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靠近一点就能闻得到，但那味道却一点都不浓郁，无论离得远还是离得近，都只能感觉到丝丝缕缕的香气。

让人越闻越觉得好闻，完全不会觉得厌烦。

“大概吧。”

荷华的注意力都在箭上，对于杜若的话只是随口地答了一下。

“怎么了，这支箭你看不出来是谁的吗？”

发现荷华正看着手中的箭皱眉，杜若也忍不住好奇地问了一句。

荷华摇了摇头：“这个标记我记得是汐嫔的，可一个女人，真的有那样的功力，能够射出这么有穿透力的一箭吗？”

“如果内力高深，这并没有什么难处。”

“可问题就在于，汐嫔是一个一步三喘的病西施。”

“也许她是伪装的呢？不是经常有这样的套路吗，将自己伪装成一个病秧子，实际上身体健康的不得了，而且内力浑厚，武功盖世巴拉……巴拉……的……”

杜若后面的话，也因为荷华用那种看神奇生物的眼神看着她以后，慢慢降低了声音。

“关于你说的这一点我也想过，所以某一次我进宫给太皇太后请安撞见汐嫔的时候，我暗中给她把过脉，她是真的身体虚弱。而且保守估计，最多只能再活一年。”

杜若也因为荷华的这段话开始皱起了眉。

“我本来以为捡到了箭就能知道刚刚是谁想要我的命，现在看来，我还是想的太简单了。”

“你可树敌真多。”

荷华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我可什么都没做，她们莫名其妙地就一群人想要我的命，我又能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