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喝了很多酒,有些困意,把鞋子一脱,就躺在床上准备睡去。
临睡前,他忽然想起一事,忙问樊娟:“你刚才为什么拿我跟商纣、楚平王相比,我只是一个大臣,你拿我跟君王相比,不太合适吧!”
樊娟本来脸sè窘迫得麻木难堪,听吕布问她,终于找到一个开口缓解面目神经痛的机会,她展颜笑道:“大司马功盖域内,有再造大汉之功,您消灭匈奴、鲜卑,镇服乌桓、西羌,大汉扩疆万里,您重开陆上丝绸之路,又开海上丝绸之路,让大汉贸易昌盛,您推行屯田政策,从异域番邦运来番薯、马铃薯、玉米、辣椒、南瓜,让大汉再无饥饿之人,您推行全民教育,兴建大学堂、中学堂、小学堂。让大汉再无愚昧之人,您推行全民皆兵之策,大汉武力鼎盛,西域各国、大秦国、邪马台国、高句丽国、南洋诸国尽皆畏服,您之巍巍功德,当年扬威四海的孝武帝不如您。中兴大汉的光武帝不如您,您的功德乃是孝武帝和光武帝之和,当今天子刘辨庸碌无能又服用毒物,全天下尽皆知,大司马您若不代汉而立,大汉rì后何去何从,我等草民尽皆惶恐不安。”
吕布还从未就自己代汉而立调查过民意,他还以为下面的民众对大汉依旧怀有眷恋之情,所以他迟迟不敢启动代汉而立的程序。现在听樊娟这么一说,他非常惊喜,不过他怀疑这是樊娟故意拍他马屁,将信将疑道:“这只是你一个人的看法吧!”
樊娟非常坚定地摇摇头道:“妾身虽然出身大户人家,却并非从不出门的见识浅薄的妇人,我曾跟随父母从常山郡迁移到桂阳郡,一路上经多见广,嫁给赵穆后。也曾跟着他,乔装打扮做普通商人。前往大司马治下贸易,根据我最近几年的了解,大部分民众都知道他们现在的好rì子是大司马您带来的,他们都烦透了那个凌驾在大司马头上作威作福的刘汉皇室,因为大司马您推行全民教育,民众都逐渐意识到。这些年来,很多世家大族猖獗横行不法,十常侍、黄巾暴乱、军阀混战,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刘汉皇室的无能所致,刘汉皇室若没有大司马您这样力挽狂澜的重臣。大汉不知道烂到什么样子……”
是啊,若没有吕布,不知有多少人称孤道寡,这军阀混战还要蔓延八十年,八十年的混战以及随之而来的兵灾、瘟疫、灾荒,能硬生生地把四千多万大汉民族折损到一千万,到时疲惫不堪元气大伤的大汉民族如何是那些rì渐强大起来的胡人的对手,是的,是吕布力挽狂澜,拯救了整个大汉民族,他若不为天下之主,天理难容!
吕布点头笑道:“小娘子,我不瞒你,随后我会做个调查,若是天下大部分人同意改朝换代,我也会顺势而为的。”
樊娟的脸上浮现一股很难掩饰的喜sè,若是吕布做了皇帝,那我岂不是成了妃子了。
可是,自己刚才说了暂时不爱他的话,他现在和衣而卧,不跟自己做那种事情,他女人很多,若是他转念之下把自己抛之脑后,该如何是好。
吕布经樊娟启发,他决定加快称帝的计划,当然这也要看刘辨小儿的命长不长了,吕布不想背负一个弑君的罪名,也不想恶心地搞个禅让的自欺欺人的把戏,最好等刘辨死掉,他儿子,不,自己的私生子刘熙年幼不能掌国,自己再把刘备、刘璋等有势力的汉室宗亲消灭干净,剩下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吕布躺在床上,想着自己的皇图霸业梦,越想越兴奋,竟然睡不着了。
吕布睡不着的另外一个原因是,身边睡着一个清丽无比的俏佳人,明明已经是自己的妾侍了,自己还非要摆着没有感情不打炮的原则,这不是自我折磨嘛。
吕布辗转难侧,睡在另外一端的樊娟更加难以入睡,她眨巴着灵动的大眼睛,想着该怎么破现在的窘局。
樊娟现年十八岁,是最青葱的年华,是一个女人最好的时光,如果任由那该死的矜持挡着,而后被吕布抛之脑后,做不了皇妃,她这一辈子可是要虚度了,恐怕以后的样子跟那种青灯古佛的尼姑一样凄惨。
樊娟左思右想,到最后,她坚定了内心深处对富贵和对吕布的渴望,既然李亚鹏都能满足周迅对男人的全部幻想,吕布更能满足樊娟对男人的全部幻想,跟之前那个身体虚弱得根本行不了房的赵穆相比,樊娟感觉现在的吕布就是一根大红烛,而她是扑火的飞蛾。
吕布睡着了,突然感到身边多了一个人,香香的湿湿的嘴唇吻上自己的嘴唇,他惊愕地问道:“谁?”
“夫君,是我,樊娟!”樊娟紧紧地抱住吕布,她的粉脸不住地在吕布的腮边磨蹭。
吕布郁闷地喊道:“我不是说过了吗,在你没爱上我之前,我不碰你。”
樊娟嘻嘻一笑,清丽如仙,狡黠如狐:“夫君,你是说你不碰我,可你没说我不能碰你啊。”
“啊,这也成啊。”吕布现在能狠狠地把樊娟推开吗,不能,所以他只有乖乖地躺在那里享受。(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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