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齐祀眼神更冷了，少年刻意板起的脸竟也有几分冷酷，“下来。”

牧晨溢满眼眶的泪水开始噼里啪啦的往下掉，但是她还是没有下来，虽然她很喜欢哥哥，但是她更想和爹爹在一起。

豆大的泪珠一颗一颗的，落在齐祀心里，也落在牧寒霄心里。

牧晨真正伤心哭起来的时候，如白云卿一般，她不闹，只是默默的看着你流眼泪，安静得令人心疼。

牧寒霄将她抱在了怀里，而后看向齐祀，“这孩子是你什么人？”

齐祀抿唇，面无表情的没有回答。

牧寒霄自然知道齐祀十四五岁的年纪生不出这么大的孩子来，他尽量让自己语气放柔，“本尊的确是很喜欢这孩子，若是你愿意，可以将她寄样在暗界，她若想走的时候，本尊亦不会强行将她留下，你们同样可以随时来看望她。”

听见他这么说齐祀脸色稍微好看了些，他看着牧晨，“你真要呆在墨天神王身边？”

牧晨一把搂住牧寒霄的脖子，吸着鼻子可怜巴巴的说道：“晨晨要和爹爹一起。”

齐祀看着她许久，终于缓缓的吐了口气，“希望墨天神王能好好照顾她。”

“本尊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