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景行很轻地笑了下。手覆上林静的小腿,探到裙子里,从下而上掀开——吊带的睡裙很好脱,像剥开白煮蛋的蛋壳。
他注视着她,说:“从后面,好不好?”
林静咬着嘴唇,点头。于是被握着肩膀,翻了过来。
“便利店卖的那个是中号,大多数人都可以用,但我用着就,”林静感到肖景行的手指在肩胛骨上轻轻掠过,拨开她背上散落的发,“不太合适。”
“所以林小姐,下次记得要去网上买,”他的声音从缓缓耳后穿来,像是老上海黑胶唱片机里传来的歌声,沙哑而低沉,“挑大一点的,知道吗?”
其实交往的这段时间里,他们两个都没能改掉习惯性的敬语。林静从没介意过肖景行仍然叫她“林小姐”,直到现在他们赤裸相对,她这才有种吊诡的羞耻感。原来普通而礼貌的“林小姐”,在床上说出来,会是这样冷淡又缠绵,微妙的禁忌感让她的耳廓发烧。
肖景行的手托着她的耻骨,迫她将屁股高高翘起。
“乖,这里——”
他在林静大腿内侧的软肉上,各自轻拍了一下,“分开。”
被拍到的那刻,林静差点没叫出来。肖景行的手仿佛有特殊的魔力,触到的地方麻了一片,好似过敏般,烫得厉害。
“这样够了吗......?”她乖乖地将腿分开了一些。俞泽远也喜欢后入式,但从不会教她,他通常都是硬了以后直接进来,所以她也不清楚,怎样做,才算好。
肖景行没有说“够”或者“不够”。他身体力行,将腿插进她的腿间,用膝盖顶着林静的大腿,开出更羞耻的宽度。
林静趴在床上,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雪松清雅的香气充溢在鼻腔中,膝盖有些发软。她的下体有些凉,分明只是被他碰了一下,就已经兴奋得黏糊糊的了。
林静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这个姿势割去了她的上半身,只有发浪的屁股一览无余,太像动物了,像那些幕天席地发情,撅着屁股,谁都可以来干的野兽。她......从来就不喜欢,可肖景行想要,她就无法拒绝他。
塑料包装撕开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林静突然想起师宜聆的话和Monica的哭诉——肖景行太凶了,在床上尤其凶。
如果他也对她凶,应该怎么办呢?林静思考了一下,觉得自己可能很难拒绝肖景行的任何要求,毕竟他是那么温柔,没有人比他更温柔,所以哪怕弄疼她,也不会是故意的。
想着,羽毛般的吻,一点点,从脖颈沿着脊椎,落下。林静忍不住颤抖,背上细小的寒毛一截一截炸开,整个后腰都绷得有些僵硬,然后被一根手指,抵住腰后的脊椎,敲了一下。
“放松。”他命令,像是一个神秘而强大的牧师。他的手指是魔杖,口中念出救人的咒语。
被敲打的位置,反射般地下塌。他的手掌滑下去,揉着她的臀肉,温柔而色情地游弋,直至她的腰不在僵硬,才继续往下,掌跟贴着她的阴阜,然后缓缓地,将手指探入。
“肖景行。”林静忍不住叫他的名字。
“嗯?”他用鼻音回应她,手指不疾不徐地继续搅动着,正派得宛若不是插她,而是单纯在帮她检查身体。
林静揪着床单,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针管,逐渐将气力抽走。直到她的膝盖开始打颤时,肖景行才将手指抽了出来,俯身从床头柜上抽一张纸,也将手指伸到她的面前。
那只手,本应该握着笔,在平板上指挥工作的手,此刻湿漉漉得好似刚剥完熟透了的蜜桃,满是她溢出的汁水,甚至指尖上缀着一根似坠未坠的银滴子,甩在纸上晕出一片透明圈。
林静赧然地把头埋进枕头里。
肖景行的温度贴上来时,她往前挪了一下,像是一只快要被追上的羚羊,总是要挣扎一下,但他的手握住她发软的腰拉了回来,所以林静无处可逃,只能被迫将他的阴茎全部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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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我真的很喜欢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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