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李海还真的没有说谎，他是真的不知道。

四个监考官见从李海这里打听不到什么，也只得作罢，虽然不敢去问江晚白，但实现总若有似无的往那边看。

江晚白此刻根本没有心思去管别的，她坐在那里，像是入定了一般看着李云程的方向，墨黑的眸底有金芒隐隐约约浮现。

站在李云程附近的衙役偷偷往这边看的时候，正巧看见这一幕，心里一惊，再也不敢多看，只是心里对于国师更加的敬仰了。

他们的国师大人果然不一般。

李云程现在并不知道这些，他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隔壁，在知道祁世子和自己相隔并不远的时候李云程那一瞬间是兴奋的。

但是很快的，他就想到了出来的时候师傅再三叮嘱的事情，于是那股兴奋又冷却了下去。

他定了定神，开始寻找陈y云际的声音。

这时候的江晚白正好在盯着李云程看，眼底金芒浮现的时候，她微微一挑眉，眉眼间露出几分诧异来，此刻落在其他人的眼中，李云程只是提着笔一脸的深思，似乎只是在思考要如何的下笔。

然而在江晚白的眼中，此刻的李云程身上有一道淡淡的灰色影子，影子太淡了，以至于江晚白都有点看不太真切。

正蹙着眉心想着要不要直接让人把李云程拎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李云程身上的影子渐渐变得凝实了一些，等终于看清那道影子是什么的时候，江晚白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