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这孽障,她都干了些什么事?”白展骁沉着一张脸,对着海棠说道。
海棠淡然一笑:“那难道你还想让她一命吗?白展骁,当初苏雯荔的时候,你也是用这么过激行为,现在对你自己的女儿,你还是要用这么过激的行为吗?你可以拿枪指着大杨的有脑袋,说在一枪轰了他。你也可以对着苏雯荔人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在她身上打上几枪,现在你是不是还要在自己的女儿身上,也留下几个要枪口?这就是你解决事情的方法吗?”
白展骁整个人僵住了,一眨不眨的盯着海棠,一脸的不可置信。
她这是在质责他?
质责他拿枪指着儿子的头?
是,他就是一个混蛋!当时,怎么就会拿枪指着自己儿子的脑袋?他这一辈子,全都在干糊涂事了,走到今天这一步,全都是他自己自寻死路,怨不得别人。
想着,那拽着白青青手腕的手不自禁的也就松开了。
白青青一见着他松开了自己的手,再一看海棠那一脸圣母般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朝着她便是冲了过去,“老贱人,谁要你好心了!如果不是你,我妈也不会死!我也不会变成人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人!你去死,去死!”
见着她冲过来,海棠条件性的便是往边上挪去,而站在她身边的惠姨更是赶紧将她往一旁拉。白展骁更是一个疾步朝着她迈步过来,甚至下意识的朝着白青青挥手而去,欲挥她一个巴掌。
只是,巴掌没打到,却是挥到了白青青的后背。而白青青又是几乎用小跑的速度朝着海棠冲过来的。是以,白展骁的这一巴掌可以说是在后面推了她一把。
于是,只见着白青青整个人往前倒了去。前面正好是门口,有一条半尺高的门坎。
然后只见着白青青就那么重重的撞在了门坎上。几乎是呈半挂一样的挂在门坎上,门坎正在小腹上。门坎外面是三四步台阶,白青青就这么上半身挂在门坎外,下半身挂在门坎内。
痛,肚子很痛。
“孽障,不知悔改!”白展骁勃然大怒,一把拎起白青青,就是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棠姨帮着你说好话,你竟然想伤害她!孽货,我今天不打死你,你就不是你爸!”说着又是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揪着白青青,转眸向海棠,“我说了让你别管,你看,她会知道你的好吗?”
地上,白色的瓷砖,一滩殷红的血顺着白青青的两腿流下。
“爸,我……肚子痛!”白青青有些无力的对着白展骁说道,白色已经发白了,不过却是两边各自印着五个手指印。
闻声,低头望去,白展骁这才发现,地上的那一滩血。
“老李,赶紧开去!”海棠叫着老李,“送她去医院!”
“哎,哎!”老李应声,赶紧出门去开车。
“爸,你真是我爸?我亲爸?”白青青一手捂着自己肚子,一脸失望中带着恨意的看着白展骁,露出一抹自嘲的讽笑,“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我有什么错?你要扼杀掉我的孩子?你知道我有多期待这个孩子吗?这是我和大川的孩子,我好不容易才怀上大川的孩子。就这么被你给弄没了。你为什么一定要毁了我的幸福?你知道我有多期待和大川以后的幸福吗!”
最后这一声,白青青几乎是咬着用着全身的力气吼出来的。
吼完之后,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白展骁瞬间的僵住了,到底他永远都无法当一个好父亲,不管是对白杨还是对白青青,他都不是一个好父亲。
抱起晕过去的白青青,朝着门外走去。院中,老子已经把车开在门口。
海棠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
“喂,追风。……,什么!好,我马上回过!你先送追风去医院,大杨已经把病房都约好了。还好该准备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差不多了。大杨那里,你打过电话没?……,行,马上打电话。我现在直接去医院。”
“怎么了?追风怎么了?”白展骁抱着白青青刚进车子,听到是司马追风的电话,急急的问着海棠。
“追风肚子疼,应该是要生了。我现在去医院。”简简单单的对着白展骁说着,便是朝着自己的车子而去,以最快的速度开门,上车,对着坐在驾驶座上的人说道,“去总军医院,追风要生了。一百八现在送她去医院。”
“什么!太婆姑要生了。哦,好!亲家奶奶,您坐好了,我开车。”说完,启动车子,以箭一样的速度朝着医院驶去。
……
丁宁很郁闷,相当的郁闷。
本来是想要母乳喂俩孩子的,却是奈何,怎么样,她都不下奶。刚开始的时候吧,还有那么一点点,尽管吃了不少下奶的汤啊,但就是没奶。
这下倒是更好了,十几天过去了,直接干脆的一点也没有了。
于是,木有办法,大小刚只能喝牛奶了。
江小柔同学最近可开心了,成天的在大小刚边上绕着转着,逗着俩个长的一模一样,几乎分不清谁是大刚,谁是小刚的俩人。
放学一回来,丢下书包,第一件事,那就一定是跑去看一眼大小刚,然后猜一翻,哪个是大,哪个是小。但是,往往,更多时候,她猜的都是错的。
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同样还是先去跟大小刚说声早安后,再回去洗脸刷牙。
如此,不亦乐乎中。
最后,江小柔同学终于找到了一个区别大小的地方。那就是小刚同学,右脚无名指和小拇指的缝隙里,有一小丢灰色的小迹。这是大刚同学没有的。
于是乎,如此一来,便是很好区别了。
这是江小柔同学发现的,就连江先生和江太太也没有发现。
至于大小刚这个小名呢,全家也就只有江小柔同学叫着。其他人才不会像她这么没有气场。大刚,小刚,这得是多么难听的不堪入耳的名字啊?
再说了,这可是大名都已经起好了。
于是,其他是这么喊的:大的叫航航,小的叫小纵。
只有江小柔同学一如既往的坚持着。
哼,你们不喊,我就偏喊!大小刚这名字还是我起的呢!
晚饭过后,江太太觉的头痒啊,于是便躺在床上,让江先生给她洗头了。
对于洗头这事,江先生已经做的很熟练了。
月子里的人,那当然是不能碰生水了,必须得温水洗。
此刻,江太太仰躺在床上,江先生托着她的头,正给她清洗着。因为不喂奶嘛,所以她也无须存粮了,再说就算她想存,不也存不起来嘛。
一想到这个吧,江太太又郁了。
对着拿干毛巾给她擦头发的江川的抱怨道:“老公,你说我是不是特衰啊?”
“嗯?”江川一边替她擦着湿头发,一边不解的看着她。
微微的侧了侧身,让他继续的近擦头发,然后悻悻然的说道:“我怎么就觉得,那俩小子就只是借我的肚子藏了九个月呢?你看啊,我想顺产吧。不行,结果是剖出来的。我想喂母乳吧,没粮。结果他们只能喝牛奶。哎,你说,我这个当妈的怎么就这么没用呢?”
说完,双眸睁的大大的,等着他的安慰。
听罢,江川勾唇扬起一抹痞笑,垂头,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那多好,该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说完,继续噙着满足的浅笑,替她擦着头发。
江太太嘴角狠狠的一抽,眼角亦是重重的抖动着。然后,伸手在他那硬绑绑的腰上拧了一把,娇嗔:“江大川,你个大流氓!”
大流氓笑的更加灿烂了。
“好无聊。”双手往他腰上一环,一脸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江川正拿着吹风机替她只着头发,很小心的不吹到她的头皮,“不然,下楼去?爷爷奶奶都在楼下,航航和小纵也在楼下,爸妈也在楼上。全家人都在楼下,逗着孩子玩,就我一个人关在房间里。”
“江太太,我不是人?”江先生笑的一脸坏意的看着她。
“讨厌,人家又不是这个意思。”嗔他一眼,“是在家里,又不出门口去。”
“嗯,一会吹干头发,下去呆一会。”很是宠溺的看着她说道。
十分钟后
江川的丁宁下楼。
“宁宁,怎么下来了?”见着丁宁下楼,曾妈问。
“无聊,你们楼下这么开心,我呆不住了。”丁宁如实以答。
曾妈赶紧将门给关了起来,以免风吹进来。
“哎呀,怪我们,怪我们。”水清秀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丁宁,“宝贝孙媳妇,都怪奶奶不好。顾着逗航航和小纵,把你给忘记了。明天起,我们注意,多陪陪你。来,坐这。”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丁宁坐她身边。
“这俩小子,长的挺快的。你看,这才不过十几天嘛,又是胖了一圈了。哦哟,我真是越看越喜欢了。看看,跟大川小时候长的一模一样。诺,就连这头发也是。大川刚生下来的时候,头发也是这么黄黄的,就好似跟个营养不良的小子一样。实际上那叫一个会吃哦。这直到了六个朋后,头发才慢慢黑起来的。”水清秀指了指两个孩子那有些显黄的头发对着丁宁说道。
江川听罢,干巴巴的爬了下自己的寸头。
丁宁的视线从孩子身上移到江川身上,笑盈盈的看着他那乌黑的寸头,浅笑:“大川同志看不出来嘛,你原来还有这么一幕辛酸史啊!”
“宁宁啊,你还别说。这小子的事情可多了去了。”听着丁宁这么一说,江和平也来劲了,一脸嗤之不屑的斜了眼江川,结着丁宁说道,“爷爷告诉你啊,他小时候……”
“爷爷,那什么,爸说你抱了这么久了,给他抱抱呗。”江川赶紧的打断了江和平的话,谁知道他会说什么出来啊。于是,很有义气的选择出卖老子,自保。
江和平白了他一眼,然后瞪向江纳海:“我的大曾孙,凭什么给你抱?!”
江纳涤:“……,爸,那也是我的孙子!”无语过后,江纳海怯蔫蔫的说道。
江和平再瞪他一眼。
“老爷子,航航应该是要尿了,我给他把一下尿。”曾妈伸手欲去接江和平手里的孩子。
“去,”江和平再瞪,“我自己会把。”边说边伸手去解孩子的尿布,但是很明显的那手啊是有些抖的。不过却又想在这么多人面前认怂。于是很小心很谨慎的轻手轻脚的解开孩子的尿布。
这用布尿布,不用尿不湿是水清秀和曾妈的意思。
天渐暧的,整天包着个尿不湿在屁股上,孩子也不舒服。反正家里人这么多,还怕把不出到屎和尿吗?
所以,直接选择不用尿不湿而用柔软的最古老的布尿布。
对此,丁宁没有半点意见。
江和平这才刚小心又小心的把尿布解开了,还没来得及抬头,江远航小盆友便是十分不客气的一注水枪浇在了江和平的老脸上。
然后,只见那尿顺着江和平脸滴答滴答的往下掉。
呃……
“哈哈哈……”所有的人都笑了。
“爸,都说了,让我抱了,你不敢!看吧,这下被淋到了!”江纳海有些落井下石的说道。
“是啊,是啊,老爷子。这要是刚才让我把尿的话,也不会浇到你了。”曾妈很赞同的点头。
江和平伸手抹一把自己的脸,一脸气势高昂的看着江纳海:“你懂个屁!这可是最正宗的人童子尿。你想要,我大曾孙还不给你呢!这个机会可不是你们每个人都有的!只有我这个太爷爷才有的待遇!”
呃……
所有人现一次乐翻了。
……
医院
司马追风痛了一天一夜,终于顺产生下一个七斤重的女儿。
而白青青自然是孩子保不住,小产了。
同住在一家医院,当躺在病床上,得么自己的孩子没了,而司马追风却是生了个女儿时,白青青狠狠咬牙。一把扯掉那挂在手背上的点滴,下床。
“又想去哪里?!”凌厉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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