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惜你是带把的。”麦长青瞥了眼笑起来连女人都自惭形秽的陈逸飞。故作色狼状,眯起眼睛道。“不然我就推了那桩婚事,娶你当媳妇。入赘也没关系啊,反正陈家有钱,够我挥霍。男人长成你这样,就该遭雷劈。”
“滚。”陈逸飞笑骂一声,凌厉一脚将他踹下人工湖。
后者跌入凉爽的湖中,一点也不生气,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哈哈大笑道。“要不是某次撒尿见识过你裤裆下的那只大鸟,老子还真当你是个娘们了。哈哈哈。”
陈逸飞没好气地瞥了眼在湖中撒酒疯的男人,苦笑不迭。
他脾气好是公认的,但这类禁忌玩笑也就湖中那疯子敢开。别人不会开,也不敢开。上流圈子皆知道曾经有个大纨绔拿陈逸飞的长相开玩笑,笑话他长的比女人还漂亮,干脆变姓当女人得了。结果这大纨绔当晚就被人在家里五马分尸。是彻彻底底的五马分尸,四肢凌乱地扔在躯干附近,脑袋挂在墙上,分外可怖。
谁都猜到最有嫌疑的就是陈逸飞,但没半点证据。这大纨绔家里人跟疯了似的动用关系,欲报复陈逸飞。最后却被陈家在一个月内打回原形。被迫离乡背井,跑到某个寻常人肯定找不到的犄角旮旯过曰子去了。
陈逸飞是公认的好好先生,好到你即便在他头上拉屎拉尿,他也未必会跟你动气。但谁都知道陈家那位斯文得体,才华横溢的大少爷有个逆鳞,别拿样貌开玩笑,会死人的。
在河里畅游一刻钟,总算清醒的麦长青爬上岸,浑身发抖地指了指陈逸飞的单薄西装,骂道:“还不脱下来,想冻死老子啊?”
陈逸飞无可奈何地脱掉西装,递给这个唯一能听他讲几句真心话的男人,笑道:“明明知道喝不过还硬撑,图个啥?”
抹干净身上水珠的麦长青直接套上那件昂贵到死的西装,接过陈逸飞递来的香烟,咧嘴笑道:“上次他驳你面子,要不是你打电话让我别多事,我铁定当晚就带人杀回来海扁他一顿。嗨,不就一个副营级的职务嘛。丢了也就丢了。我又不稀罕。真要装-逼谁不是抬自家老头子出来?我这点干货碰上狠人完全不够啃啊。”
“喝,你喝不多人家。打,你不够人家塞牙缝。不老实点还能咋样?吃闷亏?”陈逸飞笑道。
“草,你是不是看准了我在正常情况下不会抬家里那两位神仙出面,才故意膈应我?”麦长青喷出一口浓烟,硬气道。“你还真别说,他要哪天敢跟你干,我就敢把老爷子搬出来。直接丢他一句话,要是还指望抱重孙,就给我先弄死他。”
陈逸飞耸肩,单手搂着他肩膀,道:“走,喝酒去。”
“草,还喝。你想老子英年早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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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夏书竹在燕园忙活一阵,由于天气太热,两人便在冰室蹲了几个钟头。直至太阳含羞远去,这才出门吃饭。
如夏书竹所愿,林泽拉着这个偶尔也会很少女情怀的大美女吃了顿烛光晚餐,便跑去影院买了两张火到爆棚的画皮2影票。足足两个多钟头的电影看下来,小夏同志热泪盈眶,林泽却是流了一下巴哈喇子,说不出的恶心。
夜间十一点,看完电影的两人手拖手出来,置身熙熙攘攘的马路上,意境悠扬。
“林泽。”
倚靠在男人肩上的美人儿轻轻问道:“我要哪天被毁容了,你还爱我吗?”
“不爱。”林泽叼着香烟,很严肃地说道。
“哼,就知道你是个没良心的。”夏书竹咬唇嗔道。
“别瞎说。”林泽义正言辞道。“你都变成另外一个人了,我为什么还要爱?那不是很三心二意?打个很简单的比方,假如你哪天把自己整成张曼玉或者钟楚红了。我若是还爱你,你不觉得我很虚伪?”
“胡言乱语。”夏书竹搂住他的腰身,撒娇道。“算了,放过你。反正你现在要好好爱我。真要哪天毁容了,不用你不爱,我自己会闪人。”
“你脑子进水啊?”林泽不乐意了。“好好的说啥毁容,看电影把你看成白痴了?”
“嘿嘿,不许做声,听歌。”
夏书竹将耳麦塞进林泽左耳,播放走出影院时下载的电影主题曲,牵着男人的手默默前行。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颜色。
一阵风,一场梦,爱如生命般莫测。
你的心,到底被什么蛊惑。
你的轮廓在黑夜之中淹没。
看桃花,开出怎样的结果。
看着你抱着我,目光似月色寂寞。
就让你,在别人怀里快乐。
爱着你,像心跳难触摸。
画着你,画不出你的骨骼。
记着你的脸色,是我等你的执着。
你是我。一首唱不完的歌…”
“小林林。”耳畔传来女人故作娇媚的声音。
“恶心。”
“你应人家嘛。”女人撒娇道。
“哎。”林泽尖着声音回应。
“你喜欢人家嘛。”女人柔情似水道。
“喜欢。”
“愿不愿意给人家画眉。”女人呵气如兰道。
“怎么不是画心?”林泽反问道。
“别打岔。回答。”
“愿意。只要你不怕被我画成妖怪。”林泽说道。
“讨厌,一点情趣都没有。”夏书竹撇嘴。
“现在去哪儿?”林泽问道。“都快十二点了。”
“开房咋样?”
“啊咧?”林泽心跳如雷。
“开房。敢不敢?”
“谁不敢谁是王八蛋。”林泽一把揽住女人丰腴的腰身,吼道。“走起。大战三百回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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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明天开始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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