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们啊……”女鬼翻着白眼，指了指旁边的隔间，“就在里边。”

陈陌走上前，打开门看了看，两人正趴在马桶上昏迷着。

“被吓的？”她看了眼女鬼。

女鬼嘿嘿一笑，绘声绘色的道：“对啊，她们进来后就吵架，把我吵烦了，就出来看看她们，她们先是在镜子里发现了我，接着脑子一热就躲到了隔间里，然后我就在隔间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们，两人就晕了。”

陈陌：“……”

一般女孩子遇到这种情形，都会这样吧。

“以前那些女孩子呢？”陈陌想了想，问。

“以前？以前哪有女孩子啊？”女鬼眨巴着眼睛，好奇的问。

陈陌也很奇怪：“不是说经常有同学有进无出吗？”

女鬼想了想：“的确有一些谈恋爱的同学进来，但我没有伤害过他们啊。”

陈陌看了眼女鬼：“答应你的事，我记下了，以前你胡作非为就罢了，从现在起不准做违背鬼界的事，否则之前的协议作废。”

说完，也不等女鬼回答，她一手撑着一个，往门口走去。

林月白见两个女生无恙，也放心不少，在看到陈陌时，他愣了下，似乎与之前不太一样，或者说，与陈陌进去前不太一样。

“你……”林月白上下打量一番，你好像可以释放阴气了。

陈陌：“……”

“学会了一点儿。”想了想，陈陌点点头。

林月白和她扶着两个女孩儿前往医务室，一路上许多目光投过来，两人直接淡定略过。

“女鬼被你收了吗？”林月白憋了一会儿，还是没能憋住。

“她是被人害死的，我打算替她找到仇人，然后再引她入地府。”陈陌坦白回答。

“找寻仇人？这不是阴司地府的事吗？”林月白奇怪的看着她，“你也管这样的事？”

其实潜台词就是：你这不是多管闲事吗？

陈陌沉吟一会儿，才轻声回答：“回到地府，得到的答案大多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但受害者无法亲眼看到的事，说出来总是苍白无力的，只有看到了，他们的怨气才会消散，进了地府才能心平气和的接受安排。”

林月白愣了下，在他接受的教育里，都是鬼作乱就收，从来没想过鬼也有自己的理由。

“也许你是对的。”林月白沉默一会儿，才犹豫着回答，这样的答案对他来说，也是困难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