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的。”
蒋春雷笑了笑,道说:“你真是太自恋了。”
“彼此彼此。”
蒋春蕾不觉一个大笑,“你啊——!早知道这个世界有你这样的人就好了。”
天圣站了起来,照了照镜子,问道:“为什么?”
“闯入你的世界很好,有诸多乐趣。”
“是吗?那么,走吧!我带你去我的世界看看。”
蒋春蕾站了起来,跟上天圣走了出去。去看外面的世界,天圣带她去自己的世界。走了不久,天圣看着远处奔跑的落叶,“我的世界如同一道菜,做的好与不好,那是我做给我自己和我的家人品尝的,只有我的家人可以评价和建议,只有他们有资格觉得不好吃或是什么的。然后教我怎样做菜,教我怎样走好脚下的路;我做的菜不是做给外人吃的,谁都没有给过半毛钱,所以他们没有资格吃,也没有资格评论我的世界怎么样?因为我不习惯外人闯进我的世界,吃着我做的菜辣到了嘴巴,然后像是疯狗一样的来咬我,像野马一样的踢我,像骡子一样来笑我,像苍狼和骚狗配种出来的怪物那样的来伤我。更加不习惯你等本来已经闯了进来,还装样子似的说我在外面路过的,没有看到你,更加不知道你;其实呢已经吃了很多,似乎不好吃,或许是烫着了舌头,或是没有吃到自己想要吃的味道,或是什么的。然后就像是路边的老乞丐和山中的野母牛杂交出来的那种品种一样,捅我两刀,生怕我死不掉。因此,我总是在封闭自己,就怕其他人等闯进来害我。我被害怕了,因此不得不封闭。我被伤透了,因此不得不离开。我不想看到谁卑鄙的闯进来的样子,和那种陌生的面孔。因为我胆小,害怕谁进来后让我不舍,然后狠心的离开。我不管谁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谁带给我一丝丝的微笑与快乐,我都是那么的信任,对那些人毫无保留的相信,把那些人当做无可替代的人,把那些人当做生命之中非常重要的人。因此我害怕欺骗,所以尘封。我就是那么一个容易对人一往情深的人,对人痴迷的人,因此世界让我害怕,人更加的让我害怕。现在你既然觉得在我的世界很快乐,那么我就让你快乐个够。不过我不是傻子,你一定要相信。你不要像是肚子里面的蛔虫一样闯入进来,不知道是闯进来干什么?似乎就是为了让我的身体像是被刀子割肉一样的痛苦。然后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不在了,不知道又是被那个骗子带走了。于是我就认为它不存在了,以为是被大粪冲走了,冲到了茅坑里面,然后我赶走山猪或是野牛去山中吃草,蛔虫又咬我一口,告诉我它依然存在,叫我不要乱来。这样的人,狂欢了之后寂灭了又闯入我的世界,用一种诈尸的方式,从这个坟墓转到那个坟墓只是为了告诉我蛔虫还在我的肚子里,没有被大粪冲走,叫我不要乱说。其实,那种诈尸的方式只是为了让我不要赶走山猪或是野牛去山中吃草。如果你是蛔虫那种东西,你就不用进来了,因为你进来是干什么?最好是以小孩子打的那种珠珠的方式,慢慢慢慢的离开我这个不属于你的世界,不要让我再浪费好多好多的粮食,吃了巴豆之后——使劲使劲的蹲茅坑。”
蒋春蕾听了,笑笑说道:“你好复杂,亦很简单,是多么的单纯。不过,你说了那么多,我真的还不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天圣不觉一笑,似乎这个世界知道他了解他的人物真的很少。连他的哥哥天齐都不能真正的了解他,或是真正了解他的只有他自己了。任何人都是一个样的,或许我们会这样的认为,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任何人都以为只有旁人才是最了解自己的,在他们看来,旁人就好比自己的一面明镜,照亮了自己,也能映射自己。但是,事情却不是这样的,真正了解自己的永远都是自己,别人看到的只是表象而已,于是你们认为的当局者迷才是错误的。当局者才是最了解自己的。
当然,或是,你能够搞清楚,或是真正能够认可的人。也许不要多久就能够搞清楚,你和他的心灵在某一处是相通的,即是想法和其他方面的都是一样的,类似心灵感应那种,那么要了解就很快了。但是那种有相互心灵感应的人完全不可能存在,了不起有心灵共振的人,那就是你今生今世最大的幸运了。天地间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连同卵双生的双胞胎尚且不可能存在心灵感应,更何况那些大道上面的路客,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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