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完全可以不认的。”明镜轻哼道，恼怒的看着阿震，也不知道到底是在生谁的气，“你要是不认，我也拿你没办法，我已经没有手段再抓住你了。”

他唯一能够困住阿震的手段已经用了。

而阿震还有江晚白这些朋友，如果死不认账，那明镜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阿震愣愣的看着他，想了想，然后小声地问道：“我可以吗？”

“当然不行！”明镜更气了，大概是阿震如今小小的样子，和他以前威风凛凛的本体完全不一样，以至于明镜看着他，也忍不住伸手在他头顶揉了揉。

阿震脸上露出纠结。

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脑袋，但这个人是明镜……算了，反正他胸腔里这颗心都是明镜的，如果明镜愿意晚点收走这颗心，那他就让明镜揉揉头吧。

心里这么想着，阿震就乖乖的站在那里任由明镜揉头，甚至于，眼看着明镜是坐在地上，伸手揉他的头还得把手抬起来，他还自己蹲了下去。

“真乖啊。”江晚白看着这一幕，想到自己想要揉阿震的头，却被拒绝的时候，语气都有点酸酸的。

阿震假装没有听见。

明镜就很满意了，他道：“反正现在我就算是道法大成也没法飞升了，这颗心就暂时放在你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