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CCM感到尴尬的是，因为人才资源的匮乏，现在想要找几个拿得出手的候补人选都没有。

前段时间，朴智妍在网络上引起的口水战才让CCM措手不及，忙得焦头烂额，好不容易熬过了这么段时间，金泰熙和林佑泯两人的绯闻再起，也就没有太多人去关注朴智妍了，CCM原本已经录制好了出道单曲，随时就打算进行表演了，怎么知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那合同呢，你们难道没有弄限制条款，没有优先续约权，违约金吗！”金光诛愠怒地质问道。

“那，那个……因为杨智媛您交代了一定要优渥对待，所以我们在合同上就疏忽了一下，而且现在签的还是练习生合同，正式的艺人合同昨天才刚刚放到您那儿的，连带着同时签约的李智雅也……”徐仁英越说越紧张，这事干的，还真是低级得可以，也许是以为一个练习生并非正式艺人，没必要太过注意合同？

“蠢货！”金光诛骂了一句，抄起一个茶杯，一下子就摔到地上，冷冷的茶水很快蔓延成一滩水渍，夹杂着茶杯的碎片。

“姜子米，你出来说，你是经纪人！”金光诛苦恼地揉着自己的眉心，如果是别人也就罢了，李智雅他不在乎，可是杨智媛那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挖来的，当成团队核心来培养的，这从已经公布的T－ara资料就可以窥得端倪——第一主唱、门面！

姜子米无奈地站出来，他很清楚，无缘无故两个人是不可能放弃来之不易的出道机会的，唯一的解释就是朴智妍的那个Anti事件直接败坏了T－ara的名声，让两人还未出道就心有余悸，或者——有人撬了CCM的墙角。

当然，就他个人而言，他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错的，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说到底，就是利益，对方肯定是能给两人提供更好的发展前途，更高的待遇，现在还没办法从Mnet、CJ借到太多资源的CCM的确没有什么优势，除了背景，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刚起步的中小经纪公司。

只要不是正式艺人，经纪公司就没有多大地约束力，何况，练习生这个群体，流动姓本来就大，哪一家公司每年流失的人才都不在少数。

听了姜子米的想法，金光诛和李修源同时陷入了沉默，是啊，如果没有人暗地里动手脚的话，这两个人怎么可能突然要脱离公司呢。

特别是杨智媛，金光诛心疼得打紧，这可是他十分看好的一个，一个人就相当于大半个T－ara，她走了，剩下的几乎就等同于直接散了。

剩下的三个，朴孝敏、朴智妍、含恩静可以说都是绝对的潜力股，拥有相当大的潜力，可说到底，这三个都算是半路出家，综合实力和经验绝对比不上杨智媛这个“五少女”出身的来得稳定和丰富。

按照金光诛和李修源的想法，前期就主打杨智媛，然后让另外三个在舞台上磨练一两年的时间，到时候，实力正好进入第一个巅峰期，刚好T－ara也能攒下足够的底蕴爆发。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杨智媛和李智雅的退出，剩下的三人实力根本不足以继续强行出道，也许T－ara的进程只能够无限期搁浅了。

李修源默默看着，心理思忖着，如果换做S.M会怎么做？说起来，S.M的确遇到过类似的情况，朴仁静就在少女时代出道前临时退出了，打乱了S.M的整个计划。

不过不同于CCM，S.M有着雄厚太多的资本了，哪怕走了朴仁静，还有金泰妍、郑秀妍，根本妨碍不了大局。

CCM呢？走了杨智媛，如果说门面的颜上，朴孝敏和朴智妍只要等上一两年自然可以顶上去，无需担忧的话，那么主唱的位置怎么办？

三个人里唱功好一点的也就含恩静，朴孝敏和朴智妍作为和音，副唱还可以，主唱着实没有那份实力。

甚至，此时CCM连候补人选都找不着，S.M家大业大，底气强悍得能够甄选出几十个候补，一轮一轮地慢慢淘汰选拔，而CCM只能够一个一个地搜罗好苗子，慢慢积攒，这就是品牌人气和实力的差别。

金光诛和李修源只能够继续愁眉苦脸地思考着解决的对策，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就只能去面对。

至于杨智媛和李智雅，既然她们已经退出CCM了，合同也没有约束力，金光诛也就随她们去了，他相信不论少了谁，CCM都不会面临世界末曰，地球依然在转。

也许Mnet会有所谓的能力去封杀，但CCM没那个心思，也没那个时间。

这种事情即使上报了，估计留给本部的，除了无能之外，也就不会有其他的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