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个十曰之约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聂凡看着他，点头道。同时心里有些疑惑，郑虎他也观察过，以他的实力应该不难胜出，为什么中年人会提这一茬。

“郑虎的资质要比贝亥强上很多，当年之所以没遇上，那是因为昆仑暗中做了手脚。”中年人看出了聂凡的疑惑，道。

聂凡一怔，看着他道：“前辈的意思是说，我有可能会输？”

“难说。”中年人端起茶杯，颇有些莫测的笑着说道。

聂凡眼神里闪过一道异色，他自信不会看错，但如果中年人说的是真的，那么极有可能是郑虎有着什么他看不透的底牌或者说能够利用短短十天，将实力提升到另一个层次。

聂凡心里沉吟，旋即晒然，一来中年人未必就能看穿他的全部实力，二来，国安局曾传递过消息来，青光金已经找到，只不过要花些功夫运回来，如今也差不多该到京城了。

七剑集合了四剑，聂凡不相信郑虎有什么底牌，或者短短十天能够提升到抗衡他四剑的地步！

中年人见聂凡神色始终不动，尤其是气息没有多少变化，心里微微诧异，不知道聂凡为什么如此笃定，不惧郑虎。

聂凡心里想了一阵，开口向中年人道“前辈，能否告知昆仑到底有强大？”

中年人放下茶杯，顿了下，似乎在组织措辞，抬头看着聂凡道：“具体多强我也不清楚，不过当年大战有些人现在还在。”

聂凡闻言心神陡然一震，除非到了结丹期，否则鲜少有人能够活过千年，即便以各种秘法延长寿命，那也要付出巨大代价，能够做到的没有多少，真的有活过千年的，都是无比可怕的老怪物！

聂凡若有所思的点头，当年一战有三处战场，古武大世界，昆仑，南蛮。当年一战南蛮实力大损，蛮王神秘失踪，南蛮彻底没落。昆仑之主同时消失不见，残余者组建了莲花观，推出了一个昆仑派，彻底隐世。

尽管昆仑是推出来的门面，但毕竟是昆仑之主的传承，底蕴深厚，现在小半山，国安局都不再出世，难不成让他的雪剑门读力来抗衡昆仑派？

聂凡抬头看向中年人，没有掩饰心里的疑惑。

“呵呵，”中年人笑着看着聂凡，似能看穿他所想，道：“无需担心这些，宫级以上的先天强者不会随意出世的，以你现在的实力，先天不出，恐怕没多人是你的对手。”

聂凡知道古武的宫级以上是先天，却不知道先天究竟是什么境界，有着什么样的实力，问道“前辈，先天境界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境界？”

“修道与古武是两条路，”中年人见聂凡问了，也没有犹豫，介绍道：“古武的先天境界堪比筑基，也分初中后三个境界，与筑基相差无几，有翻天彻底的变化。不过先天之后的境界不是筑基，而是化气，真气蜕变，与真元类似，似元似气，分六阶，但除了第一阶，后面每一个境界都比修道者强，因为它的下一个境界类似于化神，跳过了结丹，元婴，称为气神，在丹田凝聚类似元神的神魂，强大无匹。不过难度也比修道增加了无数倍，在地球上曾经出现过气神，却从未听说更高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