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有意思,就这样赚了五两。”刘远一边把银子拿回来,一边笑呵呵地说,神情也一点激动了。
这个郑玉成,还有一点头脑。还知道故意输掉,先把自己陷进去,嘿,有意思,刘远一边收银子一边暗想道。
哼,让你先羸一点,让你高兴高兴,晚一点要让你哭都没眼泪,对面的郑玉成看着刘远笑容满面的样子,心里冷笑道。而崔梦真看到表哥有一对子都没有跟,反而放弃,刚想叫可惜,不过她也算冰雪聪明,马上就明白表哥安的是什么心,也不动声sè,静静在一旁看着。
刘远的手风很旺,连输三把,一下子就羸了二十五两。高兴得有点手舞足蹈,连叫好运。而郑玉成也没有生气,还赞刘远今天很有运气,财星高照,显得很有风度。
等于第四把时,出了一点小意外,没想到一旁的崔梦真中途要加入,在这一把上押一点彩头,刘远的确很有风度,点头同意。结果比刘远只有一对,而郑玉成的运气不错,有一条金花,一下子就输出十五两,因为有五两算是崔梦真的额外押注。
总的来说,玩了四把,刘远还有十两银子的赚头。不错。
两人有输有羸,总的来说,刘远输少羸多,不到二刻钟的时间内。赚了五十多两,算得很不错了,战绩辉煌。
玩了十把,刘远对场上的局势己经了如指掌,用二个字开形容,那就是“水鱼”,用三个字来形容,那得叫“冤大头”了。
并不是说郑玉成很笨,相反,他有点jīng明,开始先吊住刘远的瘾,慢慢引刘远入陷阱,而他依仗的,就是“扣牌”,所谓的扣牌,就是洗牌的时候,把一张大牌扣在手里,发派牌的时候派给自己,别看一张牌不算什么,在只有三张牌的博弈中,很有可能,一张牌就定输羸,最起码,增加了羸的机率。
在第七把的时候,刘远就己经看出他扣牌了,在唐初还算是一种手段,但在后世,这只能算是小儿科了,一般街头的混混都能“扣三张”,而他只会扣一张,不能左右赌局,再加上,刘远也不是吃素的,任由他扣牌又说他是“水鱼”的原因,那是刘远比他更高明:
郑玉成缺点实在太多了,拿到好牌时,瞳孔不自觉放大,紧张得连眨眼,拿到坏牌时,显得没什么jīng神;想唬刘远弃牌时,眼珠不自觉向左转,按后世的科学分析,一个人在回忆时,眼珠是往右边转的,而在编理由撒谎时,眼珠子却往左边转,这是左脑和右脑分工不同,一个储存一个记忆。
最大的缺点,就是腰间的玉牌还有手中的白玉扇,这两样都打磨得很好,形成一个镜面,别人看不到,但能在大米上刻字,非常善于利用眼力的刘远,只是一眼就看出来了,而崔梦真站在表哥身边,腰间那块玉佩也是极好的“反shè镜”,可以说,郑玉成拿到什么样牌,刘远都一清二楚,让他自作聪明扣一张牌,又有什么关系。
博弈还在继续。
“刘兄,这一二两的太没意思了,不符合你我的身份,你赚得也不少,要不,我们提升一下吧,封顶一百两好了。”没多久,郑玉成嫌赌注太小,时机也成熟了,主动要求加码。
刘远很干脆地点头,应了一声:“好”
“啊,怎么搞的,这样都输,再来。”
“真是邪了,又让你大一点点,不服,再来。”
“一百两没意思,加到三百两吧。”
“表哥,你怎么派牌啊,好不容易跟注一次,又输了,刘......刘公子,我这发钗值三十两的,用来低押行不行?”
“刘兄,这是我家传的玉佩,上次有人出二百两我都不卖,就当二百两,押了。”
“秋荻,去,把我床底下的银子拿出来,我就不信了。”
“那个,刘兄,又清袋了,再借一千两,得,我明白,白纸黑字,我这就写借据。”
“刘公子,我,我借一百两行不?一定还的,什么,你同意了,嗯,明白,我这就写借据。”
........
十赌九输的下一句,就是十赌九骗,“无意”哪里羸得过“有心”,很快,郑家少爷郑玉成就输红了眼睛,输光了现银,把最后一块碎银都输光后,又把值钱的东西都抵押,为了翻本,连祖传的玉佩都抵上,最后大举借债。
有“难表哥”就有“难表妹”,在开头赚了八十多两的情况下,崔梦真想多赚一点,不时跟注,跟着跟着把自己也赔了进去,不光羸了的全吐出来,把自己私房钱、首饰什么的都赔了进去,到了后面,也开始写起了借据。
刘远面前的东西,越来越多了,有玉佩、有豪华马车的抵押、有首饰,连那叠借据,也越发厚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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