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老夫人，根本不会有我秀姨娘，我早就被卖进风月场所了。”秀姨娘惨笑一声，道。

“就算不是老夫人亲自动的手，她也逃不掉，若是死去的胡姨娘不知道背后的人是老夫人，或许老夫人还能逃掉，可若是胡姨娘知道要杀她的人其实是老夫人，不管是那个负责动手的还是下命令的，只要有牵扯的，一个都逃不掉。”江晚白淡声道，将秀姨娘最后的希冀都打破了。

秀姨娘知道，胡姨娘不可能不知道要杀她的人是老夫人，毕竟，当初胡姨娘可就是死在老夫人的院子里的，死相之惨，饶是秀姨娘只是无意间瞥到了一眼，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她都噩梦不断。

很快的，二夫人就稳住了神，让管家带人来把这面墙给砸了，墙被砸了之后，显露出来的是一张面目模糊，两眼只剩下血洞的尸体，尸体的双手十指也是血肉模糊，指甲似乎被生生给剥离了。

而尸体身上没有穿一件衣物，身上都是各种伤痕。

“怎……怎么可能？！”秀姨娘看见这一幕的时候，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尸体，“都将近一年的时间了，尸体为什么一点都没有腐烂？！”

何止是没有丝毫腐烂的迹象，简直就和她当初无意间瞥到的那一幕一模一样，胡姨娘脸上的两个血洞看起来就像是要淌出血来似的！

江晚白只看了一眼就被祁青行挡住了眼睛，她自己也闭上了眼睛，不忍去看，心头生出一股怒火。

那个老夫人，竟然恶毒到了这个地步！

“恶毒至此，听说还设了佛堂，成日烧香拜佛，她就不觉得亏心么？！”江晚白忍不住道，咬牙切齿的怒意。

祁青行眉间也起了折痕，声音微寒，道：“大概就是太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