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玉片,郑雷压下心头的激动,对两人说道:“师伯,师祖,这次前去,我还得到了一个东西,但是我看不懂这到底是什么用意。”
“哦,什么东西。”谢乾问道,
郑雷取出自老龙窝中得到的那块玉牌递给谢乾,
谢乾接过去前后翻开一下,微微皱眉道:“竟然是九州图,而且是禹贡九州图和汉九州图,咦,这玉牌并不是一个平面。”
郑雷一听,连忙移动一下身体,从侧面看向玉牌,只见玉牌之上某个位置微微的突起,
“豫州,豫州完全被突了起來,而且正反两面都是。”游玄之说道,
“有问題,这玉牌有可能并不止一个。”谢乾猜测道,说罢,他朝着门外喊道:“你们都进來吧。”
门外等候的人一听到命令,连忙鱼贯而入,先对谢乾和游玄之两人行过礼之后,才恭敬的站在郑雷的身后,
谢乾晃一晃手中的玉牌,说道:“你们可曾得到这种类似的东西么。”七队人马一听,顿时每一队都拿出了一个与这个玉牌一样的玉牌,
谢乾一看,眼中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一伸手说道:“都给我拿來。”
八块玉牌全部到了谢乾手中,他轻轻向上一抛,顿时八块玉牌全部悬浮在自己的身前,郑雷站在他的身边,不断的变换着方位看着每一块玉牌,看过之后,他发现,这七块玉牌与他的那块玉牌都一样,正面刻着禹贡九州图,而反面刻着汉九州图,但是却只有两块玉牌上面突起的部分一样,便是扬州的方位,
“师弟,你怎么认为。”谢乾指着八块玉牌向游玄之问道,
游玄之轻轻捻着自己的胡须,微微皱起眉头,良久,才缓缓的说道:“难道他们在图谋整个华夏。”
“师弟,这可是个严重的问題,千万不能随意揣测。”谢乾说道,
游玄之解释道:“师兄,我这么说,可不是空穴來风,您看,这八块玉牌之上,都有九州图,而且以禹贡九州图的范围的话,还不是现今整个华夏的疆界,但是这后面还有个汉九州图,而汉九州图的疆域,却比禹贡九州图的疆域要大了许多。”
谢乾看着眼前的九州图,说道:“师弟这么说的确有道理,但是这事关重大,我看还是带回去让师叔伯以及师祖们研究一下吧。”
游玄之担心的说道:“应该的,如果我猜的沒错的话,说不定这样的玉牌,还有更多,甚至上面不仅仅是刻着禹贡九州图和汉九州图,甚至有可能是元代疆域。”
“这么说,这一次魔道的动作有可能十分的大,是谁在背后支持着他们,单凭三门六洞,应该沒有这么大的威力吧。”谢乾说道,
“这个谁也不敢打保票,毕竟三门六洞也同样发展了千百年甚至更长,谁也不知道他们的底蕴到底有多深厚,我看还需要等到其他几路人马都回來之后看看再说吧。”游玄之说道,
突然,一个极度慌张的声音传了进來:“师祖,师祖,不好了,不好了。”
游玄之一皱眉头,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口,看着慌慌张张跑來的人,喝道:“何事惊慌。”
來人看到游玄之,慌忙跪下行个礼,然后语无伦次的说道:“都断了,全部断了。”
“什么全部断了,起來好好说。”游玄之皱着眉头说道,
这人起來,做个深呼吸,调整一下情绪,艰难的眼一口唾沫,说道:“沒有回來的那十队人,他们的玉简命纹全部断了,同时断的。”
“什么,。”游玄之惊呼一声,嗖的一下化作一道长虹离去,与他一起消失的,还有谢乾,那八块玉牌还悬浮在原來的位置,沒有丝毫的变化,
看着两人震惊的离去,郑雷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不好的事情,而这人口中所说的“玉简命纹”,应该是跟人的性命有关,他不仅有了一个不祥的揣测,沒有回來的那十队人,估计永远都不会回來了,
他抬头看看在场的众人,只见这些人的脸上一个个写着愤怒,他顿时明白了,自己的猜测很有可能是对的,
若不是因为这里是掌门的房间,他们不敢在此喧哗,恐怕如今这里已经炸开了锅,
众人焦急的等待了好一会,游玄之和谢乾终于气呼呼的回來,
郑雷只看他们的神情,便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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