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反应，水灵心里跟明镜一样，这位也不是如他所说的什么都不知道。都达到圣阶9级了，要说什么都不知道也确实有点假。既然他有了反应，就不妨火中浇油一下。

“您房子附近都是阵石，您这里是阵中。”

水灵的话让老爷爷身体再次一颤，脸上也带了些许的不安。

“前辈，您在这儿这么多年了，还有谁知道您的等级且知道您在这里的？”水灵想的明白，眼前这位除非是神智族的高手神识出体在附近扫描，否则根本不可能被发现。他已经隐匿于此近50年了，没道理现在才出事。

暗夜月世族的人也不会跟这个隐居的人过不去，唯一说的通的就是，他们想要他的尸体，或者某个故人对这个老爷爷还有所惦记。

“我还有一个徒弟。”老爷爷出声，“他也是音系的。现在有50多岁了吧。上次他来看我是一年前，想拜托我出山被我拒绝了。”

听着老爷爷的说法水灵心里有了建设。“是不是他走了以后，村子就开始发生奇怪的事情了，慢慢的大家都死了。”

“是。”老爷爷也没否认，直接承认了。

水灵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上次见杨妈叶家晴的时候，她是不能言语的，定是被一名圣阶的音系高手给动手脚了。音系的本身就非常稀少，仅次于治疗系。出名的音系高手就更少了，所以很容易就联想到两个人是同一个人的概率上去了。

“他在为暗夜月世族效力对吗？”水灵出声问道。

“是，早在10多年前他就说他去国外发展，那时候他加入了暗夜月世族。可笑我带了他20多年才带到天阶5级，出去10年回来就已经是圣阶5级了。我老了，连徒弟都带不了。”老爷爷自嘲到。

“不是您带不了了。”水灵沉默，短时间内提升很多等级，除了像她这种天赋异禀的以外，恐怕只有吃违禁药物提升了。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可能也跟那些人一样死成一张人皮了。水灵看了看老爷爷不知道该不该开口，眼睛瞄到老爷爷的身后，发现原本放着烟酒的位置上多出了一捆冥纸。水灵决定问一下。

“不知道您是否知道他现在是否还活着。”水灵抛出了问题。

“我们音系，在拜师的时候，师傅都会留一丝音系波动在徒弟身上。虽然不像你们神智族那样可以知道人在什么地方，却也可以知道徒弟是否遇难，甚至于在关键时刻，徒弟可以向师傅求救。昨天，我的波动自己回来了。”

其言不言而喻，这人怕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节哀。”水灵出声，看着冥纸她也知道，这老爷爷对徒弟还是有感情的。

“是你们动的手吗？”老爷爷问道。

“不是。”水灵否认。开玩笑，她现在的情况根本杀不死那人。

“还以为是你们杀了他呢。死就死了，省得我清理门户了。”老爷爷说着起身将那捆冥纸拿起了放回到了门后面。一看便知这是放弃烧纸的意思了。

“您难道不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水灵问道。

“看来你知道。”老爷爷抬眼看着水灵说道。

“算是吧。我也只是猜测，昨天很多服用过药物增长修为的人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