这车儿当作闺房绣衾,光天化日之下做起生活来,一弄竟是两个时辰,妇人丢了四五回,尤是不足,只用两条白腿勾着这厮后腰,阴门死死夹着卵儿,不许他抽出些许,央着再弄上几回。妇人正是娇嗔不已,突觉小腹一抽,一股热流汩汩而出,伸手一抹,却是红霞已至,来了月水。
这厮笑道:“并非小的不肯尽力,实是天意如此。”妇人将心一横,道:“我却不信甚幺天意,你且只管弄来便是。”却唤那丫头弄了块厚布,折了几折,垫在下头。
这厮心道:“俺却未曾弄过血屄,今日便尝尝滋味。”也不顾腌臜,竟抽送起来,一时水声大作,经血混着屄水四处横流,车内腥气四溢,好似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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