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沈时冕不知道他和师兄早已心意相通,应该不会对他有警惕。
玄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沈时冕与玄赢同时这么想到。
玄赢思及曾经玄真找过他说有个好主意,后来再问又不肯说了,顿时有点不安,可是上次他故意灌醉玄真得到的讯息里也没有这方面的,玄赢一时迷惘起来,难道还要再把他灌醉一次套话?
可玄真也不是傻子,时隔不久玄赢莫名其妙地又去和他单独喝酒也会引起他的疑心。
身为一个正常人,怎么猜得到不正常人的想法?玄赢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玄真的“好主意”是什么样。
玄真的手还搭在沈时冕的肩上,玄赢不满地瞪了眼沈时冕,以前我和你作对的时候碰你一下你不是都很生气的吗,怎么现在就任由玄真随便乱放?
沈时冕莫名被他瞪了,解读不出这个眼神的含义,只能看出来玄赢很不满意,一双明亮的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了。
玄真说完后,信心十足地等着沈时冕的回答,沈时冕转过头,淡淡地扫他一眼,忽然勾了一下嘴角,“那就麻烦玄真师兄了。”
玄真从来没有见过沈时冕笑,这一点细微的笑容,像冰雪消融让玄真呆愣了一瞬,暗骂了一句妖孽,果然他的计策是对的,越让他们相处越久,变数就越大。
随后玄赢终于忍不了了,绷着脸走回来,玄真才挪开了那只碍眼的手,对玄赢道,“师兄,我是想帮沈师弟治他的伤。”
玄真是怕他误会自己对沈时冕有什么想法,说完这句话果然玄赢的脸色好看了些,玄真不由暗自得意自己的机智。
玄赢心情是阴转晴了,他有些唾弃自己反应过激,沉不住气,随后又反省自己一定是被鸳鸯线影响,才产生了和沈时冕的前期一样的错觉。
排他性、占有欲,都初露端倪,令玄赢感到了陌生的恐慌。
但这些担忧思索都没表现出来,其他人都没察觉异常,秦山越见气氛似乎缓和了,小心地开口,“多谢两位助我逃离司马老贼的魔爪。”
贺长生却突然打了个哈欠,困倦感涌上来,嘟囔道,“我先去睡一会,到了叫我。”
秦山越眼睁睁看着自己唯一认识的救命稻草悠悠然走了,顿时苦笑地嘟囔,“贺兄……”
玄赢现在知道了白色小珠能剥离别人身上的剑魄,面对秦山越就没了多余的顾虑,对他亲切了许多,“秦公子就安心在此歇息养伤吧。”
秦山越张了张嘴,“我可以问一下,司马老贼现在怎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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