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帝染这般清透的人,她怎么可能看不透呢?
可是重兮几个人都觉得,帝染对烛照的这些心思,并非是什么少女时期的懵懂爱慕,过去了这么多年,她都没能忘记,已经算不上是少女时的思慕了。
帝染掩盖住了眼底失落,苦笑道:“道理我都懂,哪里敢肖想呢。”
几个丫头都没有再说话了。
帝染也活了快千万年了,她明白为人处世之道,对世事看得很通透,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她也都特别清楚。
只是能不能做好,就是另外一回事。
人一旦过于清醒,便注定了孤独。
要是帝染执意去强求,可比曼殊陵霄都要艰难许多的,毕竟烛照心悦幽荧,而他现在的心思又不在情爱之上,帝染要是强求,也不过是一个人痛苦罢了。
本身就是知晓结果的,又何必去强求呢?
所以帝染从来都没有和他人说起的。
只是她心中也给自己留了这么个念想罢了,虽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是她可有肖想的人,但那抹白月光已经照耀在心头了,便很难抹去了。
重兮和虞欢她们,都没有怂恿帝染追求,因为她们也清楚,烛照和帝染是不可能的,所以再怎么争,伤心的也都是帝染。
她们这个时候才明白,帝染为何迟迟没有晋位真神。
原来她历不过情劫。
情劫乃最苦之劫难,不是想历就能够历过去的,帝染心中有烛照,她这辈子都历不过这个情劫。
若是心无万物,哪怕情劫最后,结局是爱而不得,也能够历得过去。
可帝染这事,悬得很。
难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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