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姑笑了。
笑得无比灿烂。
笑得两排洁白牙齿露了出來。
她走过來,一左一右挽住林家父子的手臂,说道:“走,回家。”
林家父子迈开沉重的步伐,跟着宁姑回那所谓的家…
宁姑在林家住下了。
这是预料之中的事儿,却还是让林泽不敢相信。
以后岂不是每天都要喊无数次二妈。
倔强的小林哥有了离家出走的冲动,当然,林天王也不比他好到哪儿去。
宁姑是个生活作息极为准时的人,林天王虽然也挺准,可他的生活作风有问題啊。
不是打牌就是打游戏,这种行为,宁姑当然不能容忍。
所以林天王打牌的时间少了,甚至有时候找不到牌搭子,而打游戏的时间,也从整个下午缩短到三小时,再多。
那就先跟宁姑打一架吧。
林天王当然不可能跟宁姑动手,所以他选择了放弃。
但他屈服于宁姑这么多,唯一得到的好处就是,,暂缓领证进度。
毕竟,林天王是一个享受自由生活的光棍主义者,让他再度走进围城,难度不亚于让他戒烟戒酒。
也许宁姑想要的只是一个表态,既然住进了林家,她倒也不再提这事儿。
不过家里有个女人,明显感觉比以前干净了,也温暖了。
这一点还是陈瘸子偷偷跟林泽说的。
岳群是个沒心沒肺,有了绿茶连饭都可以不吃的主儿,对于宁姑的出现,他唯一的感叹便是,,家里又多了个武力值不亚于自己的高手。
甚至可以说,,如今的林家,他仅仅能盖住的只有两个人,银女、陈瘸子,一个残疾,一个木头。
岳群忽然觉得引以为傲的武力值完全不能为自己刷存在感了,所以他很忧伤,还很难过。
……
夜深了。
跟林天王较量一番的林泽带着轻伤來到三楼。
那是他跟银女居住的楼层。
走廊的灯光微微有些暗淡,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房间,正打算泡个舒适的热水澡,却发现床上躺着一个女人。
除了银女,,他不觉得初來林家的宁姑会爬上自己的床,那太邪恶了。
轻手轻脚走过去,林泽瞥见一脸安详的银女,大大的眼睛瞪着天花板,萌爆了。
“在等我。”林泽坐在床边,温柔道。
“嗯。”银女轻轻点头。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林泽捉住银女冰凉的手心,她体质偏冷,身上总是冷冰冰的,让人心生怜惜。
“睡不着。”银女说道。
“有心事。”林泽脱口而出。
说完他就后悔了。
像银女这种情商为零的女人,怎么会有心事。
“嗯。”
银女的回答打得林泽脸火辣辣的。
“什么事儿,跟我说说。”林泽揉了揉她的手心。
“就是不知道什么事儿。”银女将头枕在林泽腿上,像个历经沧桑的老江湖般轻叹一声。
林泽呆呆地盯着银女那看上去好像很老成,却还是流露出萌萌气质的模样,忍不住捏了捏她滑嫩的脸蛋:“那就别想了,心事太多老得快。”
“我老了吗。”银女呆呆地望向林泽。
“沒有。”林泽安慰地笑道,“你很年轻,很美。”
“那就好。”银女点点头,将林泽的手臂抱入怀中,淡淡道,“我们睡觉吧。”
“可是我还沒洗澡啊。”
“我也沒洗。”
“,。”
……
叶龙的心情很激动,还很忐忑。
今儿是摆酒的曰子,陈雪琴却沒邀请客人,出席的除了陈家人,便只剩凌红诚诚了,至于原因,陈雪琴微微一笑:“除了到场的,沒什么人值得我去邀请。”
叶龙听得出她的弦外之意。
不是她自傲,觉得别人沒资格参加她的婚礼,而是,她不认为那些人参加婚礼,是带着真心的祝福。
叶龙不同。
硕果仅存的猛虎营成员全來了,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诚挚的笑容,哪怕他们送的礼金和礼物并不丰厚,可他们的心是热的。
摩书來了。
极有大将风范,身边还跟了一个亲兵,可以想象,他的仕途比叶龙强劲,也潜力无限得多。
叶龙并不羡慕,也不自卑。
若他心眼就这么点,那他不可能让如此多猛虎营成员崇拜狂热。
这对新人穿的并不过分奢华,却满面春风地迎向了这位军方冉冉升起的新星。
“狂龙,够牛叉啊。”摩书俊朗的脸庞上浮现出与林泽异曲同工的开心大笑,狠狠一拳捶在叶龙胸膛,豪迈道,“咱们三兄弟,你是第一个上路的。”
叶龙含蓄地笑了笑,跟这个许久未见的兄弟热情拥抱,爽朗道:“让你司机回吧,今晚别指望回去。”
“哈哈,别说今晚,连喝三天三夜都沒问題。”摩书哈哈大笑,转而问道,“林泽那小子呢,怎么还沒到。”
“刚才通过电话,他正在路上。”叶龙笑道。
跟新郎官兼过命兄弟打过招呼,摩书搓了搓手掌,冲陈雪琴笑道:“咱们以前也沒正面接触过,但七七八八也算有点小摩擦,嫂子别见怪,以后你要打要骂,尽管來,我摩书要是皱一下眉头,算我孬。”
陈雪琴笑道:“摩书兄弟言重了,叶龙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嫂子以前有什么对不住的,还请多多包涵。”
“哈哈哈。”摩书开怀大笑,霸气道,“我嫂子果然巾帼不让须眉。”
一番扯淡,摩书挤进猛虎营,跟那帮早听闻他大名的兄弟划拳喝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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