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甄姜一声声凄婉又快乐的叫声漫出chūn意浓浓的花烛洞房,床上铺的一块洁白的绸缎上显出一块块红sè的印记,好似雪地上娇艳的梅花。
吕布发现自己比过去更爱甄姜,因为甄姜虽然美貌之处不如貂蝉、杜秀娘,只跟严琳、吴瑕一样,但身体曼妙之处有甚于严琳、吴瑕,若是貂蝉、杜秀娘在身体上泛善可陈,那她们怕是rì后还没甄姜受宠。
对男人来说,爱果然是做出来的!吕布紧紧地搂着甄姜,舍不得离开!
甄姜娇喘道:“夫君,已经三次了,已经三次了!我好累啊!你就拔出来,让我好好睡一觉,我明天一大早还要早起行成妇礼呢!”
吕布坏笑道:“娘子,你那里实在曼妙的紧,为夫实在不想拔出来,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吧!”
甄姜粉面发白:“夫君,这是妾身的初夜,妾身身子柔弱,实在经不起夫君的征伐,不如你去大姐那里!”
吕布笑道:“这是专属你的洞房花烛夜,我去其他女人房里算怎么回事!我们就好好睡吧,来rì方长!”
吕布的父母早丧,便有吕布的师父卢植及其夫人暂时替代礼仪,昨晚卢植夫妇便在将军府下榻。
第二天一大早,甄姜早早起床、沐浴,拿着盛着枣、栗和腶修等物的竹器到卢植夫妇的寝门外等待。在这个时代,妻称丈夫的父亲为“舅”,称丈夫的母亲为“姑”,“枣”取早起之意,“栗”取颤栗之意,“腶修”取振作之意,此所谓“妇见舅姑”之礼。卢植夫妇起床沐浴更衣以后,甄姜亲自侍奉卢植夫妇进食,待二老食毕,甄姜象征xìng地吃卢植夫妇的余食,以示恭孝,此所谓“妇馈舅姑”之礼。在“妇馈舅姑”之礼之后,卢植夫妇为甄姜安食漱口,并以“一献之礼”相酬,以示长辈的关怀,此所谓“舅姑醴妇”之礼。
这三个礼节合起来便是“成妇礼”,自此以后,甄姜便正式成为吕家的一份子,成为吕家的媳妇。
甄姜行过“成妇礼”,卢植夫妇便完成了暂代吕布父母的使命,便由吕布亲驱马车送走。
从太傅府回来的路上,吕布让典韦驱赶马车,自己坐在马车里,等快到将军府的时候,吕布看到漫天飞雪里,甄姜倚门而望,吕布连忙下了马车。
吕布走到门口,看到甄姜一脸苍白,再握她手,甚是冰凉,看看她为了礼仪,穿着一身单薄的红袍,而没有穿上貂裘,赶紧把她搀扶回到卧房,又亲手给她熬了红糖姜汤,喂她喝了,又吩咐两位侍女好好照顾甄姜。吕布看看外面漫天飞舞的大雪,这个冬天还真的很难过。
安顿好了甄姜,吕布走出卧房,吩咐内宅的管家婆子,为了二夫人的身体,谢绝任何探访。
吕布随后走到内宅的另一侧,严琳携带女儿吕玲绮去了严家,没有娘家可去的貂蝉和杜秀娘住在一个院落里,吴瑕则和她母亲一起居住在另外一个院落。
吕布抖落身上的积雪,走到貂蝉的房间,刚走进去,就觉得非常暖和,有别于吕布主卧房的冰冷。
貂蝉除了贴身衣物之外,仅仅披着一身白sè袍子,端坐在一把交椅上看书。
吕布甚是奇怪地扫视这个房间,怎么会这么暖和呢。
貂蝉还是绷着小脸,专注地看着那本线装书。
吕布凑过去一看,竟然是zhōng yāng军军备部下属的印书局最新印发的《孙子兵法》。
貂蝉怎么会看起了《孙子兵法》?而且还是用间篇!
一大堆问号堆满了吕布的脑海,吕布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有很长时间对貂蝉没有问津了,这次立下平妻缔结婚事也没有在事先告知她,看她小脸绷得紧紧的,是应该有一些不满吧。
吕布披着貂裘,觉得有些热,便脱掉貂裘,放在一旁,静静地站在那里,凝视着貂蝉。
貂蝉被吕布炯炯的目光凝神着,过了一小会儿,就难以承受下去,扑哧一笑道:“大将军哎,你这样看着人家,叫人家怎么看得进去!”
吕布轻轻笑道:“蝉儿,莫非生我气了?”貂蝉幽幽一叹道:“我貂蝉只是一个没有父母孤独无依的苦命女,能够得大将军收留,已经是万幸了,还能奢望什么呢?”
吕布沉声说道:“蝉儿,我原来是想把你们都立为平妻,怎奈甄家与蔡家都不答应,为了大业考虑,我不得不违背初衷,违背我们的誓言,希望你能谅解!等我势力达到一定程度,再也不需要这劳什子婚姻为自己势力添砖加瓦,我必定让你与我家正妻平起平坐!”
貂蝉听了吕布说的话,脸sè并未舒展,反倒娥眉紧皱:“大将军,你这么说就错了!大姐是你结发妻子,又给你生得宝贝女儿吕玲绮,又cāo持着吕家大小事宜,而我只是被你救回来的宫中小女官,没有任何资格与大姐平起平坐,不但我如此,杜秀娘、吴瑕皆是如此,而甄家大小姐,她与你多年前都相识相爱,你又伤了她的面颊,她又为你zhōng yāng军带来了丰厚的嫁妆以作军用,甄家大小姐完全有资格与大姐平起平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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