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没有多余力起了，鲜血顺着伤口往外躺，痛感都消失了，只有虚弱。

杨雨辰对她的态度说不上好，也不算坏。显然还记得她这个人，而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她也不奢望他想起来，能像现在这样跟她对话都是好的。看着霍柒柒睁眼，水灵费劲了张嘴说：“你能扶我起来么。”

“好！”杨雨辰没有推迟，走到她旁边把她架起，让她靠在他的身上。水灵笑了，异常好看。笑得杨雨辰心跳加速，又想起她的伤口，心痛不已。

“对不起。”他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所有的情绪都化在了三个字里。

“别说对不起，不是你的问题。”水灵张嘴安抚了杨雨辰一句，对着挣扎坐起的霍柒柒说道：“我赢了。”

“比赛是你赢了。”霍柒柒也没耍赖，直接认输，可她嘴角带笑接着说道：“可是我达到了目的。”

果然，她是有目的的。

“你的目的是什么？”水灵忍着困意问。

“我？”霍柒柒顶着霍姥姥的脸笑开了花，回到：“让你达到圣阶。”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对手更强，为什么不惜生命的危险帮她，为什么。

“它是不是激活了？”

霍柒柒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听的水灵一愣，刚想问是什么，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系统提示音。

【小彧】：嘀，系统重启成功。

【小彧】：嘀，宿主身体异常，系统强制关闭，等待重启。

【小彧】：嘀，系统关机。

是了，那台电脑说过，只要她实力再精进一步，系统就可以激活。所以她的小彧和大彧回来了？

“怎么不回话？”霍柒柒咳嗦了一会儿，艰难的问。

“嗯，激活了。”水灵给了明确的答复。

“好，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霍柒柒嘱咐。恐怕她做不到了，水灵觉得她怕是要死掉了，濒死感越来越严重，眼皮也越来越重。其实这样也挺好的，霍柒柒死了，她也死了，一切都结束了。杨雨辰不记得她也不会伤心难过。霍妈有霍连阳在也有精神寄托。而她，能死在杨雨辰的怀里也是幸福的。不过在死之前，她想问个明白。“能告诉我为什么帮我吗？”

“神智族的族人比其他族的人，在相同的情况下要厉害很多。”

是，水灵也发觉了，一个精神风暴就让很多同等级的人望而生畏。

“他们称这个为，神智族的先天优势！可他们却不知道，神智族想上圣阶的困难。有多少天才死在这一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