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云菲烟淡淡的点点头，叶飞扬和颜冰玉的事，她又何尝不清楚，虽然她的心中很难受，但是却也无可奈何，她不想强迫这个男人，她知道他不会离开他，仅此而已，很大程度上，云菲烟已经默许了颜冰玉在叶飞扬心中的存在。

“其实你不必为了迁就我，勉强自己。”叶飞扬轻轻闭上眼睛说道。

“叶飞扬，你这是什么意思？”云菲烟的眼中流露出一抹伤感之色，声音颤抖的问道，叶飞扬话中的意思很模糊，云菲烟想要确定的知道叶飞扬的意思。

“上一次，我发作，那个时候失去理智的我，很可怕吧？”叶飞扬自嘲的问道。

这件事始终是横亘在云菲烟心头的一根刺，她刻意的回避这些，从不曾想去提起，她知道，那与叶飞扬的往事有关，他说过，有一天，他放下所有包袱的时候，会告诉她，所以云菲烟便不再去问。

可是云菲烟清楚的记得，醒来后的叶飞扬，并不记得这件事，叶飞扬的姑姑，叶嫣然也曾经说过。

她不明白，叶飞扬怎么会选择在这一刻提起这件事，静静的等待着叶飞扬的下文。

“有些事，我不是不肯跟你说，而是不敢跟你说，”叶飞扬淡淡的说道，眸子中闪过一抹哀伤。

“你对我的放纵，是因为怕我会发作才这样的吧？”叶飞扬柔声问道，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云菲烟没有点头，没有摇头，眼中闪过一抹巨大的失望的之色，眼神凄楚的看着叶飞扬，对他的放纵，的确有这方面的一点原因，但是却也是出自云菲烟的内心对他的爱。

“他把自己的爱，理解成什么？理解成对他的放纵，理解成怕他发作，自己故意这样？”云菲烟的嘴角勾起一抹凄凉的笑容。

“混蛋，叶飞扬，你告诉我，你在说什么？难道你以为我对你的爱，只是你口中所谓的对你的迁就，不让你发作吗？”云菲烟大声哭泣道。

“菲烟，”叶飞扬紧张的叫道，他的确有这样的想法，虽然上一次天衣无缝，但是叶飞扬还是在楼下找到了玻璃的碎屑，叶飞扬知道那不是梦，那是真的，云菲烟并没有在意叶飞扬是如何知道这件事，她在意的只是叶飞扬此刻心中的想法，她无法接受，她对他的爱，在他的眼中只是虚伪的迁就。

“不要喊我，你不配这样喊我，难道我对你的爱，只是虚伪的迁就吗？若是不爱你，你死你活，又与我何干，若是不爱你，我为什么怕你发作，若是不爱你，我云菲烟凭什么要迁就你？”云菲烟冷冷的问道。

在叶飞扬震惊的神色中，大声哭泣着，叶飞扬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心中却已翻江倒海，“是啊，这本身就是一种爱。”叶飞扬的眼中闪过一抹追悔莫及的神色。

扬起手，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他错了，错的很离谱，”叶飞扬不禁为自己的自负，而感到悲哀，一个狠狠的耳光抽在自己的脸上，嘴角挂着一抹血迹，叶飞扬的脑子不由的清楚了许多。

“混蛋，你这是干什么？”云菲烟嗔怪道，看着叶飞扬有些红肿的脸颊，眼中闪过一抹心疼。

“菲烟，你说的对，我真的是一个混蛋。”叶飞扬淡淡的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