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烟省下了动车票钱,蹭了陆晧谦的飞机票,一路省去了不少的麻烦。
到了沈阳,一出桃仙机场,迎面的冷空气,让陆晧谦紧了紧外套,轻不可见的蹙了下眉。
沈阳的冬天,不同于上海的阴冷,干裂的冷风拂面,有些让人难以适应。
相比于陆晧谦,顾烟倒是精明的多,她穿了过膝的羽绒服,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像是一个大粽子。
来之前她告诉过陆晧谦,天气冷,他偏偏不听,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薄棉衣,一点也不经风。
不过,幸好有车来接。
和陆皓谦出门,就是有这种便利,抬手就有车。
她开口问陆晧谦道:“你什么时候去那家公司?”
此时,顾烟正和陆晧谦在酒店前台办理入住手续。
正在刷卡单上签字的陆晧谦,开口说:“明天过去,你有什么安排?”
顾烟扬了扬唇,开口笑道:“明天同学聚会喽,我们各忙个忙的。”
陆晧谦其实对那家他入股的公司,一直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这次来也只是单纯为了陪顾烟,找了个借口罢了。
主要是陪她,工作倒是次要的。
现在一听顾烟要将他撇下,脸色不悦道:“什么叫做各忙各的,听上去,你怎么比我都要忙。”
顾烟缠上陆晧谦的手臂,声音软糯道:“我好多同学毕业后都留在沈阳了,好久都没有见到他们,你总要腾出点时间给我对吧。”
顾烟特意强调了很多同学,不想让陆晧谦再以为,她就是孤家寡人一个,没有朋友,严酷点说,甚至上升到自闭的程度。
陆晧谦声线平淡的开口:“无所谓了,你愿意见谁就见谁,和我没关系。”
他将心里的落空感,掩饰的很好,面不改色。
陆皓谦还以为顾烟会陪他逛逛沈阳,现在看来,又是他自作多情了,人家压根就没有这个意思,他总不能开口提出来,显得有多粘人。
这种事,他干不出来。
他心里有些不平衡,都说女人需要陪伴,难道男人不需要?要说忙,他比谁都要忙。
这么远的路,他专程陪她过来,没一点好待遇。
“陆总,张国平要见您。”随行而来的特助,在酒店门口的前台,找到了陆晧谦。
陆晧谦听后不耐道:“说我现在没空。”
特助有些头痛道:“陆总,那边知道您要来,整整等了一天的消息,他一直在磨着我,说想要见您,我告诉他,不差这一天,可那老家伙固执的很。”
张国平是顺样的老总,2011年陆晧谦入股顺祥企业,他虽然占大半股份,可是一直没有太理会过。
定期只不过是找怀成集团的人,负责审核账务,抽取股份的分成款,没有放太多精力在上面。
从2014年开始,张国平就有些坐不住了,想尽办法要让陆晧谦到顺祥集团去视察。
陆晧谦怎么能不清楚,这只老狐狸是什么意图,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让他注资,把顺祥集团的规模扩大。
可是从长远角度来看,投资不是稳赚,在陆晧谦心里,顺祥是没有投资价值的,心里顾虑到,一旦做亏,连成本都收不回来。
他对特助吩咐道:“告诉他等着,我现在很忙。”
特助跟在陆晧谦身边已经有一段时间,深悉老板是什么脾气,只要他决定的事,软磨硬泡,根本不会起到作用。
心想,今天就算事张国平,一直候在酒店门口,老板该不见,还是不会见。
顾烟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才四点多钟,通情达理道:“你去见见人家吧,我们晚上又没有什么事。”
陆晧谦一直压抑的话,终于问出口:“这么不愿意让我留在身边吗?”
在顾烟身上,他越来越看不到,她对他的依赖感,这种滋味说不出来,总之很不好受。
过去都是女人在等着他,求他陪着,哪怕是见一面。
就算这样,他都不肯抽出一点时间,认为女人是负担,很麻烦。
现在倒好,风水轮流转,也不知道是不是报应,他现在倒是扮演了一个去等着别人的角色
顾烟有些委屈的解释道:“哪有的事,我不是担心你,因为陪我耽误了正事。”
她不明白,陆晧谦现在怎么心眼变的这么小,还指责自己,不愿意让他留在身边,这是想哪去了,她可从来没这么想过。
陆晧谦黑眸暗沉的开口说:“我说正事他就是正事,无关紧要的事,就不是重要的。”
顾烟耸了耸肩道:’当老板的就是任性,我这种小销售,理解不到这个层面上去。’
陆晧谦意味深长道:“以后你会理解的,现在还不是时候。”
一进到酒店房间,顾烟终于明白,陆晧谦所说的正事是什么。
这个闷骚的老男人,现在是欲求不满了,要在床上和她谈正事。
陆晧谦的闷骚,顾烟是深有体会,他纯粹是一头披着西装的色狼。
事后,他还要总结一下,让她说体会。
这点让顾烟很头痛,陆皓谦总是在问,舒不舒服,女孩子脸皮薄,这种问题该怎么回答?
你爽我也爽?
她是真说不出口,要说舒服这事,看陆皓谦的表情也知道,谁更享受。
***
临出酒店前,陆晧谦给顾烟钱包里塞了一厚沓钱。
他知道顾烟是不会动他给的那张黑卡的,决定还是直接塞现金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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