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这两年多来的道术不是白学的,当他运转起道术,轻而易举地,就用自己超高jīng神力将六神无主、心灵空虚的丁夫人给催眠了。
吕布将丁夫人催眠后,问她什么,她就回答什么,毫不迟疑,看那样子似乎吕布是她初恋情人一样让她毫无保留,把自己内心全部秘密都倾吐出来。
吕布聆听到了丁夫人的心事,印证了自己之前的猜测是对的。
丁夫人果然是个xìng冷淡,曹cāo每次触碰她时,她就浑身僵硬,甚至发抖,搞得曹cāo没有半点兴致,以至于他们夫妻成婚近二十年来,曹cāo跟她同床还未超过十次,而且每次曹cāo还没到最后就被丁夫人的奇怪反应给搞得兴致大消,转而在其他侍妾身上发泄**。
吕布此前猜测,从丁夫人对养子曹昂的爱护之中,从养子曹昂在宛城丧命而跟曹cāo反目来看,丁夫人把自己毕生的母爱都倾注在曹昂这个领养的义子身上了,但是,对一个不是自己所出的儿子都那么的爱护有加,难道她自己就不想生下一儿半女?
果不其然,在催眠中的丁夫人倾诉出她内心强烈的渴望,她一直渴望着成为一个正常的女人,跟一个强壮的男人行夫妻之间快乐的事情,然后生育真正属于自己的子女。
丁夫人一直觉得,是因为自身的关系,让曹cāo厌倦,没能和曹cāo行那夫妻之事,所以曹cāo才没有在她那里播种。所以她才没能生育。
吕布却用道术灌输给她:“这都是曹cāo的错,是曹cāo到处寻花问柳,所以你才从心里深处嫌弃他脏,不想让他碰你,所以你才会出现那些奇怪的反应,这都是曹cāo的错。”
吕布视曹cāo为平生劲敌,自然把曹cāo干过的所有龌蹉与不龌龊的事情都调查得一干二净,现在把曹cāo做过的龌蹉事情说出来,根本用不着编篡,就像说自己做过的龌蹉事情一样。侃侃而谈。
丁夫人对曹cāo做过的那些伤风败俗的事情一直是充耳不闻,一厢情愿地认为曹cāo是为了做大事情而逢场作戏,现在她被催眠了,吕布讲这些话是深入到她的潜意识里,不是她可以充耳不闻的。
当曹cāo做过的欺男霸女的龌蹉事情都深入丁夫人的心田,她浑身上下顿时都显现出鸡皮疙瘩,甚至趴在地上哇哇直吐,这个jīng神上有洁癖的女人终于无法忍受曹cāo的肮脏,她从心里深处开始排斥自己是曹cāo的结发妻子应该为曹cāo守贞的基本事实。
吕布继续催眠道:“曹cāo不值得你再为他耗尽所有青chūn。你要趁自己现在还能生育孩子,找一个强壮的男人。完成你毕生的心愿!吕布是天底下最强壮的男人,他能满足你对男人所有的幻想!”
当丁夫人清醒过来,她脑海里浮现的尽是吕布告诉她的东西,她却以为那是她内心的声音,她听从内心的召唤,望向吕布的眼神不再冰冷。
当天晚上,吕布安排完所有的军务,再来找丁夫人。
丁夫人穿着一身杏sè襦裙,不着一点脂粉。素面朝天,一头乌黑长发用一根玉簪插起来,眼角有几丝细纹,显示出她已经不再年轻,但她肌肤细腻白皙如玉,在红sè烛光照耀下,显出莹玉的光泽。
丁夫人想起昨夜做过的一场chūn梦。再看着英俊无匹的吕布,不由得羞怯一笑,这个平时xìng情刚烈动不动就跟曹cāo争吵很少显现温柔一面的女人,在吕布面前竟显出她那低头时无比的娇羞。
最为难得的娇羞不是十五六岁少女的娇羞。而是这种三十五六岁的半老徐娘还能表现出来的娇羞。
吕布并不嫌弃她已经半老徐娘了,在吕布眼里,年龄从来都不是问题,只要长得美貌,保持容颜不变,别说三十五六岁,纵然是四十五六岁,亦是可以考虑,像后世很多女明星,四十多岁了,依然美貌艳丽,与其跟一个年轻的庸脂俗粉上床,不如跟这些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熟-妇共享鱼水之欢。
何况,这个丁夫人虽然年纪到了三十多岁,但她那方面的经历简直比很多十五六岁的女人还要稀少,因为她在jīng神上的洁癖,使得她无法接受到处寻花问柳的曹cāo在那方面的随便肮脏,所以一直无法跟曹cāo真正的行房,所以一直没有生育,换做后世的话来说,她还是一个粉木耳,还没有被曹cāocāo成黑木耳。
丁夫人望着吕布的眼神里充满迷惑,她不知道吕布到底是什么时候住进她心里的,总是感觉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跟面前这个全天下最英俊最强壮的男人行鱼水之欢,便能实现自己为人母的终极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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