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想想,五十万好多啊
温知闲笑了笑,正准备开口,下一秒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看到上面显示的座机号码,她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
您好,我们这里是第一医院,请问是祁砚京先生的家属吗?
温知闲第一反应是诈骗电话,但是听到医院和祁砚京两个字眼,她面上的笑容淡了下去,我是他妻子。
接下来对方说的话,她听完手微微发颤,脸上的血色也退了大半。
她挂了电话,拿上车钥匙直奔门外。
周七时摸了摸后脖颈,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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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闲一路飚速去了医院,直接进了病房。
看着病床上躺着的祁砚京,脸色苍白格外脆弱。
她手心全是冷汗,颤着手想去触摸他,就听医生说了他的情况。
多处骨折,左手手腕缝了针,最严重当属左手手骨和胸骨骨折。
她悬在半空的手缩了回去,在病床边上蹲下,看着还在昏迷状态的祁砚京,眸里闪着泪光隐忍着不哭。
医生和她说了后续治疗,待消炎后还得进行手术。
她在病房里看着他看了好久,想到外面还有事情要处理,她站起身走了出去。
病房外处理责任的警察还在,和她讲述了当时发生的经过:两辆车碰撞从路面滚了下去,疑似撞他的那辆车车主伤势更严重,现在在重症监护室。
她听到警察这么叙述,故作冷静的问:他姓什么?
姓顾,医院已经联系家属了。
霎时间,脑子里嗡的一声,全空白了。
明明是夏天,她怎么觉得冷呢
见温知闲脸色煞白,对方问了句:女士你没事吧?
她双唇嗫嚅,寒意袭进全身。
后方传来一阵脚步声,她并未回头只是站在原地发愣。
沈玲站在她身旁,握着她的手。
碰到她手的一瞬间,温知闲扑在她肩上,再也忍不住低声啜泣了起来。
沈玲也是刚听说这件事情的,说她女儿来了,她匆忙就过来了。
听着知闲哽咽着:明明早上才回来的,还说要和我出去玩,怎么才分开没多久他就
她咬着唇尽量不哭出声,为什么他要这么做,为什么就不能好聚好散。
她认为顾煜辰只是一时接受不了被分手的事实,纠缠她罢了,尤其这次格外真实,她以为他真的放下了,但没想到沉寂过后会是更疯狂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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