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吃多了,要等会才能睡着。
她倏地叹了声气,祁砚京轻问她:怎么了?
她拖长音调叫了声他的名字:祁砚京。
叫完又叹了声气,开口道:你说我这个伤口这么深会不会留疤呀,我不想留疤。
我明天咨询一下医生,问问祛疤膏和注意事项。他顿了顿,又道:实在不行我们去做祛疤手术。
温知闲听完,问了句:那很疼吧?
祁砚京心里更难受了。
她脑袋有点昏沉,病房片刻安静没一会她就睡着了。
祁砚京一直到两点多才进入浅层次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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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八点她被疼醒了。
药效过了又开始疼了。
昨晚睡在身旁的祁砚京已经不在了,她左手撑在床上缓缓起身。
沈玲推门进来,看到她准备下床,立即上前扶她。
妈,好疼,疼死了,啊啊啊。她站在地上,嗷嗷干嚎。
沈玲无奈笑了声:别嚎了。
说着,用手拨了拨她那头凌乱的长发,堆在头上跟鸡窝一样。
去卫生间洗漱了一番。
还一边刷牙一边和她妈妈说着话,呜呜渣渣的妈妈没听懂。
听不懂,你快刷,刷完再说。
温知闲哦了声,刷完牙洗了脸,用左手随便抓了抓头发,结束!
今天上午输完液就可以回去了。
沈玲叮嘱道:回家歇着,店里暂时别去了,不然要是再出血不容易好,留疤很难看的。
其实她是想让知闲回去住几天,他们看着知闲能放心些,再一个就是怕祁砚京工作忙照顾不好知闲,早上也和祁砚京说了,他说可以请假,本来就是他的错,而且知闲是他妻子,他可以照顾好她的。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她也没多说什么,她和知闲她爸也有要走的那天,只有祁砚京和知闲是相互扶持能一直走下去的。
温知闲点头:知道了。
妈,你有看见砚京呢?她起床就没看到他人。
一早上回家给你做早餐了,让我看着你。这个女婿对她女儿真的没话说,包括对他们也都是极好的,挑不出一点毛病。
她话音刚落,病房门打开了,走进来的是祁尧川和谢安若。
他俩纷纷向沈玲问好。
沈玲应下后,道了句你们聊之后又跟知闲说了句等会吃完早餐输液,便带上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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