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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居然还好意思反问:“你怎么来了?”
话音一落, 屁股那里又挨了洛清烟一巴掌。
洛清烟很生气。以前的她,觉得莳花楼这里没什么,可现在,苏云大晚上的偷偷摸摸过来了, 她反而觉得这里莺莺燕燕, 叽叽喳喳的, 烦死了。
尤其是那些长得好看身材还好的姑娘, 越看她们越心烦(?)。
苏云又看到了洛清烟身后的言非晚, 向前爬了一步,神经大条地对着言非晚打招呼:“非晚, 你也来了呀!”
言非晚也很不喜欢这种地方,满脸写满了嫌弃。
苏云见状,又退到洛清烟这里,食指戳着洛清烟的脸蛋, 问道:“你俩之前不都是从这里出来的吗?现在嫌弃什么?”
是, 的确是这样, 但洛清烟和言非晚又不是在这里土生土长的,而且,她俩在这里也没待多久。
苏云笑着:“哈哈哈哈……难道说,你俩其实也不是从这里出来的,你俩也是杀手吗?哈哈哈哈……我那个死老公怎么那么牛逼?!”
杨书乐不在现代世界当hr的话,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苏云晃了晃脑袋, 又想起来了:不对, 她俩之前都是大梁的大小姐, 那想当然是真的很嫌弃这种地方了。
腐败都是从内部开始的, 人与人之间互相鄙视起来也是自己人鄙视得最狠了。
洛清烟把苏云拉了起来, 苏云却直接靠在了洛清烟的怀里, 胳膊也揽了过来,跟她勾肩搭背的:
“大家都是女人,不要用那样的眼光看待她们嘛,她们也是很无奈的。我听人说,就连佛教也是很赞同这个的,当然,是在那种极端条件下,这个才成立的,为了活下去,只能干这种生计了。所以在这种极端条件下,一切都是能被谅解,宽容的。”
洛清烟听着,却突然道:“妓、妖、奴。”
在大梁的世界观里,这个世界上只有三种女人,妓、妖、奴。恰巧,这三个字还是女字旁,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即便你是良家妇女,你很乖,你天性善良,你一生没有做过任何坏事,你踩死了一只蚂蚁你都要可怜它,你都要哭,那你也还是会被划分到“奴”的那一类。
洛清烟与言非晚嫌弃这个地方,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贞节牌坊是一种象征,那么这种地方更是一种象征了。
这下反而是苏云听不懂洛清烟在说什么了。她自己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堆,这下又听洛清烟这么说,更迷糊了。
苏云还想说些什么:“佛说……”
洛清烟问道:“你也信佛了?”
苏云不信,但既然洛清烟这么问了:
“我信我信!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
“佛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
“佛还说,三天之内杀了你,把你骨灰扬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洛清烟:“???”
言非晚听着,觉得这下洛清烟是要收拾苏云了,便直接溜了溜了,去找子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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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坐在洛清烟的怀里,抱着洛清烟,喝醉了酒,又中了合.欢.散,细碎的声音从唇舌间漏出来,黏黏腻腻的。
只喊一声,洛清烟就要受不了了。
可洛清烟就是不动,她依旧在生苏云的气。
那她不动,苏云自己动。
苏云抱着洛清烟的,向前一撞,将洛清烟扑倒在了地上。
然后在洛清烟的上面,她嘿嘿一笑:
“嘿嘿嘿!”
……
之后,由于服用了合.欢.散,苏云这一晚上非常主动。
就和洛清烟为了解情蛊,和努力一般,苏云为了解药,也是努力极了。
有一瞬间,她的脑海里飘过了“神力”之类的字眼,但很快,由于实在是太舒服了,脚指头都要麻了,这样的字眼很快就从她的脑海里掠过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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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苏云醒来,头痛欲裂。
不光是头疼,感觉全身上下都被碾了一遍似的。全身酸软无力,就连手臂撑着自己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然后,看着周遭陌生的一切,再看到身边躺着的洛清烟,苏云整个人都不好了。
可最令她觉得羞耻的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半一半,她都记得,她把最不要脸的那些画面和那几个姿势都记住了。
唉,这些可都太那啥了,即便是想忘也忘不掉呀。
天了噜!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是梦吗?在梦里的自己那么主动的吗?
洛清烟见苏云醒来了,凑过来又是吻她。
苏云:“啊啊啊啊!……呀……”
苏云又与她吻到了一起。
……
苏云一边与洛清烟吻着,一边细碎地,娇嗔地吐槽着:“洛、清、烟!你真的是个魔鬼!大、魔、鬼!”
是是是。洛清烟是。
洛清烟笑着,声音低哑,却道:“小妖精!”
苏云:“???”
洛清烟变了!
变骚了!
可是,她刚才好像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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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子澄也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昨天晚上也喝了酒,酒里也掺了合.欢.散。然后,这一晚上发生了什么,她也是记了一半一半。
她爬起来,与床上的另一个也爬起来的人面面相觑。
——她怎么又跟言非晚睡了?
很久之前,杨书乐让她和言非晚这样那样,可杨书乐死了之后,她俩就再也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了,
而且,她昨晚有一半是清醒着的,可怎么就这样了,还是跟她睡了呢?
可是,她昨晚心情很不好,所以对待对方的时候很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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