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尧川问了句:输了还是赢了?
打架也没什么,况且顾煜辰上次摆了祁砚京一道,这账也得算上。
温知闲谢安若:
差不多。反正最后他是从顾煜辰家里走出去的。
谭瑞谷顿时脸色沉了下来,又是因为顾煜辰。
因为温知闲的这个前任,给祁砚京摆了好几道,现在又直接打起来了。
她看向温知闲,语气不容置喙:知闲,到底怎么回事?
祁尧川眉头微蹙。
他弟弟要跟人家在一起的,既然在结婚之前就知道这个前任的存在那就得承担一切风险,不就是个前任么,也没什么,难不成能翻了天了?
他之前也了解过,温家和顾家交好,谅他也不敢做出什么过火的事情来。
但他父母在祁砚京的事情上就格外执着在意。
没等温知闲出声,就听祁砚京道:我去了他家。
谭瑞谷愣怔了几秒,她以为是因为温知闲的缘故,顾煜辰先和祁砚京动的手,没想到是祁砚京找去了顾煜辰家里?
这
祁尧川看向温知闲那被纱布包起来的伤口,也差不多知道怎么回事了,行了,吃饭吧。
-
祁砚京睡衣纽扣全解开,露着上半身躺在温知闲腿上,享受着她用热毛巾敷着他身上的淤青。
他盯着她看了好久,伸手将她额前的一缕头发别在耳后。
你在餐桌上的时候为什么那样看我?
她用指尖轻揉了几下他唇角旁的那块淤青,就想到你对我很细心,很在意我的感受,感情是双向的。
他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手指轻挑着她的下巴,像是在逗小猫。
你不疼吗?硌着他身上的淤青了。
祁砚京勾起唇,眼尾轻提问了声:哪疼?
温知闲顿时就明白了,面上瞬间泛起了薄薄的粉,咬着唇偏过头去。
祁砚京在她脸上亲了口,有点烫,香香软软的。
是挺疼的。他含住她精致小巧的耳垂,轻哂:所以温小姐能帮帮我吗?
他还怪礼貌的。
果然越克制的人,放纵起来越浪。
反差感太强烈了。
床并不大,他稍稍起身伸手就能够到抽屉,拉开后从里面拿出一盒计生用品出来。
温小姐为什么现在不看我了?他嗓音里含着笑意,低哑蛊惑。
温知闲听着他一句接一句的温小姐,这种带的点距离感的称呼,从他口中说出来却有点色情。
祁砚京逗弄了她一会儿,倒是什么都没做。
前天夜里打的那一架,他全身酸痛。
二十八年来,虽说上了各种防身的课程,请了好些专业的人来教他,但没未真正和谁打过架,这是他第一次和人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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