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嘴说出来的猪饲料，让夜斯又想起了白墨说的那些话。

骂他傻，骂他笨的那些话……

“艹，夜斯，你就是个猪脑子。”

夜斯起身上了楼，想着洗个澡，也许脑子就不沉了。

夜斯进到浴室里，放水的时候，看到置物架上放着的小黄鸭，拿了过来。

那是拜拜住在这里的时候，管家买来的，说是小孩子洗澡的时候，都喜欢玩小黄鸭。

放在水里，一捏就会吸进去水，然后再一捏，出水的时候，鸭子还会叫。

谁知道拜拜一看到这个小黄鸭，就一脸嫌弃的说，“真幼稚，谁还玩这个东西，又不是小孩子。”

一个小孩子说自己不是小孩子，多有意思。

想到当时拜拜那傲娇的小表情，夜斯就笑了。

笑着想拜拜是怎么气他的，那个小子虽然很欠揍。

但是也得承认，他是真的招人喜欢，很可爱。

尤其是他叫自己爸爸的时候，叫他爸爸……

当爸爸这两个字出现在夜斯的脑子里时，他的脑子瞬间就空了。

好像猪饲料全都被他吃进肚子，而不是装进脑子里了。

结婚证，拜拜晚晚，三岁……

三年前许欢颜不承认那一晚……

脑子空了，夜斯感觉身体都飘了，好像一瞬间被打通了所有的筋脉。

许欢颜是他老婆，拜拜和晚晚是他的孩子……

夜斯的唇都在抖着，感觉牙齿都在打颤。

夜斯笑了，不停的笑着，像是疯了一样的笑着。

确实是疯了，乐疯了，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着。

就像是烧到一百度的水，沸腾翻滚着。

“吼……我的女儿，我的儿子，我夜斯的孩子，我的……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